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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瞬間煞白、臉上肌肉神經質地抽搐起來,汗如雨下,轉向沈林的目光裡有恐懼、還有殺氣。
沈林笑嘻嘻拿起搪瓷缸子倒了涼茶,走到半跪在地上的陳泉冰身旁蹲下,拿下他口中的白布,問道:“天氣真熱,要不要喝水?話說回來,你需不需要先去洗手間?”
沈林果真將人帶到洗手間,解開他手上的束縛,把他推進一個隔間,她在外面候著。一會兒,沖水聲響過,隔間的門開啟,沈林突然收斂輕鬆的神色,衝過去解開陳全冰腿上的白布條,揉成一團扔進便池,蓋上馬桶蓋。推了陳泉冰一把,他倒坐在馬桶上,沈林將病號服解開幾顆釦子,春光若隱若現,手腳麻利地將陳全冰的衣衫半退,側耳聽了半分鐘,突然跨坐在他身上,抱著他的腦袋吻將起來。
陳泉冰想不出這個女人要幹什麼,總不見得要在他意亂情迷之時將他殺了,他嗤笑,何必多此一舉,。本不是什麼純男情聖,他熟稔地行動起來回應身上的女人。女人的青澀表現和身上的馨香,讓他這個本不喜歡處女又有潔癖的熟男在不知有多少細菌病毒的馬桶上情動起來。
女人的肌膚柔膩清涼,讓他忍不住來回逡巡,正忘我時,隔間的門被開啟,他充滿了情慾的眼神帶著被打斷的慍怒掃向來人。原來是今天值夜的門衛之一左大全,側身站在門口,手上端著一把盒子槍,不知是羞澀、尷尬、錯愕、驚恐還是崩潰。
女人好似剛聽到響動,隨意向後撇了一眼,短促細微的尖叫了一聲,握起衣領將臉埋在了陳泉冰的懷中,陳泉冰冷笑一聲說:“滾出去。”
左大全落荒而逃,女人走出隔間背過身去,似乎在整理衣服,陳泉冰慢悠悠地走過去,從背後攬住她的腰肢,腦袋擱在她肩上,溼氣吐出來,不動神色地醞釀著晴色的氣氛:“親愛的,我們繼續吧。”
又一次,陳泉冰尚未反應過來,就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打趴在地上,這次他沒能暈過去,深刻地體會著拳頭砸在身上的痛苦。女人撲到他身上,胸腹、臉上又打了幾來拳才停下。
女人站起身開啟水龍頭惡狠狠地洗臉漱口,陳泉冰也掙扎起身靠在牆壁上,壓抑著心中的沮喪、憤怒、痛恨、尷尬,冷冷地看著沈林。不過幾個小時,甚至不知道女人的名字,他敢打賭,自己這一輩子都會記著這個女人,且不論好壞,她的每每做出行動,都讓他措手不及、狼狽不堪,他咬牙切齒地想道。
被打了一頓,他動動腦子,立刻想到,女人肯定沒什麼露水情緣的心思。她應該是查知有人要來,才做了這一場戲,應付過去,可是她如何知道來人是門衛而不是強梁盜匪呢?
沈林先時出去探查了一遍,這棟五層的醫院大樓門窗緊閉,值班室設在大門處,整個大樓只有三個人,陳泉冰、沈林、習昌宗。她五感日益超然,容易知道是否再有人進入。與陳泉冰做這一場戲,是不想再有人察覺事有反常,免得節外生枝。
壓下心中的厭煩,沈林轉身看著陳泉冰,“陳醫生,今天的事,實非我本意,習先生欲置我於死地,我無奈只能奮起反抗,至於替陳醫生保管的東西,不過為一己安心,你也大可不必掛懷,我本不是好事之人,即便非你同類中人,也無甚惡意。那些賬冊,陳醫生藏匿如此嚴密,依然被我發現,還是由我替二位儲存才足夠妥當,陳醫生,你意下如何?嗯,想必只要你同意,習先生也不會有異議的。”
陳泉冰覺得十分地壓抑、憤怒、屈辱,倒了此時此刻也只得說:“小姐所言,甚合我意。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回到辦公室,習昌宗早已醒來,沈林現在對他厭惡之至,一刻不不想看到他。陳泉冰上前解開他的束縛,兩人走出房門,湊在一起低聲說起話來。之前,她不能把握,到了天亮,命運會做出什麼安排,讓吳叔吳媽逃離已來不及,不如任其留下,反正他們一無所知。現在基本塵埃落定,該去個電話給他們報平安。
打完電話,沈林捂著胸口,舒了一口氣。習陳二人已經回來,習昌宗頂著一臉青紫惡狠狠地看著她:“沒想到沈小姐一個大家淑女竟有這般手段,我們一班男子漢簡直要無地自容了,如此行事就不怕禍及家人?”
沈林嗤笑一聲:“家人,我的家人遠在天邊,你要如何禍及?上海黑幫在一地之內或可隻手遮天、讓人聞風喪膽。要跨越重洋、手伸到他國境內,怕是不能了吧?”
“沈小姐何必裝傻充嫩,難道真不明白我的意思?遠在天邊的是家人,正在你家中坐著的兩位難道就不是?”
沈林懶洋洋地靠上椅背,雙眼似輕蔑、似悲憫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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