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對他們的搜尋。一個小玩意而已,他身邊並不缺,只是詫異於陳平操縱風的水平,又想到陳平那年輕結實的身體,有些遺憾。
磁懸浮列車靜靜地臥在列軌上,猶如蓄勢待發的猛獸,三人踏入車廂,找到座位,汗流浹背,拓跋慶生將揹包扔在座位上便去了衛生間,車內幾乎滿座——現今人口爆炸生存壓力極大,為了生計東奔西跑的人數目也劇增,相對便宜的列軌車是大部分普通民眾外出的首選,速度也不慢,從洛城到尚華都也就是一兩個小時的時間,但季節氣候卻整整跨越了兩個季度,氣溫一下子從炎夏進入涼風習習的春天,不過列車裡有冷氣,倒沒有特別的感覺。
拓跋慶生雙手鞠著水往臉上潑,又把腦袋伸到水龍頭下衝洗,這個涼爽,他激靈靈打了個寒顫,胡嚕了兩把短短的頭髮,直起身,視線望入面前的鏡子裡,和身後的人視線相觸,那人與他對了一眼就將頭微微偏開,沒有催促,但表情已經有些不耐煩,卻又在拓跋慶生挪開視線的時候偷偷看他,拓跋慶生轉身,那人有些疑惑地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拓跋慶生看了那人幾眼,沒有印象,搖搖頭,走出洗手間。
回去的時候蒙鈞正坐在陳平旁邊,兩人靠得很近,蒙鈞似乎在安慰陳平,拓跋慶生已經看出來陳平必然跟那個星探有過節,聯想到蒙鈞前天晚上“我一個朋友就讓他騙了”,這個朋友很可能就是陳平,而且陳平在星探手裡吃了大虧,否則兩人不會那樣驚惶失措。
他到自動售貨機那裡買了幾瓶水,幾樣零食,陳平臉色很不好,更加缺乏血色,甚至指尖在不易察覺地顫抖,蒙鈞低頭說了幾句,陳平點點頭,看見拓跋慶生回來,便不說了,拓跋慶生當沒有注意到他們的異樣,將水和零食放在摺疊式桌面上,招呼他們吃喝。
他沒有刻意去看陳平,徑自開啟摺疊電視,隨意挑選一部電影看了起來,時間很容易打發,磁懸浮列車一到尚華都,他就要轉車去拓跋鶴剛那裡,他在尚華都的一個衛星城,距離尚華都不過十幾裡的路程,幾分鐘就能到達。
趁陳平和蒙鈞沒有注意,他將一些錢偷偷塞到蒙鈞的揹包裡,蒙鈞和陳平算是漂泊一族,飄到哪裡是哪裡,目前看並沒有定居的意向,也沒有那個能力,也不知道當他回尚華都的時候,還能不能看見他們,他們幫了他,他也回報他們,禮尚往來而已。
☆、慶生下卷第三章
慶生第36章
拓跋慶生還在洛城的時候,拓跋鶴剛跟鄭霜華告了假,本來他們的假期差不多要結束了,但因為知道兒子還活著,拓跋鶴剛雖然沒有跟一般人高興得不知所以,也沒有流出表示喜悅的淚水,對於這個少言寡語以至於顯得木訥的男人來說,很少有情緒失控的時候,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到鄭霜華他們落腳的“傭兵之家”,包括鄭霜華在內的很多人都看出來,這個男人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和以往不同的光彩來,從他的眼角眉梢,從他的眼神動作透出來。
鄭霜華嘴裡銜著一根菸,看見拓跋鶴剛進了門,他把煙從唇上拿下來,夾在食中兩指間,彈彈菸灰,露出微笑問:“哥,有什麼喜事呢?”
拓跋鶴剛住了腳,他不知道自己表示得這樣明顯,有些窘,說:“那個,我兒子要回來了,請幾天假。”
鄭霜華愣了:“他不是……”
“他很好。”拓跋鶴剛說,“這一次任務我不去了。”
鄭霜華站起來,他看出來,拓跋鶴剛這不是詢問,而是告訴他他請假,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這一次任務他都不去了,他心裡有些生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煩躁,或許是覺得拓跋鶴剛不夠負責任,說不去就不去,當他這個團長是什麼?
他兒子,鄭霜華記得那是個懂事的孩子,長得跟拓跋鶴剛只有三分像,白白淨淨的,眼睛黑白分明,跟不知世事的溫室花朵一樣,完全看不出來是個處於叛逆期愛惹事的少年,兩年前他兒子死於軍艦爆炸事故,團裡的人都知道了,那時候拓跋鶴剛受到很深的打擊,有一段時間酗酒,每每喝得爛醉如泥,都是他這個團長把他拖回去,將他收拾乾淨的,後來,他結婚,結婚物件是個懷孕八月的鄉下女子,據說那肚裡的孩子就是他的,接著孩子出生,擺滿月酒,慶週歲,一天天長大,也沒見他露出這樣的神色。
鄭霜華深深吸了口煙:“好,那你就別去了。他什麼時候回來?要擺酒慶祝一下。”
拓跋慶生只說了這兩天回來,具體什麼時間拓跋鶴剛也不知道,謝過鄭霜華的好意,拔腿就走,一路思索著是去飯店呢還是在家自己做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