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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彙報這事只需要由負責人去一番隊就足夠了,於是白哉遣散了一群不明真相且準備看點什麼熱鬧的死神們,這才走回我面前。
“市丸銀,現在去一番隊彙報任務,然後來我家。”
“……”我想我沒能領會到精神,依舊保持著臉上有點麻木有點懵的笑容,歪了歪腦袋:“嗯?”
“結束後來我家,我有事找你。”這跟他平日裡習慣了的命令式口吻挺相似,可硬邦邦的,仔細聽又有哪裡不一樣。
白哉把釘死在那些報告上的視線往我臉上飄了一下,然後急忙轉開,側著臉乾咳了一聲,怎麼看怎麼心虛,然後又用改變了一點的語氣說道:“不用走……前門,就像你平時……嗯,以前那樣直接去院子等我。”
“這算什麼?”我似乎反應過來一點,彎下身子,我從下面湊到白哉幾乎要埋到脖子裡的臉跟前,“約會嗎?有什麼事現在也可以……”
“就這樣,別讓總隊長等太久。”白哉的手按在我眼睛上,把我的腦袋推到一邊,乾巴巴地說完便快步離開,沒走幾步就用了瞬步消失掉了。
只能怪白哉的的面板生得不好,太過白皙了以至於他離開得不管多迅速,那瞬間紅透的脖子和耳朵也能出賣了他。
我騰出一隻手來撓了撓頭下巴,饒有興致地笑起來:“嘿,好像終於變得誠實一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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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滅卻師以這種大家都沒想到的方式暴露了自己,山本老頭也就沒避諱我這位副官在場,跟他的幾名心腹稍微討論了一下,又向四十六室報告了這一情況。最後得到的結果是,截至目前,技術部門都沒再偵測到滅卻師的行蹤,所以這件風波需要暫時平息,不能因此而影響到靜靈庭維持千年的秩序。
我在旁邊聽得很想冷笑——可不是麼,這些大人物們一直以為被殲滅了千年的棘手敵人突然出現,還一下子沒完沒了的跳出了這麼多,臉上無光啊!
這件事就這樣不了了之,對我也有好處,四十六室不再追究任何起因和結果,從另一方面看也能保住浦原的秘密,白哉不說我不說,只要藍染還找不到他,他就還是安全的。
一群老頭子的嘮叨在沒討論出什麼結果後告一段落,天已經全黑了,這一天之中被浦原和滅卻師們折騰得要死,我反而不急著去朽木家了。
路上偶爾撞見幾個死神,然而他們偷偷討論的不是那些珍稀物種一樣的滅卻師,卻是白哉新婚妻子的怪病。
——對於我們這些底層階級來說,貴族醜陋的八卦永遠是比什麼都適合當做茶餘飯後的消遣。
緋真那與其說是病,倒不如說是中了某種毒。我美滋滋地琢磨著那可憐女人現在掙扎成了什麼樣子,雖然不是故意觸發的,但也不過是早晚的事。
沒錯,讓四番隊束手無策到頭疼的“怪病”,是我動的手腳。還記得那次在給藍染送滅卻師的屍體當禮物之後,我跟緋真在樹林裡遇見,我本沒想真把她怎麼樣,不過這蠢女人放著好好地靜靈庭貴族大院不住,偏要跑出來丟人現眼,送上門來的羊羔不宰不成的。
對她來說不過被蟲子蟄一下的感覺,而我也只是幫她撿了撿頭髮上的樹葉而已,神槍的細小碎片就已經植入了她血液裡面。
這女人早晚是要死的,活不過五年,我並沒打算親手殺了她,可惜在帳篷裡被白哉的態度刺激到,一瞬即逝的毒素雖不致死,卻能讓她生不如死。
朽木家從外面看起來一如往常,兩盞橢圓的大燈籠掛在大門兩側,乳白色燈籠紙裡透出的光照在門口的石階上,靜謐又帶著幾分冰冷。
我沿著牆繞到白哉院子的位置,收斂靈壓翻了進去,天一黑這裡的人都規矩地像是躲進了地下,院子裡也是靜悄悄的。白哉書房的窗臺上點了盞很小的燈,與其說照明用倒不如是某種訊號,說明他並不在屋內的訊號。
我從視窗跳進去,落在地板上時沒發出一點兒聲音,可是還是被發現了。
“市丸銀。”白哉從燈光找不到的一角走出來,聲音低低沉沉的聽不出什麼情緒,可當他能被微弱的光勉強照到時,臉上那種掩蓋不住的疲憊突然讓我腦袋空白了一下。
我想掃清那些看著礙眼的障礙,想讓白哉毫無依靠直到他只能找到我一個人,甚至想過某些辦法一步步逼得他不得不拋掉一切束縛,讓他只屬於我……那麼多的計劃終究是紙上談兵,原來我根本承受不住他這種純粹的疲憊。
我突然像被蠱惑了一樣,手繞到他背後抓住他的頭髮,把他按在懷裡狠狠抱著。力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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