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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這會兒的語氣已經明顯弱了很多,頗有些無奈的說道:“有過之而無不及”。
“好,既然如此,那即便是本座執掌均衡,能使民殷國富,百姓安居樂業,又有何不妥?”
“這……”,沮授和田豐對視了一眼,似乎找不到反駁高雲的理由。
沮授又沉思了一會兒,才說道:“久聞虎威將軍不但智勇絕倫,且能言善辯,如今一見,果不其然。只是我等皆是將死之人,將軍空勞口舌,毫無益處。不如速來決戰,反倒痛快!”
高雲知道沮授這是激自己殺他,冷哼一聲,“決戰!?二位覺得,有資格與本座決戰!?”
高雲是個惜才的主兒,知道沮授和田豐是不可多得的智謀之士,本想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說服他們歸入虎威軍。
但是說了半天,沮授仍舊是一心求死,這種愚忠,可以說已經刻在骨子裡了。
既然勸說不動,高雲也就心冷了。聽沮授竟然說要跟自己決戰,高雲都覺得好笑,漫不經心的把一字斬軍刀往起一劃,“噌!”的一聲,正劃過沮授手裡佩劍。那劍頓時就變成了匕首,大半個劍身被高雲一斬兩段。
沮授手裡拿著個劍柄,再加上高雲剛才那完全無視他倆的話,頓時窘迫的無以復加。
高雲轉臉看了看田豐,但田豐卻在直直的看著遠處,眼神十分凝重,彷彿正在思考一件大事。
這種表情,反倒讓高雲看不懂了,於是問道:“元皓先生,也要與本座決戰嗎?”
田豐被高雲一叫,回過神來,看著高雲,看了足足有十秒鐘。突然,將手中佩劍一扔,翻身下馬,叩拜在高雲馬前,“虎威將軍在上!田豐愚魯,冒犯將軍虎威,罪不容誅!祈將軍賜死!”
這一下倒把高雲弄蒙了,看了看田豐,心說:“怎麼的?這是幡然悔悟了?”
不光是高雲,沮授、袁譚、郭圖、逢紀等等這些人都沒反應過來,齊齊的看著田豐,猜不出他要幹什麼。
高雲笑了笑,“元皓先生,無須自責。彼時各為其主,情非得已,豈能論罪。本座倒是有意邀請先生,加入我虎威軍,與本座一同保國安民,還天下百姓以太平盛世。先生意下如何?”
田豐聽了這話,連連叩首,“承蒙將軍不棄!田豐願結草銜環!以贖前愆!”
0369:四世豪族歸湮滅
田豐突然醒悟,求得了高雲赦免。急忙拜謝,站起身來,上馬就要歸隊。
沮授大喝道:“田豐!貪生怕死!背主求榮!想不到汝竟是這等小人!”
田豐已經乘馬走出了幾步,聽到沮授這麼說,沒有回頭,很平靜的回沮授道:“今日承蒙虎威將軍點撥,在下已幡然醒悟。許久以來,我追隨本初,幫著他在河北橫徵暴斂、窮兵黷武。致使河北大地百姓疾苦,民不聊生。我田豐自知罪孽深重。如今承蒙虎威將軍寬恕,吾非貪生怕死,實欲憑此殘生,輔佐虎威將軍,得造福萬民於微末,以稍恕昔日罪愆耳。沮先生才高志廣,然昔日所為,亦與在下無異。還望先生三思”。
田豐說完這一席話,慢催戰馬,徑直走入虎威軍陣去了。
撇下沮授愣在原地,似有所悟,卻又不確定。一臉茫然,無所適從。
高雲看了看沮授,笑道:“沮先生,適才冒犯,還望見諒。如先生尚有遲疑,一時難以決斷。本座願意放先生離去。若日後想明白了,我虎威軍的大門,隨時向先生敞開。先生請自便”。
沮授看了看高雲,雙拳一抱,衝高雲施禮道:“如此,多謝將軍。”
接著沮授又回過身去,對袁譚道:“少主,今日之勢,沮授已經無能為力,少主珍重,沮授告辭”。
說完這幾句話,沮授催動坐騎,徑自去了。霎時功夫,消失的無影無蹤。
袁譚已經快嚇尿褲子了,這個時候,他迫切需要一個人站出來,擋在他前面。雖然明知道沒什麼卵用,但是就好像人在溺亡之前迫切需要一個稻草一樣。
袁譚轉回頭去,看著郭圖和逢紀。這兩個在袁譚心裡都是死忠之士,雖然他們不可能改變什麼結局,但是至少可以讓自己在死之前,不那麼恐懼。
但是他又錯了,郭圖和逢紀眼看著高雲把沮授和田豐都放了,都覺得看到了絕處逢生的一線希望。
還沒等袁譚開口說話呢,郭圖逢紀倆人不約而同,雙雙滾鞍下馬,拜倒在高雲馬前,爭先恐後的求饒。
高雲沒搭理他們,而是看著袁譚,說道:“我與你父親相識也有很多年了,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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