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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將這些幾年前、甚至是近十年前就銷聲匿跡的惡人揪出來伏誅。
她手上掌握的實力實在不容小覷!
「如何?獨孤大人,我可沒有枉殺任何一個不該死的人。說起來,我是不是還應該跟您討賞金呢?」
白玉般的手掌攤了過來,秦絲一臉似笑非笑的神情,鼻尖微皺,顯得很是俏皮。
「妳做這樣的事不過是要引人注目,到底為的是什麼?」
她殺的是應該殺的人,卻又故意要讓他們的屍體以詭異的死相暴露,引起眾人的側目,其用意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
「為了找你!確切的說,我只是想碰碰運氣,看看是不是能用『血手魔尊』這個名頭,把傳說中隱居在甘肅的『冷寒玉』找出來,替我神木宮解決一件心腹大患——現在看來,你應該是『冷寒玉』的嫡傳弟子了!」
看到因為自己提起了他師尊的名諱,而終於聳然動容的獨孤鈺,秦絲臉上的笑容狡猾又甜密,象是一隻終於偷到了蜜糖的小狐狸!
「……」
既沒有否認卻也沒有承認,獨孤鈺瞪視她那笑得愈發燦然的臉好一陣子,這才無奈地問道:「到底有什麼事?」
他已經過世的師傅「冷麵怪叟」——那位在年幼時機緣巧合成為自己恩師的人雖然傳授了自己武功,但是卻從來不肯讓他叫他一聲正式的師傅,也不願意把他自己除武功外的任何事情轉告。可是在他過身之後,現在有能說出他的真實姓名的人出現並有事相求,身為他弟子的他自然應代其勞。
「十六年前,血手魔尊為保我教存亡,不得矣以男身修煉我教聖典『換日大法』,強自轉乾為坤,力挫當年叛宮造反的左副宮主及歷長老,這才保住了神木宮主的嫡親骨血。
但我教聖主一向均屬女流,這『換日大法』本只宜女體修研,極損陽精,尊者自練此功後不久便出現了血竭之症,功轉一周天後必食人血,他不欲傷我教幫眾,是以悄然南下轉入中原,而後因走火入魔無法控制心性,至使中原一縣頻發生食人血事件,被你們訛傳為他修煉了『化血神功』。後為連同你師傅在內的中原武林正派人士所圍剿,追隨他的教眾三十六一無一人生還,尊者受挫回宮。
這時他因為親眼目矚了這麼多追隨他的親朋下屬死在中原武林人士手下,性情大變,不顧新教主的勸止,潛心修煉,養好傷後又欲血洗中原武林,為他的親屬報仇,現在他的功力在神木宮裡已近無人可阻,所以我只好陪他一起過來,藉口幫他擊殺中原人讓他吸血療傷練功的同時,希翼能再找到那位在十六年前剋制他的高人冷寒玉。
說起來也奇怪,我教的武功與你師傅的絕學『玄冰寒玉功』竟有互相感應之功效,這兩種武功一寒愈堅冰,一熾如烈日,相生相剋,此消彼長。現今能在不傷他性命便可抑制他的,除了公子外再無他人!」
秦絲將十六年前的恩怨娓娓道來,眉心蘊結著輕愁,顯是已經思量良久方下此決定。
「他十六年前傷害了這麼多無辜百姓,如今妳叫我饒他性命?我如何向無辜枉死者交待?」
如他真可克此強敵,理應將這雙手沾滿了鮮血的魔頭誅殺。獨孤鈺皺起了眉,不願在這個問題上妥協。
「公子,請你念在他當初也只是一心為保故人遺孤,練岔了功路才鑄成大錯。他於我神木宮有恩,我不可不救,到時候神木宮若真的與中原武林對上,只不過兩敗具傷,我不欲見到那樣的後果,所以才揹著師尊來找你。只求你廢了他那害人的武功,我神木宮自會奉養他天年。」
「妳這是在威脅我?」
獨孤鈺額角有一線細如鋼絲的青筋隱現,熟悉他的人已經知道一向隱忍冷靜的他是已經臨近怒火爆發邊緣——他最痛恨的莫過於別人挾柄相要。
「不敢。那天我帶來的神木宮四十侍衛你是親眼看到過的,我只怕我年紀太輕,還不夠服眾,如果他們真要借為尊者報仇的名義為禍中原,我恐怕無力制止!」
嘴裡說著不敢,秦絲一向笑得無比甜蜜的臉此刻也變得鄭重端莊,語辭間更已是不掩飾她玉石俱焚的決心。
「他只於你們神木宮有恩,你可知道,十六年前,有多少孩子因為他失去父親,有多少母親因為他失去自己的兒子?這樣的惡人,有什麼值得妳去庇護的?」
自己的師傅也是自那一役後元氣大傷,從此不再過問世事,是以有那麼高強內功的人才會連七十古稀之年都活不到就已逝世。
獨孤鈺面寒如水,一字字沉聲歷數他的罪孽,希望這看起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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