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服了。
取了子容換下的衣衫,拿了洗衣棒槌,轉到屋後小河邊,就著月光浣洗
今晚的夜色很好,明月皎潔,反射著水光,安靜祥和。
槌了幾槌,看小河中間紅菱熟了,放下棒槌,脫了鞋,捲了褲腿,淌下河,去採摘紅菱。
清涼的水不斷的從赤著的小腿邊流,酥酥癢癢,十分舒服,乾脆坐到紅菱旁邊的一塊石頭上,踏著水,打散絞緊的溼發,慢慢的梳理。
忽然岸邊葦葉輕響,嚇得雪晴攥緊髮束,緊緊盯著聲音傳來處。過了一會兒,又聽見葦葉中又是一聲響,偏頭看去,月光下河面上倒映出一個人影,心跳瞬間加快,脫口問道:“是誰在那兒?”
“是我。”隨著一聲低沉的男聲,葦葉被撥開,露出一個欣長的身影,俊美的五官磊落分明,在冷冽的月光下變得深刻。
雪晴長鬆了口氣,拍著胸口,嗔怪了他一眼,“被你嚇死了。”
子容也脫了鞋子,整齊的擺放在岸邊,淌過河在她身邊坐下,“你在這兒呢,讓我好找。”
雪晴拈去他髮梢上粘著的一小片葦葉,“你染完了布不去歇息,找我做什麼?”
子容看著她泡在水中的小腳和露在褲管外的半截小腿肌膚賽雪,瑩白如玉,臉上一燙,忙微別開了些,不敢多看,“剛才小李來尋我回了話。”
雪晴在今天聽了他說的那樁生意後,有種強烈的預感,他很快會出跳出這個鎮子,她不知道他一旦離開,自己是否就會錯過他。
雖然她想有自己的事業,但她明白秀色坊的事拖上幾天,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但是感情上的事,錯 過了就錯 過了,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回來,顧不上成親後是否會懷上孩子的事,要爹孃去看日子。
成了親,以後就算他想離開,想高飛,都會念著一個家。如果沒有這個家,可能飛了就飛了,如斷了線的風箏,再也回不會回來。
這時聽他提起小李,暫時埋在心裡的想頭很快的又滋長起來,但這樣的話題,對他們而言還是有些難為情,“他 … …他怎麼說的?”
子容把她的手握住,“他辦法到是說了幾個,不過我看只有一個可取。
“都有些什麼辦法?”雪晴覺得耳朵子有些發燙,他們雖然早就訂過親,但他對自己一直守禮,也就是最近才總是拉拉她的手,突然聊起這種房裡的話題,難免有些不自在。
“那些對你身體不好法子,不說也罷了,還有一個辦法就是 … …”子容轉頭看了看身邊人,忙又再別開,乾咳了一聲,“只要 … …不在裡面 … …”下面的話他已不便再說透了,不安的又看了看雪晴,如果她不能明白,也只有到時間自己掌控。
雪晴的臉瞬間象是被煮熟的大蝦,他這麼一點,赫然明瞭,這種事在二十一世紀時不是沒聽說過,只是沒經歷過,也就沒能想起。
憋紅了一張臉,不敢接他的話。
子容等了一會兒,沒見她說什麼,向她挨近些,試著將手環過她的肩,輕攬住她,“雪晴,不管以後怎麼樣,我都會對你好的。”
“以後我老了,醜了,你不嫌?”
“等你老了,我也老了,這老眼瞪老眼的,誰還能嫌誰?”
“不會納妾?”雪晴將頭靠上他寬闊的肩膀,笑出了聲,斜眼看他。
照著他這份能耐,早晚要飛上枝頭當鳳凰。
這個社會,有幾個錢的,誰不納幾個小的,但她容不下。
“不納。”子容也揚眉笑了,就她那點小心眼,閉上眼睛也能猜到。
“也不許在外面找女人。”雪晴慎重宣告,雖然在這年代生活了也有些年份,那些大戶家的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事,不過她可接受不了三妻四妾爭一個男人的日子,如果要她跟別的女人分享他,不如一個人過。
“不找,就你一個。”子容嘴角的笑意更濃,將她攬得緊些,聞著她剛洗淨的髮香。
“在家裡,永遠都聽我的?”雪晴崩著的臉,柔和下來,抬腳踢起了一柱水花。
“只要你說的對,都聽。”子容半眯著眼,琢磨著明兒便應該開始酬辦婚事的東西了,也不必等著日子出來,再手忙腳亂的去亂尋一氣。爹孃就雪晴這麼一個女兒,就算平時再怎麼節約,這事上不能馬虎,一定要風風光光的。
“那不行。”雪晴將他推開了些。
子容微微一怔,“又怎麼不行了?”
“萬一我說的是對的,你硬是賴皮說不對,那咋辦?”雪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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