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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為可瑩做一套漂亮的大紅嫁衣的。
只可惜,曹家小姐沒有這個福份。
曹可瑩殞後的第五天,胡大為剛好去京城鳥市買鳥,帶回的訊息是:傅府那邊辦喜事了,大紅的花轎進了傅府迎親,傅家大小姐如同天仙般,覆了紅蓋頭上了北承侯府的喜轎。
真真是這邊舊人哭,那邊新人笑。
傅清玉心中的恨意又憑添了一重。
“清玉,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胡三嬌看出了她的異樣。
“沒什麼。”傅清玉掩飾地笑笑,轉身從箱子裡取出一對剛打造好的玉鐲子,給三嬌戴上:“三嬌,你要做這個世上最幸福的新娘子。”
這個時候把賀禮先送了,她怕來不及。
胡三嬌坦然受了,笑得羞澀,像一朵花。
“二嬌姐從鏢局回來沒有?”傅清玉問道。預感到自己離開的日子越來越逼近了,她給每個人都準備了禮物。
“我那人二姐啊,如今是女鏢師,現在忙得很,整天跟那個徐姓的鏢師天南地北,東奔西跑,簡直比縣太爺還忙乎,哪裡還有時間沾家?”胡三嬌嘟嚕道,回頭去看傅清玉給她做的新繡花鞋,朝傅清玉莞爾一笑:“清玉,你的手藝真好,做得真好看。”
黃昏的時候,有一輛奢華的馬車駛進了水邊村的青石板路,“噠噠噠”的馬蹄聲一直延續到胡家大院門前。車門跳下一個老實木訥,長得十分壯實的小夥子,拿過馬車放著的一張小矮凳,放在地上,然後掀了簾子,把一個老婆子攙扶下車來,然後,馬車裡又陸續走下一兩個年約十三四歲的丫頭。
來人正是傅府的張婆子和她的乾兒子王五,還有兩個從傅府帶來的丫頭,一個叫做彩蝶,一個叫做碧紋。
張婆子遵了傅府大夫人的指示,一大早出發,一路上磨磨蹭蹭,終於在臨近日暮的時候,抵達了水邊村。
黃昏的餘輝給水邊村踱上了一層金黃色,家家戶戶炊煙四起。有幾個還未歸家的小頑童,遠遠地站在樹下,把好奇的目光朝這輛豪華的馬車望了過來。
這次,張婆子一改往常萎萎縮縮的形象,仰首挺胸跨進了胡家大院。張婆子心想,這一次,也就是最後一次她到水邊村的胡大為家來。完成了使命,從此以後,她就不用每年車馬勞頓,大老遠從京城跑到這窮鄉僻野裡來看望那個小丫頭了。
張婆子站在院子裡,扯開嗓子喊道:“胡大嬸子”
正在房裡為二女兒做著嫁衣的江氏聽到外面的喊聲,眉頭皺了一下,不情願地放下了手中的針線活,出了房門,來到院子裡。
一看到來人是張婆子,江氏微微愕了一下,隨即臉上馬上堆起笑容:“張媽媽,原來是你呀,你好久不來了,怎麼越活越年輕了呢?我都差得認不出來了。”
張婆子知道這是恭維話,笑笑。
江氏親親熱熱地走上前來,把張婆子讓到裡屋去,並親自將封藏好的名茶出來,泡上茶,端給張婆子。還有那些瓜果糕點,也一併端了上來。
張婆子悠閒地坐在上位,品著清香撲鼻的西湖龍井,看看四周,心道,這個胡大為還真是有些本事,三年不見,這屋子又添置了許多新奇的東西。
江氏朝張婆子殷勤地笑著:“張媽媽,今天吹的是哪陣風,居然把張媽媽給吹來了?”
第一百一十章接人
張婆子用茶蓋撩撥一下茶碗裡漂浮的茶,啜了一口,方道:“今兒我可是奉了大夫人的命過來的,要把六小姐接回府裡去。”
雖然早就預感到會有這麼一天,但江氏的臉色還是黯了一黯。
好像早就料到江氏會有這般反應一般,張婆子朝身邊側立一個叫做碧紋的丫頭示了一下意,那丫頭隨即把手臂上挽著的一個包裹取下來,遞到張婆子手中。
張婆子掂了掂包裹,向江氏顯示包裹的份量,“這是大夫人給你的謝禮,這些年來,也為難你了。不過大夫人說了,這孩子畢竟是傅家的正經小姐,即使她有剋死親人的命,但終究是要接回府裡去的。不然的話,有人可要說閒話了,我們家夫人也很難做。”
這些話算是為大夫人辯解這幾年來的所作所為,江氏笑著點點頭,表示相信張婆子的話,大戶人家裡的是是非非,誰說得清楚裡面的原委呢?保不準對裡面是一套說辭,對外面又是另一套說辭。
往往這些有身份地位的人,把子弟送到鄉下去,總會先說關於什麼克命的言論,然後,又會說關於改命的言論。
果然,張婆子呷了一口香茶,又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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