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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你;但是不包括用剛才的方式,我在這方面雖不會太保守,也不見得很奔放,我是說。。。額,我想聰明如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戴爾的情緒由害羞變成了陰沉,沈林無意追究他的心路歷程。她穿好鞋子起身,拿起放在椅子上的手袋,踟躕著著不知如何開口。尋常的狂蜂浪蝶,不假辭色、冷漠以對就好,再不然角落裡套上麻袋揍一頓也行。這個人與她有恩,瞭解她不能見光的秘密,而且是個危險的角色,一個不好她可能要被迫放棄所有的經營、人脈、身份、地位、投資等等;惹惱戴爾是愚蠢的,必須從長計議。
但是此刻,她必須離開這裡,已經是五點鐘的光景了。心中不無焦急,她對戴爾說:“戴爾,你的厚愛,我感激不盡;但是,請你、求你看在史蒂文神父的份上,不要這樣對我,你把我當成堂子裡的姑娘,可以任意施為,我不能忍受這樣的對待,對不起,我想我必須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缺的一章,以後有時間再不上吧。。。。。。
☆、鬧事搶劫
沈林帶著哭腔掩面疾走,出了旅社大門,快速向街對面走去,幾個穿著短衣短褲的車伕圍上來,卻不見和他約好的那個,正想著如何是好,不防備身體被人猛地一撞,打了個趔趄,就見一個不怎麼高大的灰色身影旋風式的衝了過去。
她不由分說地追上去,被奪走的手提袋裡,放著剛收到的信和本票。那個小孩子從大街跑進弄堂小巷裡,一路上雞飛狗跳、鑽洞跳牆,沈林緊追不捨,你追我趕不知多久,暝色下沉,天已經暗下來,那個小孩子滑溜溜地鑽進一棟建築。
她撞開攔路的門衛,衝了進去,歌舞喧囂、人聲鼎沸,看來是一家舞廳。沈林顧不了許多,單是錢財還沒什麼,那封信讓有心之人利用,她肯定名聲掃地、再不能在申城立足。
她停下腳步,聽見自己巨大的喘息聲,轉著身子向上下左右張望,不理會衝他大聲叫囂的工作人員。她一眯眼,推開身邊之人,快速地跑向舞臺,正在向臺下款擺腰肢、暗送秋波的幾個舞女跌翻倒地,臺上一陣方言的叫罵。
她一概不理,掀開幕布進入後臺,有人尖叫、有人呵斥。她靜下心來觀察,窗戶緊閉,一排排的服裝沒什麼異常,她直接走向東牆的立櫃,拉開櫃門,扯出一個滿身大汗的乾瘦男孩,身上櫃子裡搜檢一番,沒有她的手袋。
她心思電轉,進來時,門衛沒有欄他,後臺裡的人不但沒把他轟出去,還幫他窩藏贓物,肯定有親近的人在附近,眼珠一轉,拿起一張椅子堵住去路,從兜裡拿出一張手帕坐下拭汗:
“小孩,知道法租界的黃探長嗎?這個人厲害吧,這麼厲害的人,逢年過節他的大娘子給我叔叔成箱成箱的送禮品呢。叔叔她老人家姓陳,你猜猜他叫什麼?知道我為什麼窮追不捨地追了你一個多鐘頭?裡面有三十萬大洋的銀行本票,你說說當街搶劫這麼大數額,要座多少年牢?”
“你胡說,明明只有十萬塊,你們這些有錢人一個個都黑了心肝,家財萬貫還要訛我們這些窮老百姓,你們不得好死。”
沈林扔了手絹,將說話的女子一腳踹翻,從她身上搜出票據和信,按住胸口,將它們從衣袋裡轉入空間。至於手袋已經沒時間找了,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剛掀開紅幕布,被一群人堵在當地,領頭的人身材高大,依稀有些眼熟,穿著西裝褲子和背心,領口的扣子扯開了兩開,嘴裡叼著雪茄,看到她,愣了一下,流裡流氣地對她笑了:“小姐,你砸了我的場子、打了我的員工,是不是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一個男伢搶了我的錢包,跑進這裡,你的員工包庇罪犯,我念他們生活困窘,既往不咎、放他們一馬,他們應該暗自慶幸;至於砸場子,事出緊急,無意冒犯,我願意承擔責任,不過,我身上沒有現銀,不如你我約好,明天一同去銀行,你清點好損失,我一律賠償。”
這番話聽起來合情合理、情真意切,可是有些人偏偏覺得,沒有經過權衡掙扎,輕易做出的許諾,就是一種居高臨下的蔑視。旁邊一個皮帶褲、白襯衫的男子說:“小姐,話不要說得這麼輕巧呀,進來這裡作耍的可都是申城非富即貴的人物,大家出來消費,為的就是順心順意、高高興興,你二話不說,掀翻了舞臺,擾了客人的興致,他們一時心情不爽快,下次就不來啦,這樣的壞名聲傳出去,我們不多久就要關張大吉了,你說你要賠多少才算好。”
沈林在心中暗罵死娘娘腔,一時倒弄不明白他們是想趁機敲詐,還是窮極無聊拿她耍著玩,場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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