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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卻知道自己的母親並不是趙想弟這個型別的,趙想弟太年輕了,只比他大五歲,做姐姐差不多,他連一聲“阿姨”都叫得很勉強。
在慶生的人生裡,女性是出場極少的,前後兩世都是早早離開了母親,只是一個不願意被“家”這個字束縛,一個是早早離世,他沒有兄弟姐妹,朋友極少,缺乏和女性相處的經驗。他看出來,趙想弟不歡迎自己,假若趙想弟這個人沒有變,那麼她厭惡自己是意料之中的。
這是和軒轅正初分開的第四天,拓跋慶生在他的床上輾轉反側,回憶過去,分析現在,他不太喜歡這種感覺,老鍾遇到困難,自己卻束手束腳幫不上忙,還不能光明正大地上門去看望,怕自己成為他的負擔。
前世他成了他的負擔,如今依然是這樣嗎?其實是不一樣的,前世他身體不好,但現在的他手腳完整,身體健康,心智也健全,怎麼能就這樣躲在一邊?
心裡有事,睡覺也不太安穩,天剛亮拓跋慶生就起來了,拓跋鶴剛生活一向極有規律,幾乎同時起來,洗漱之後拉著兒子一道去早鍛鍊,他們跑到那個花園裡,跟以往每一個早晨一樣,拓跋鶴剛教那幾個對古武有興趣的年輕人,拓跋慶生在一旁看著,似乎他的父親挺受歡迎的,雖然話不多,但無損那些年輕人對他的崇拜之情,教的人很嚴肅,學的也很認真,舉手投足有板有眼。
拓跋慶生作壁上觀,他的父親卻也沒有放過他,招手讓他過去,道:“將我教你的拳法打一套出來,我看看你有進步沒有。”
拓跋慶生最不喜歡做猴子,但父親大人的話不能不聽,硬著頭皮在眾多目光中上躥下跳,拓跋鶴剛看完滿意地點點頭,不過他向來吝於誇獎,旁人看去他只是點點頭,也不多說,揮揮手讓他一邊去,拓跋慶生趁機說:“爸,我要出去一趟,下午回來。”
拓跋鶴剛說:“那就去吧,通訊器帶著。”
“帶著呢。”拓跋慶生邊走邊說,“下午一定回來!”
一走出花園,拓跋慶生就加快腳步,開啟通訊器,耳機內傳出老細的聲音:“早上好。”
“呃,早上好。他怎麼樣了?”
老細平淡的聲音透出絲絲笑意:“你太著急了。”
“我能不著急嗎?!”拓跋慶生往馬路左右兩邊看看,按住耳釘式樣的耳機,跑到對面,跳上一輛準備開動的公交車。車上人很多,他拉著吊環站在過道上,鬆開按著耳機的手指,“什麼時候能去看他?”
“過幾天的。我會安排。”
“那我等你訊息了。”
拓跋慶生靜了一會,又接通另外一個通訊器,他還在醞釀怎麼給他的朋友一個驚喜,那頭的聲音卻不是雷根本人:“你是誰!”
真不客氣。
拓跋慶生聽出是雷根的生活助理,說:“我找雷根。魚容你真敬業,這麼早就上班了?只是服務態度太差了,我要和雷根投訴你,罰你這個月的獎金。”
“你是誰?”魚容有些緊張了,聽著是熟人,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出來這個聲音的主人是哪個,“別,別啊,我好好說還不行嗎!拿了獎金我請你吃飯!”
“真的?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魚容支支吾吾說不出來,拓跋慶生暗笑,示意他把通訊器給本人。
雷根在家療養,因為前段時間太投入工作,一下子把身體搞垮了,被家裡勒令靜養,連筆和圖紙都不讓碰,在家悶得撓牆,通訊器也是魚容拿著,魚容是家裡聘請的生活助理,那孩子就聽他祖父的話,這不許那不讓的,真叫人恨得牙癢癢的。
正賴在寬大的床上,魚容一頭霧水地把通訊器遞給他,雷根頭埋在柔軟的被子裡,露出一隻眼睛看他:“誰啊?又是那些老頑固?”
魚容直挺挺地站在床邊,舉著通訊器板著臉說:“不知道,對方沒有開可視系統。”
“不知道你給我幹什麼?你不怕是恐怖分子?”雷根撇撇嘴,其實能有個說話的人他心裡高興得不得了,就是想嗆嗆魚容。
魚容抿著嘴,維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雷根那點小心思他知道。
兩人僵持了一會,最後還是雷根敗下陣來:“真是的,聽就聽,如果是恐怖分子……”
魚容臉色一變,咻地把手縮回去:“那你還是不聽的好,是我失職了。”
雷根一個飛撲將他撲倒:“別啊魚容,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怕我悶著,我謝謝你了!”
他把通訊器搶了過去,那頭的拓跋慶生一直聽著,雷根一如既往的活潑,嘴角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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