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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展開一縷笑容:“早上好,洋鬼子。”
雷根一下子沒了聲音,半天才顫巍巍地開口:“慶,慶生?你你詐屍了?”
拓跋慶生憋住笑:“嗯,我詐屍了,老躺著不舒服,想找老朋友聊聊天。”
雷根一聲高亢的叫聲,差點震破拓跋慶生的耳膜:“喂,你的聲音太大了。”
魚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嚇得面無血色,要把通訊器拿走:“雷根,你不能太激動……”
雷根把他手拂一邊去,剛才那一聲叫讓他覺得嗓子有些癢,咳嗽了幾聲,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去你家,歡迎不?”
半個小時後,拓跋慶生拿著一束花站在一棟公寓樓下,搭乘觀光電梯直達頂樓,魚容一臉呆滯的表情給他開了門,拓跋慶生將手裡拿著的一個小木雕塞給他:“送給你的。”
雷根穿著毛拖鞋嗒嗒嗒地過來,說:“我以為你會送我玫瑰花的。”
“我敢送,你敢收嗎?”拓跋慶生知道雷根心裡一直只有他那個機甲騎士,因此毫不客氣地開他玩笑。
雷根笑容燦爛,將那束花插到一個青瓷花瓶內,吩咐魚容上茶,切水果。
☆、慶生下卷第三章
慶生第38章
在雷根家消磨了整個上午的時間,雷根短短時間裡就學會了華夏人的派頭,要留他吃午飯,拓跋慶生還惦記著到拍賣行去一趟,雷根很遺憾,趴在陽臺上一直看著拓跋慶生隨著觀光電梯越來越遠,長長嘆了口氣,維持著那個姿勢許久不動。
挑選的拍賣行在保密方面的工作做得很好,拓跋慶生詳細瞭解了拍賣東西的流程之後,決定明天就將手裡的東西出手,軒轅正初給他的那些東西他都沒有動,房子他打算收下,但房錢必須給的,這是他做人的原則。還有那些欠款,也必須還清,這兩年拓跋鶴剛已經還了一部分,餘下的如果那些東西能夠順利賣出,估計差不多可以還清。
這些日子他過得並沒有表面上顯示的那樣踏實,以前他並沒有刻意去了解軒轅正初這個人,但在洛城的時候在網路上搜尋到的網頁都用大篇幅描述了外人眼裡的軒轅家的背景和能力,雖然不可能面面俱全十分詳細,但足以讓他產生夢幻的感覺,曾經以為塵埃落定的事情,突然縹緲起來。
他們都變了。他不是純粹的蘇慶生,軒轅正初也不是2000年前那個鍾修德,時間是把無情的刀,將他們雕刻得面目全非。
拓跋慶生並沒有太過糾結於這些無法改變的事情,他變得忙碌起來,拍賣,開網店,親自雕刻一些被稱為工藝品的小玩意,每天雷打不動的鍛鍊,也儘量多呆在家裡,試圖瞭解趙想弟這個人,他想知道趙想弟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會有出軌的念頭,想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
天氣漸漸熱了起來,即使在塔城,也明顯能夠感覺到夏日的熱浪,半封閉式陽臺在背陽的時候很涼快,拓跋慶生背靠著欄杆,他在抽菸,趙想弟在家裡走來走去收拾,一兩歲的孩子很淘氣,總是到處扔他的玩具,一會打翻了水杯,一會在光潔的地板上尿尿,尿完還樂得直直笑啊笑的,胖乎乎的腳丫子在上面踩,地板變滑,不小心就摔在地上,沒人注意就自己爬起來,上衣褲子都是尿漬,趙想弟氣呼呼地把他捉到浴室裡去,剝光衣服扔進澡盆,小孩絲毫沒有把媽媽的怒氣放在眼裡,含含糊糊地說“黃色鴨子黃色鴨子”,趙想弟從一堆亂七八糟的玩具裡翻出幾隻玩具鴨子,扔進澡盆裡,小孩獨自玩耍起來。
夏日的風把落地窗簾掀起一角。趙想弟眼睛餘光看見拓跋慶生倚在欄杆上默默地看著自己,連忙低頭清潔地板,壓下心裡突然升起的不安。拓跋慶生回來的第三天私底下就跟她說,他已經成年了,不會花拓跋鶴剛的錢,如果以後結婚什麼的,也不需要家裡給他買房,讓她跟拓跋鶴剛好好過日子。
拓跋鶴剛說拓跋慶生變了,趙想弟以為只是一個父親下意識護著兒子的本能反應,但幾天的接觸後,這個人絲毫沒有以前腦海裡勾勒的飛揚跋扈的混混形象,除了有時候看自己的眼光有些奇怪,就跟普通家庭出來的普通孩子一樣,沒有很特別的個性,沒有很特別的愛好,中規中矩,再平凡不過了。
拓跋慶生抽完一支菸就回臥室了,租了房子住在他們附近的趙父趙母在午飯的時間過來了,趙小弟和拓跋鶴剛一早就出去,趙父趙母打算讓趙小弟在這裡找份工作,今天拓跋鶴剛帶他去面試,沒有差錯的話也該回來了。
臥室的門沒有預兆地被開啟,趙母連個招呼都沒有打就進來了,拓跋慶生正坐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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