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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伸手輕輕拍拍他的肩:“放心,有我在,你這什麼傷都不在話下。”他用的力氣雖不大,但這個時候,容謙哪裡經得起他這樣看似溫情地幾下拍打,立時疼得額上連冷汗都出來了。青姑嚇得臉都白了,上前兩步,又不太敢說話。燕凜聲音有些僵硬:“風先生請小心,容相傷重,禁不起任何一絲力氣。”風勁節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一國的皇帝:“我是醫者,豈會有看不出來地道理。剛才我不過是檢視試探傷情罷了。”燕凜的臉都黑了。那樣對著斷了骨頭的人拍,這是查傷情?風勁節語氣甚是不屑:“皇上從來尊貴,自是沒有受過什麼傷。若有疑問,您不妨去問問那些習武地侍衛,斷骨接骨,骨頭脫臼,要治好,要矯正,是不是都會奇痛?總不能因為怕痛,就不治了吧!”燕凜這輩子何曾讓人如此不客氣地搶白過,嗆得半死,偏偏還不敢生氣,一時竟是答不得話。容謙終是看不過去,低低咳嗽了一聲。就算這幾天,他心裡也有點和燕凜鬧彆扭的意思在,但燕凜總還是他自己護著長大地孩子,再不好,也由不得別人當著他地面這樣欺負。就算那人是自己的同學。就算這位同學並不會真拿他怎麼樣,但欺負就是欺負啊!風勁節挑高眉瞪他,唉,這個護短成性地傢伙。他心裡不舒服,語氣自然也不好:“所有人都出去,我治病不喜歡有人在旁邊看著。還有,接骨續筋免不了會痛,你們要聽到什麼慘叫呻吟,都別太當回事。誰要敢多事闖進來,我受了驚,只要手一抖,他就得一輩子殘廢。”他這裡話音還沒落呢,燕凜的臉色已是蒼白如紙,青姑嚇得臉青唇白,兩個人一時都說不出話來,幾個太醫還在喊:“這不合規矩……”好在容謙已經嘆口氣,輕聲道:“都出去吧,我沒事的。這人醫術很好,就是脾氣極臭,最不愛守規矩。說得多了,他真能拂袖而去,他走了,你們誰負責治我。”這麼長一番話,說得他極是疲憊費力。只是這態度一表,不但太醫們不敢擔這個責任,就連燕凜,都沒膽子再反對什麼,青姑倒是壯起膽子問:“風公子,治傷真的會很痛嗎?”風勁節在心裡嘆息。唉,這姑娘,真是實心眼。怎麼就沒看出來自己現在這是有點在挾私報復的意思嗎?治骨傷當然是痛的,但當年不也是這麼治過來的。整個過程,小容照樣有力氣同他說說笑笑。不過。唔……如今自己心情不爽,治病的手段野蠻兇狠一點,也是情有可原地嘛。而且小容的身體。確實是已經大不如前了嘛。所以……若是……嗯,也很正常對吧。“青姑娘。從來良藥苦口,良醫也就免不了痛身。其實你照看這傢伙那麼久了,也該知道他皮糙肉厚,根本就不怕痛。當年我給他治傷時,你不就在門外守著嗎?”風勁節待青姑的態度。和對燕凜地態度,那可完全是天差地別的,此刻微笑得那叫和藹,解釋安慰得那叫耐心,滿臉陽光燦爛,青姑這才略略放心。她有過當年地經驗,遠比別人對風勁節有信心,鄭重地對風勁節施了一禮:“容大哥就拜託風公子了。”然後第一個退了出去。燕凜遲疑了一下,也跟著退了。他們兩個都退出去了。誰還敢不識相地再留下來,紛紛退避,眨眼的功夫。整個內殿就冷清下來了。見四周沒了閒人,風勁節才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盯著容謙。慢慢地把自己的手指。扳得咯咯直響,學足立體電影裡惡棍的猙獰表情:“別害怕。我一定會讓你很爽,很爽地。”燕凜和一眾人雖說都退出了內殿,卻斷然不可能離開。他只是怔怔守在門前,望著緊閉的大門,面有憂色。旁邊內侍端來了椅子,捧上了茶水,他卻是根本無心理會,只問青姑:“青姑娘,你認識此人。”“是,他是容大哥的好朋友。當年容大哥傷得很重,天天臥床不起,什麼事也做不了。我用所有的錢,請了大夫來看過一回,大夫都說容大哥要殘廢一世,完全沒救的。可是,那天風公子忽然出現,只和容大哥在一起呆了半天,之後容大哥就慢慢能走能動,還有些力氣,可以做點事了。”青姑滿眼希望地看著內殿地大門,說起舊事時,聲音頗為感懷激動。“只用了半天,就讓容相的傷有那麼明顯的好轉?”燕凜甚是驚異,他雖然不懂醫,但普通的常識還是瞭解的,骨斷筋折,不是需要長時間細緻地治療才合理嗎?青姑欣然道:“是啊,風公子真是了不起。”她沒有燕凜的這種知識和眼界,相信傳奇,相信戲文,相信說書人故事裡所有生死人而肉白骨的神醫,因此只會歡喜,不覺驚詫。燕凜雖覺震驚不解,卻還是為容謙高興地。且不論合不合情理,只要這人的醫術真能治療容相就好。看他與容相說話相望地態度,他們應該是極親密地朋友吧,只是,以前竟是從沒有聽容相提起過認識這麼一個醫術冠絕天下的好朋友。燕凜心中一澀,唉,容相地事,他到底有多少不知道呢?而青姑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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