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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嬌媚。
「妳把江白怎麼樣了?」
獨孤鈺並沒有象普通男子一般被眼前的美色迷醉,冷冷地扣緊了手中的軟劍,沉聲喝問道。
「我怕他為我守了兩個多月的門,太累了,讓他回家休息一下。倒是你這位突然闖進來的朋友,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事,我在考慮應該怎麼處置他呢。」
那自稱為「秦絲」的妖女巧笑倩兮,言談卻隱含威脅之意,彷彿處置一個人的生命在她看來如踩死一隻螞蟻般簡單。
「血手魔尊到底是妳什麼人?」
厲聲喝問中,獨孤鈺出手如電,可是那早有防備的女子卻更快地一閃,從他掌底游魚般地滑出,纖纖玉掌放在李槿的頭頂,看起來白玉般的掌心隱隱透出一抹淡紅,這一掌下去,估計這煩人的王爺今後便再也不會煩人了。
「那天我在臺上感受到你的冰玉明心功後,就已經知道你是我要找的人了。賤妾不過是有事想求公子玉成,並無傷害你朋友之意,你又何必這麼緊張呢?」
她的玉掌仍懸於李槿的頭頂,將別人的生死盡在掌握之中,卻偏偏能優雅地躬身為歉,語意平和,端的是詭計多端,讓人無從逐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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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借她的手乾脆為自己永絕後患算了……」
看著那大麻煩落到別人手裡,獨孤鈺也是無比頭痛,硬生生頓住了身形,沉聲道:「妳是威脅我,還是請求?」
「不敢!賤妾只是知道練過『玄冰寒玉功』的人莫不心冷如鐵,軟語相求,對別人或許有用,對你……那是半點效力也沒有的事。賤妾雖然駑鈍,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卻是不會去做的。」
她微笑間便指出了他練這武功後的特點,看起來竟象是對這種武功心法十分熟悉。
「妳想怎樣?」
人質被捏在別人掌心裡,獨孤鈺也不得不低頭,倏然住了手。只是冷冷地逼問她大費周張、故佈疑陣將他引入榖來所為何事。
「這裡人多口雜,賤妾明日再備薄酌請公子共商大事,如果公子願意幫忙,屆時移駕一敘,如何?」
她嬌笑著,一個字也不肯透露她要脅他的用意,但卻在言談間步步緊逼獨孤鈺事先答應她的要求。
「我從不答應沒有把握的事!」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現在根本連這妖女的來意都摸不清楚,茂然答應下來,恐怕後患無窮。
「賤妾保證不會令公子太過為難的。這件事於你我都有利,請公子破例。」
秦絲言談間暗中催動陰柔內力將自己的柔媚美麗、楚楚之姿發揮至極限,若是普通男人,早就頭腦發熱地拍胸脯應承下來,可惜這一招仍只是打在獨孤鈺的冰牆之外,毫無反應。
真是郎心如鐵!看來要破他的冰玉功還真不容易。他因為冷心無情才可這般的無堅不摧,秦絲暗自思賦著,也只好改變策略。
「那便請明日公子過去再行詳談,如何?」
微笑間拿出了表示自己誠意的法寶,「如果公子願意考慮,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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