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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的複雜心緒,還在說著自己對風勁節的觀感:“風公子是個好人呢。不但醫術好,為人也很好,待人斯文有禮,還很大方……”當年風勁節風華如玉,卻對她一個連普通村夫都不肯正眼看的殘疾醜陋女子,溫和微笑,態度可親。他不惜千里奔波而來,救了容謙,毫不居功就走了,還留下很大一筆錢,成為她與容謙開茶攤,改變命運的本錢。青姑最感激的,一是風勁節救了容謙,二是風勁節並沒有帶走容謙,只憑這兩條,已經夠讓她一生視風勁節為好人恩人了。她這裡隨口說起往事,燕凜也笑了笑。容相的朋友,本當是此等人物才對。他已經在想該如何感謝這位神醫了。這位神醫的脾氣古怪,不遵世俗規矩,想必定是不喜他下旨“賜”賞的。那……“青姑娘,你可知風公子的名字。朕一定要好好謝謝他。”“風公子嗎?他說過的,他是容大哥的好朋友風勁節。”青姑說者無意,燕凜卻是聽得心中大震,脫口道:“風勁節?你說他是風勁節?!”青姑訝然望著他:“是啊,難道皇上請他來給容大哥治病,卻不知道他是誰嗎?”
第二百一十九章 昔日今時
因為風勁節是化名重生的,容謙又不是特別喜歡八卦的人,平時兩人聊天的時間也不多,所以風勁節那邊的具體情況,他並不特別清楚。因為不確定風勁節現在公開的身份和名字到底是怎樣,為了避免弄錯,當時指點燕凜去找他的時候,容謙根本沒告訴他對方叫什麼名字。夜探盧府的燕國密探,只知道要找的是盧東籬身邊一個醫術很高的人罷了。不過,在確認了風勁節的身份後,倒是曾飛書向燕凜報告過風勁節如今的身份。風勁節如今當然不是風勁節了,可是他也不再冒充說自己是曲道遠了。他現在改冒充自己的兄弟。這也是沒辦法。趙王那邊倒是還沒有對他“曲道遠”的身份公開表示什麼疑慮,但是一直在異國尋訪盧東籬的下落的小刀和王大寶,卻已經聽說了盧東籬在趙國復出之事,萬里迢迢歸國來尋了。相見之下,兩人納頭便拜,放聲大哭。以後兩人便一直留在盧東籬身旁。輪班貼身護衛了。這兩人對盧東籬的忠心,風勁節是最信得過的。這樣的安排他也最安心。可是,風勁節自己卻無法向他們表露身份了。這二人當年曾親眼目睹風勁節被殺的詳細情形,他無法用替身假死這一類的話矇混過去。而且也不是每個人都能象盧東籬那樣,隨隨便便就可以接受他那神仙下凡的恐怖解釋,然後絕不再多問一句的。雖然是親近之人,他還是不能為逞一時之快,就冒險表露身份。而這兩人貼身護衛。自是不離盧東籬左右的。風勁節他自己怕盧東籬被人暗算,所以與盧東籬也是天天住在一處。當然,所謂的住在一處。其實也就是住在同一個院子裡,表面上。兩人別說房間,連屋子都是分開地。可如今趙王是放手讓盧東籬去做他最想做卻一直不敢做的事:清理吏治,改革軍制。說起來,自都是於國於民有益的大事。可是這大事,不知觸動了多少人盤根錯節地勢力。影響了多少人既得利益,又招致了多少古板守舊之人的抗議。這是借刀殺人之計,完全是將人放在刀山火海上炙烤。自古以來,當皇帝手中這把刀地人,無論成敗,鮮有善終。趙王自是覺得自己這一箭雙鵰之計甚妙,偏偏盧東籬和風勁節倒是正中下懷。藉著眼前的權力和方便,藉著如今盧東籬在民間仕林的威望,放手施為。所有的壓力阻力,兩個人都可以相視一笑,轉而看作是動力了。無數個夜晚。挑燈夜談,共論時事。共商策略。累了倦了,不是乾脆伏案而眠。就是索性一屋同寢,一床同眠。他倆整天忙得是暈頭轉向的結果就是,基本上,風勁節在院子裡地另一處屋子,純屬是擺設了。於是風勁節是成天時時刻刻地在小刀和王大寶那兩人的眼前晃。若是時時都刻意做戲,那可也太累人的點。風勁節怎麼會給自己找那種麻煩。於是乎他的言行舉止,性情作為,甚至和盧東籬相處的形式,讓小刀和王大寶這兩個看著是越來越眼熟,越來越眼熟,當然忍不住要追問。風勁節被他們逼得難受,便戲稱自己是風勁節幼時失散,成年後方才重逢,然後一直在暗中替風勁節打理隱密勢力,繼承了風勁節一切志願的……咳,兄弟。他的氣質神采與風勁節一般無二,本領能力都不比風勁節差,又確實掌控著風勁節所留的勢力,且說起風勁節的舊事,無一不知,兼之對盧東籬如此親密而盧東籬對他又是如此信任,一如當年對待風勁節那般,於是這兩人很順理成章地就接受了這個解釋。後來風勁節與盧東籬商量了一會,覺得他再頂著曲道遠地名號,也確實不妥。人們遲早會把他和真正的曲道遠放在一起聯絡的。而兄弟這個解釋,卻也很說得過去,也對於風勁節地新身份得到世人的認同和尊重有極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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