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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虎威軍張繡突襲武邑!守將魏忠不戰而降!”
“報!高雲大軍突進,已進駐棗強!”
袁尚噗通一下,跌坐在椅子上,嚇的面無血色。
袁譚和冀州城也差不多同時得到了回報,一個個嚇的魂不守舍。
唯獨沮授和田豐倆人,聽了訊息,哈哈大笑,齊道:“果然如此!足下高見!高見也!哈哈哈哈!”
倆人雖是舉杯大笑,但卻雙目流淚不止。沮授敲著碗、田豐敲著酒盞,倆人異口同聲,泣聲唱起了屈原的詩,“發郢都而去閭兮,怊荒忽其焉極!楫齊楊以容與兮,哀見君而不再得……”
有一個審配的親兵小卒,恰好經過田豐門外,聽到裡面沮授和田豐同聲高歌,雖然聽不懂什麼意思,但小人的直覺卻讓他很歡喜。
趕緊跑到審配面前,添油加醋的一描述,說田豐和沮授聽說主公病篤,一起在田豐家裡飲酒作歌,大相慶賀。
審配本來就跟沮授和田豐不和,一聽這話,也不細問,即刻派人,將沮授和田豐一同下獄,等候發落。
顏良文丑聽聞訊息大驚,急忙來到獄中,要救沮授和田豐逃走。
沮授卻反問顏良文丑道:“二位將軍,冀州旦夕不保,二位欲逃乎?”
顏良冷笑一聲,“我二人身為戰將,臨陣無退,殺身有擇,命之然也!豈有逃走之理?先生未免太過小覷吾等!”
沮授和田豐哈哈大笑,田豐乃道:“二位將軍不走,卻為何要讓我與沮授先生逃走?”
文丑一愣,說道:“我二人身擔主公護衛之責,豈能棄主而逃,留千古罵名?然則二位先生經天緯地之才,今為小人所害,吾二人不忍見高士慘遭屠戮,故此特來相救!”
沮授笑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身為謀士,不能輔明主以成偉業,又豈能惜殺身而失名節乎?二位將軍雖在牢獄之外,然亦難免一死;吾二人雖身陷囹圄,亦不過一死。有何惜哉?二位速去,各全己名,休要兩誤!哈哈哈哈”。
說完這些,沮授回過身去,又跟田豐開始撫掌作歌,不再理會顏良和文丑。
顏良文丑對視一眼,黯然嘆息,只好離去。因為此時,冀州的形勢,已經沒有時間讓他們耽誤了。
張飛取鉅鹿、趙雲佔平棘、甘寧奪鄔縣、張繡襲武邑,高雲再從東武進軍到棗強。實際上已經在方圓百里的範圍內,對冀州城形成了完全包圍的戰略局面。
(今日欠補更一章,改為1月23日補)
0364:袁譚袁尚熄戰火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眼看著袁紹倆兒子打的風生水起,實力磨損的也差不多了。
高雲決定進兵冀州,一舉攻取城池,擊破袁紹殘餘兵馬。
但是這令還沒傳,卻被賈詡給攔下了,“主公,此事尚須三思啊”。
高雲一愣,問賈詡道:“文和何出此言啊?”
賈詡笑著問高雲道:“誠然,以眼下局勢,出擊冀州,實為必然。但不知,主公意欲如何進兵啊?”
高雲一攤手,“這還有什麼顧慮嗎?所謂‘兵貴神速’。當然是大軍齊舉,急攻冀州城啊”。
賈詡搖了搖頭,“主公,屬下以為,如此不妥”。
“噢?為何?有何不妥?”
賈詡又道:“如今袁紹之勢雖已窮盡,然而袁譚袁尚二人,仍舊於太原、薊縣等地屯有重兵。主公若長驅大進,打破冀州自然易如反掌。然而,主公自付,果能擒獲袁紹二子乎?”
高雲琢磨了琢磨,搖了搖頭,“未必,冀州城裡少說還有五萬兵馬,袁譚和袁尚雖然打了這麼久,但是倆人一直在從本太原和薊縣增兵,麾下兵馬各有近十萬。雖然我們虎威軍驍勇善戰,但要說一定能保證不讓袁譚和袁尚逃走。這個我心裡確實沒底”。
賈詡點了點頭,“然也,正如主公所言。若冀州城破,袁譚袁尚必然揮軍突圍,回走太原、薊縣。而袁氏一族,久居河北,關係脈絡盤根錯節,極其複雜。若袁譚袁尚不除,必為後患。如此一來,主公勢必又得分兵遠襲太原、薊縣,勞軍耗力,遷延日久。而即便主公打破薊縣,倘若袁譚奔入遼東,與烏丸沆瀣一氣,主公此時能揮軍北討烏丸否?”
高雲心裡一激靈,連連點點頭,對賈詡說道:“文和此言果然深謀遠慮。眼下形勢,曹操虎踞在鄰,我們確實不可能北討烏丸。但是以文和之意,當如何進兵?”
賈詡笑道:“以屬下之意,主公可暫且在東武按兵不動。袁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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