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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地步呢?””
阮碧長嘆一口氣,愁苦地說:“婆婆你不知道,我當是真冤枉。”便將修祓時候遇到一群貴族少年的事情說了一遍。
湯婆子恍然大悟,說:“原來如此,姑娘遇到定公國府的少爺,當真是倒了大黴。”
見阮碧一臉不解,又說:“姑娘不知道吧?顧小白是定公國府的大少爺,前長公主的嫡親孫子,自小頑劣,平時在京城裡縱馬傷人是常有的事情,有前長公主護著,定公國拿他半點辦法也沒有,便是官家也都要給長公主面子。”
阮碧越發的臉容愁苦,眉眼都耷拉下來。“婆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湯婆子看看門口的方向,低聲說:“姑娘,何不寫信給蘭大姑娘呢?怎麼說,她也是你的……老夫人又一慣疼她。”
蘭大姑娘?阮碧想了想,似乎聽冬雪提過,是老夫人唯一的女兒阮蘭,遠嫁在南方。
怎麼說,她也是你的?難道自己是阮蘭的女兒?這麼久,阮碧一直搞不明白自己是誰生的,不過顯然不是大夫人和現有的兩個姨娘生的,如果是老夫人女兒的女兒,因為一些意外出生,被寄在大夫人和老爺名下,倒是極有可能的。
阮碧黯然地垂下眼簾,說:“如今我哪裡來還能寄信出去?”
湯婆子一拍胸膛說:“姑娘儘管寫,寄信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阮碧抬起眼皮詫異地看著她,說:“婆婆當真?”
湯婆子使勁地點點頭。
阮碧不敢相信地看著她一會兒,露出感激的神色說:“那就謝謝婆婆,我一定不會忘記婆婆的恩德。”
湯婆子又看看門的方向,壓低聲音說:“老婆子先出去了,姑娘趕緊寫,明兒我就叫人寄出去。”
阮碧點點頭,等湯婆子走出去後,連忙拉開案几的抽屜,沒有找到任何信件,又去翻衣櫃的抽屜……
槐花聽到響動進來,看了一會兒,問:“姑娘在找什麼?要不要我幫你?”
阮碧心裡樂了,這丫頭還真大膽,居然還想借此機會摸清她的家底,於是便說:“在找我昨天戴的那對珍珠耳墜。”
槐花有點心虛,說:“那姑娘慢慢找,我去外間幫姑娘找找。”說完又走了。
阮碧查完最後一個抽屜,不免失望了,原主與阮蘭沒有任何的往來信件。原主的生母真是她嗎?如果真是她,為什麼這麼多年她不聞不問?正想的出神,茶妹端著漆盤進來了。
“姑娘,吃中飯了。”邊說邊放到案几上。
阮碧看了一眼,見份量雖然也比從前小了,卻不是太明顯,在心裡笑了笑。當即坐下吃飯,立在一旁的茶妹小聲地提醒:“姑娘別燙著。”這其中隱隱透出的關切意思,讓阮碧詫異地抬頭看她一眼。
茶妹有點不安地搓著手,說:“姑娘,方才我在廚房,碰到姑娘從前的丫鬟冬雪了。”
原來如此,冬雪終於有所行動了。
阮碧心情大好,把所有的飯菜都吃了個精光。
第二天大早,阮碧剛用完早飯,湯婆子蹭了進來,殷勤的近乎諂媚地問:“姑娘信寫好了沒有?”
阮碧把昨晚寫好的信遞給她,感激不已地說:“必不會忘記婆婆的大恩大德。”
湯婆子接過信揣在懷裡,為難地看著阮碧說:“姑娘,這驛站一般只寄官府官家的往來信件,其他人寄信要……打點的……”
阮碧點點頭,從妝奩裡摸出二百文遞給她。
湯婆子不接,說:“姑娘著實為難我了,這點錢是叫不動驛站的那些人的。”
阮碧又摸出二百文,見她還是一臉為難,只要再摸出二百文,苦惱地說:“婆婆,我無啥進項,你看……”
湯婆子心裡早樂開花了,臉上卻裝出勉為其難的樣子說:“少是少了點,到時候老婆子只好拉下一張老臉來求他們了。”邊說邊接過六百文,揣進懷裡,“五姑娘,老婆子這就去託人把信寄出去。”
阮碧點點頭,期盼地說:“一切拜託婆婆了。”
“姑娘等我的好訊息。”湯婆子懷裡揣著信揣著錢,心裡樂開了花。急衝衝地走出蓼園,也不多想,直接奔大夫人的院子裡去。到大夫人院子裡,見二姑娘站在廊簷下面拿著銀勺子喂八哥,她趕緊走過去,滿臉堆笑地行禮:“二姑娘早安。”
二姑娘見她面生,問:“你是哪個院子裡的?”
湯婆子說:“老奴姓湯,人家都叫湯婆子,如今在蓼園東廂房當差。”
二姑娘臉上露出鄙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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