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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正經,這可是關係到以後二人間的生殺大權問題,不能含糊。
赫子濃眉揚了起來,“我是那樣的人嗎?”
“現在不是,不包以後就不是啊,還是早些說定的好。”雪晴滿臉的認真,大有你不同意,我就悔婚的味道。
子容搖頭輕笑,她永遠這麼霸道,“大事還得聽我的,小事對銪 全依你,行了吧?”
雪晴想了想,他這話說的太過不靠譜,“什麼是大事,什麼是小事?到時你想賴賬的時候,一個大事,就算在你賬上了,到時我找誰哭去?”
子容看著她那認真樣,覺得有趣,轉過身面對她,“這麼說吧,生意上的事,還得多聽我的,家裡的事,全聽你的,行嗎?”
雪晴點了點頭,“成,就這麼定了。”談起生意,幾個她也頂不過一個他,多聽聽他的,到是不會錯,至於他找小老婆,納妾什麼的就全歸在家裡事裡的,這些全由她說了算,這也就行了,“明兒,我們就立個字據。”
“啥,立字據?”子容抽笑出聲。
“不立字據,到時你不認賬怎麼辦?”黑紙白字,寫得明明白白,以後讓他沒得賴。
“得,感情我在你心裡就是個不守信的人了。”子容搖頭苦笑。
雪晴得理不饒人,“這不是你守不守信用的問題,而是一道手續,你立不立?”
“立,立,立,我的姑奶奶,成了吧?”子容故意搖頭苦笑。
雪晴得意的挑著柳眉笑了,自己還沒過二十,就這麼嫁了他,以後日子還長,當然要把他套實了,他只能是她一個人的,不許任何女人動。
雪晴正在描圖樣,周成貴滿面帶笑,撩了簾子進來,雪晴忙起身讓座,倒了茶,“周大哥什麼時候來的?”
周成貴喝了口茶,去了些熱氣,“剛到,貨還沒下呢,聽說你要辦喜事了,就趕著過來道喜。這麼大的喜事,也不先通知我,我也好在京裡給你帶些好東西回來。”
雪晴臉一紅,“這是誰嚼的嘴根子?事兒還沒定呢,就到處胡說。”
周成貴放下茶杯,呵的一聲笑,“你別不認,這可不是聽別人說的,我剛進鎮子就撞上子容,他整個人臉上都放了光,說是要去金鋪稱金子。我問他平白稱金子做啥,他說給你打釵子。我就說,要釵子,去首飾鋪買個不就成了,哪用得著自己稱金子,還要費神去打?他說怕買的金子不純,還說這是給你們成親用的,這一輩子就一次,說什麼也要打副好的。他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想騙我不成?”
雪晴還沒回答,簾子一掀,子容邁了進來,果然是滿面的春光。雪晴呸了他一口,“就你嘴快。”
子容搔了搔頭,看了看周成貴,明白過來,嘿嘿笑了兩聲,和周成貴重新見過禮,“我叫人備了酒,我們過去喝兩杯?”
周成貴笑嘻嘻的站起身,“成啊,反正你們的線,比我晚些上的路,只怕還要等上兩個時辰才能到,我們剛好有時間喝上點。”
子容瞥了眼桌案,問雪晴,“你這圖描完了沒?”
“完了。”雪晴將剛描好的圖稿收了起來。
“反正你還沒吃飯,不如一起?正好陪周大哥聊聊。”婉娘月事來了,人有些不舒服,雪晴讓她收工回去休息了,現在這兒就雪晴一個人在。
雪晴長年在鋪子上,在與人來往上,也沒那麼多避忌,和周成貴又是極熟悉的,再加上又有子容一起,更沒什麼什麼覺得可避嫌的,也欣然同意了,與他們一同過了隔壁裡間。
子容邀周成貴入了座,才喚了夥計,要他去給爹孃帶個口信,中午不回去吃飯。
雪晴自己沒怎麼動筷子,一味的幫著他們倒酒。
子容怕她空著肚子,到了下午胃難受,接過酒壺,按她坐下,“周大哥也不是外人,我們自己喝就行了,你吃你的吧。”
周成貴也忙道:“子容說的對,你太客氣了,我反而不自在。”
雪晴到了這世界以後,為了不被人看成怪物,引人注意,只要不違反自己的原則,在言行舉止上處處與這社會的習俗儘量融合,省得被人指點,被人罵沒教養,她倒是無所謂,但爹孃的面子,她不能不顧。
雖然嗔怪子容在人前也不避嫌的坦護著她,讓人看了笑話,但心裡又忍不住歡喜,端了飯碗邊吃邊聽周成貴說些天南地北的趣事,聽到妙處,忍不住也笑出了聲。
周成貴見她大方利落,不似別家女子那般拘禮,更是放開了的將自己見到的聽到的說與他們聽。
說到京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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