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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一樣仍然藉助高科技武器。
春天即將過去,綠葉滿枝頭,也有些花牢牢地佔據著枝頭不肯謝去,兩人提前來到了約定地點,拓跋慶生迅速將兩人臉上身上的塔福樹汁洗去,坐在一棵依然滿枝花朵的樹下。
“回去以後你聯絡老細,我已經託他查你爸爸的下落,你需要什麼跟他說,老細跟了我好些年,是可以信任的人,聯絡方式都記住了?”軒轅正初說。
“記住了。”
“我回去後可能有段時間沒法直接聯絡你……”
“我知道的,很抱歉我幫不了你。”拓跋慶生低著頭,“有什麼我能幫得上的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定期和老細聯絡的,如果可以,請讓我知道你治病的進展。”
軒轅正初手搭在他肩上,天氣逐漸暖和起來的緣故,拓跋慶生只拿一幅長方形的獸皮做成單肩樣式的坎肩,腰間用寬寬的獸皮扎著,□在外面的面板可以看見大大小小的傷疤,大多數都不太明顯,也有一兩條傷疤比較顯眼的,軒轅正初的手不自覺用了點力,對上拓跋慶生疑惑的目光,他微微一笑:“你不用感到內疚,事實上,我很感謝那些人,如果不是他們,我就遇不上你,也活不到今天,我估計那些修仙者是不想要一具屍體的,我並沒有生命危險,我答應你。”
拓跋慶生情緒有些低落,不出聲,把頭放在屈起的膝蓋上,一手握住他的手。
軒轅正初有些脫力,卻依然坐直了給了他一個安慰的吻。
“軒轅家有些複雜,安全起見,出了叢林後我不能帶著你走,好好照顧自己。”其實軒轅正初還有許多話沒法對拓跋慶生說的,拓跋慶生生活的環境一直比較簡單,軒轅家的複雜程度不是他可以理解的,他這次出意外,一部分是因為那些修仙者,也有軒轅家的原因,他不想拓跋慶生為自己擔心煩惱,摸上拓跋慶生頸間的核桃辟邪,“你不是說核桃辟邪都是成雙對的嗎?把另一半給我吧。”
沒過多久,一架飛行器便來到上空,軒轅正初拉著拓跋慶生上了飛行器,坐定,兩人不約而同吐了口氣,相視一笑。
來接他們的是軒轅家的人,軒轅正初對前面坐在控制檯前的人叫了聲“三哥”,那人沒有回頭,淡淡地“嗯” 了聲,算是回應。
如軒轅正初說的那樣,飛行器在叢林邊緣落下,將拓跋慶生放了下去,拓跋慶生對沖天而起的飛行器揮了一下手,不敢做出太親密的動作,強迫自己不去仰望越來越遠的飛行器,往叢林外走去。
軒轅正初一人坐在飛行器寬大的後廂裡,眼睛半闔,他的三哥沒有說話,他也沒有說話,一片沉默中他右手握著拳,手心裡是那枚核桃辟邪。
這麼漫長的時光,他已經變了,再不能像老鍾那樣心無旁騖地守在蘇慶生身邊。拓跋慶生,你是很堅強的對不,希望我熬過這段日子,還能夠去拉你的手。
作為老鍾,他無牽無掛,但成為軒轅正初這樣身份的人,朋友是不能隨便交的,各方面的制約都很多,尤其他現在接手父母的家產沒多久,各種約束更是繁瑣,如果他想交的朋友並沒有很硬的背景,很可能會被家族的人扼殺。他不希望拓跋慶生是那個下場。
要變強的信念前所未有地強烈。曾經,他以為隱忍能夠減少別人對他的關注,事實證明他錯了。隱忍不能夠讓自己避免麻煩,那就張揚一些吧,看看到底有誰能把他擊倒!
當走出叢林邊緣,第一個人類聚居地出現在視野裡的時候,拓跋慶生已經將自己從頭到尾偽裝了一番,就像一個單身的野外探險家,因為意外只能用獸皮裹體,腳上穿著獸皮和草編織的鞋子,腿上綁著做工粗糙的刀子,揹著一個碩大的獸皮揹包,加上亂糟糟的頭髮,因為連夜沒有休息好,和戀人分離的痛楚,看去頹廢至極。
距離小鎮有兩座山的距離,他遇到了另外一個探險者,那人很狼狽,倒黴催的崴了腳,看見拓跋慶生很有些驚喜,自我介紹說他叫Ryan,拓跋慶生攙扶他走,兩人交談著進入小鎮。
小鎮很小,建得固若金湯,有荷槍實彈的大兵在走來走去,類似拓跋慶生和Ryan這樣的探險者很常見,這些大兵看了一眼就走過去了。
拓跋慶生扶著Ryan找了家小旅店作為臨時落腳的地方,Ryan不方便,進入旅店後就不願意出來,拓跋慶生拿幾張獸皮到收購站換了點錢,聯絡老細,老細說拓跋鶴剛登記結婚了,妻子是趙想弟,有了個孩子。老細說暫時沒有查到他們的聯絡方式,他們登記的居住地也沒有找到人,讓拓跋慶生過幾天再聯絡他,又說要派人送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