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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正初身邊能有這樣的人,是軒轅正初的福氣。軒轅正初過得好,他心裡也高興。
從電梯裡出來,總算看見一個稍稍熟悉的面孔,總秘書將拓跋慶生帶進軒轅正初的專屬休息間,給他送來一些零食和雜誌,便把門輕輕關上了。
休息間很大,還帶有一個大洗浴間,裡面洗髮水沐浴液刮鬍刀鬚後水等一應俱全,超大的浴缸也是帶自動按摩的那種,有錢的人是會享受。
拓跋慶生回來只來得及理了個發,連鬍子還沒有刮就跟老細過來了,渾身臭汗,衣服都捂出黴氣了,當下三下五除二將衣服脫光了舒舒服服洗澡。
軒轅正初開完會,擰開休息間的門卻沒有看見拓跋慶生,轉角過去的洗浴間有很大的水聲,門沒有關嚴,熱水蒸汽從門縫往外溢。
軒轅正初靜靜走到門前,伸手將門推開稍許,背對門口的拓跋慶生站在花灑下,熱水淌過他的身體,流進下水道口。
他已經光潔如初的背上多了幾條傷疤,想必是這段時間新增的,那腰細得似乎一拗就能折斷。
軒轅正初的怒氣已經在會議上撒得差不多,那些菁英部下雖然已經練就銅筋鐵骨,卻依然脫了一層皮——他生怕自己的怒火燒得太旺傷了拓跋慶生,便拿部下做炮灰,那些部下知道真相非得群毆拓跋慶生不可。
可能是軒轅正初的眼神太犀利,拓跋慶生心有靈犀一般轉過頭來,水從頭髮往下滴,他用手抹去臉上的水珠,視野有些朦朧,但這個時候能站在門口的只有軒轅正初。
“開完會了?”拓跋慶生若無其事地擠了洗髮水往頭髮上抹,天知道他理髮的時候順便洗髮了,只是他似乎忘記了這一點。
軒轅正初看著他的背影片刻,去了外間的休息室。
拓跋慶生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是從軒轅正初的衣櫃裡拿的,衣服有些大,湊合著還能穿。
本來打算回來就睡覺的,他已經兩天兩夜沒有休息,但看情形他敢這樣做軒轅正初肯定會滅了他,拓跋慶生伸手將盒子裡的點心拿著吃,狼吞虎嚥,其實他也不餓,在交易所附帶的餐廳他已經吃了兩客烤肉一大碗肉湯,可是軒轅正初不說話,他只能做點別的事讓自己轉移注意力,即使如此,他也覺得軒轅正初的目光跟刀子一樣在慢慢凌遲著自己。
他也沒做錯事啊,但這種愧疚感是怎麼回事?
☆、慶生下卷第七章
慶生第53章你要我怎麼辦
拓跋慶生定定神;伸手拿茶杯,他一向只喝白水或者茶,那個總秘書倒是記得清楚,他也只到過兩三回而已;記性也太好;也太細心了,看來什麼工作都不好做。
軒轅正初儀容很好,他一向很注意儀容;不過此刻看去竟然有些憔悴,餘光裡能夠看見他的右手,修長的手指骨節更加突出,連手背上也可看見皮下隱約的骨頭;血管清晰可見;似乎那些薄薄的肌肉都悉數還給了時光一般。
這段時間拓跋慶生幾乎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他雖然隨身帶著電腦,隨時可以連上衛星,但從來沒有進入網路,對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也無從知道。
他是為了什麼變成這樣?拓跋慶生不敢自戀認為是因為自己,軒轅正初可以為了蘇慶生不將任何人放在心裡,也可以帶回一個個和蘇慶生有一點點相似的人,即使他這個“正牌”在,但因為他換了副相貌,那就不是純粹的蘇慶生,這是為何他會和那個蘇家女兒交往訂婚的原因吧。
或許蘇家的祖宗是蘇慶生的什麼親戚,所以那個蘇家女兒才會有和蘇慶生一模一樣的相貌,真的是很像。
軒轅正初會不會很遺憾那副相貌裡不是蘇慶生的靈魂呢?
拓跋慶生神遊天外。
軒轅正初見拓跋慶生吃得那麼急,以為他是餓了,滿心想說的話頓時停了,他放鬆了緊繃的身體,靠著沙發半垂著眼看他,看著看著居然睡著了。
這些日子他拼命工作,公司洗牌搬家,休息時總是無法控制地想蘇慶生,想拓跋慶生,這些年,蘇慶生已經成了他的魔障,越陷越深,無法走出去。
睡眠很不好,經常深夜才睡覺,但躺在床上即使閉著眼睛大腦依然在高速運轉,清醒得很,似乎只是一小會,天就亮了。
拓跋慶生回來了,他腦子裡那根緊繃的弦一鬆,睡了過去。
拓跋慶生灌了幾口茶水,捧著茶杯坐著不動,眼光在軒轅正初臉上身上梭巡,他千想萬想就沒有想到軒轅正初會在再見面時睡覺。
休息間暖氣很足,只穿襯衫就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