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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高雲把心一橫,大喝一聲,“撩!”,一字斬軍刀斜催三連,接連斬在顏良那鑌鐵刀柄上。
此時的顏良已經怒魄將盡,如何抵擋得住高雲爐火純青的“鋒利”加上一字斬軍刀的刀勢。手中長刀頓時被高雲一斬兩截。
高雲雙手倒旋,回刀在後,對顏良道:“也罷!今日本座全你之名!來生有緣,卻再相聚!”
顏良哈哈大笑,“好!死在虎威將軍之手!人生快事也!痛快!哈哈哈哈!”
笑聲未落,半空一道銀虹乍現,劃過顏良頸前。那笑聲戛然而止。
顏良臉上仍舊掛著笑意,血卻慢慢的從頸下滲了出來。跟著身子連晃三晃,翻身落馬。
“唉!”,高雲嘆了口氣,心裡一種惋惜油然而生。“河北四庭柱,轉眼成南柯。顏良文丑,看來終究還是逃不過這種結局啊……”。
0368:田元皓痛悔前轍
袁譚被沮授一提醒,回過神來,急忙領兵往前衝。
但這個時候已經晚了,高雲已經殺了顏良,兜轉馬頭,刷的一下,雪麒麟奔出一道白色旋風,直接就到了袁譚面前。
高雲將手中斬軍刀一擺,袁譚嚇了一個哆嗦,立馬就停下了。
身後那些兵丁將校也想瞬間著了魔似的,齊刷刷的停住腳步,愣愣的看著高雲,沒有一個人敢動彈。
這就是剛才沮授擔心的狀況,他很清楚,自己這邊的兵馬已經被虎威軍打怕了,士氣已經到了瓦解的邊緣。而顏良作為河北四庭柱之一,可以說是河北戰將的代表。此時此刻,顏良也成了袁家軍僅存的一位軍魂。
當沮授看到顏良落馬的那一瞬間,心裡已經知道完了。這支隊伍僅剩的一點勇氣,也被高雲抹殺了。
這個時候,恐怕已經沒有一個人,敢跟虎威軍動手了。
沮授看了看田豐,田豐默默的點了點頭,倆人同時把佩劍拔了出來,催馬往前半步,擋在袁譚前面。
高雲看著眼前兩位灰頭土臉的大智囊,連劍都握不穩,眼神卻是無比的堅定,一左一右的擋著袁譚。
高雲嘆了口氣,對沮授和田豐說道:“二位先生,自虎牢關一別,多年未見。今日再會,不想卻是這般情形,著實令人感慨啊”。
沮授冷笑兩聲,說道:“虎威將軍果然名不虛傳,你料定我軍不敢由南路突圍,故而在棗強虛張聲勢,卻將兵馬暗中移到此處。我軍突破重圍,遠奔至此,馬困兵疲,卻恰好中了你以逸待勞之計。敗在如此高士之手,沮授心服口服,死無憾矣!”
高雲搖了搖頭,笑道:“不是我高明,而是大勢已然。就算你知道棗強是座空城,你們也沒法向南突圍。因為你們的糧草,已經不足以支撐你們迂迴了。以二位之博學多智,應該不難判斷,事到如今,你們已經無路可走了”。
田豐舉劍大笑,“事已至此,有死而已,高普方!汝又何必賣弄口舌,羞辱我等!?”
“呵呵,元皓先生,高某聽聞,‘百善孝為先’,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先生如此輕易說出一個死字,豈非大不孝之舉?”
“這…”,田豐其實並不善辯,被高雲這樣一反駁,頓時語塞。
旁邊沮授忙道:“自古忠孝難兩全,虎威將軍此言,未免太過偏頗”。
高雲笑了笑,“沮先生說忠孝難兩全,只不過這一個忠字,本座略有不明。《論語》有云,‘君使臣以禮,臣事君以忠’。然而,袁本初能稱為君乎?袁紹南渡黃河之後,二位先生累獻妙計,卻遭袁紹杖責驅趕,甚至身陷囹圄,此為禮乎?既非君,又輕賢慢士,二位先生,忠從何來?如今天子駕坐徐州,袁紹無故侵襲帝都,乃滔天大罪也!二位不思保國安民,反而助紂為虐,時至如今,仍不思悔改!仍敢自稱忠耶!?本座心直口快,二位見諒。”
沮授和田豐聽了高雲這番話,良久無語。到底還是沮授辯才好,哂笑道:“誠然,天子鑾駕確在徐州,但實際執掌均衡者,乃虎威將軍耳。此天下皆知,將軍何必欺瞞”。
高雲拍了拍手,“說的好!本座有一事,想請教先生”。
“豈敢,虎威將軍請講”。
“數月之前,二位先生隨袁紹南渡黃河,襲我青州。不知,在二位看來,青州之情形比冀州如何?”
田豐嘆了口氣,“唉!以實論之,青州之地,百業興盛、黎民安泰,勝冀州多矣”。
高雲點了點頭,“元皓先生不愧為河北大儒。那我再問二位先生,今日之青州,比先帝時之洛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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