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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便宜,誤了夫人的事情,辜負了夫人的期望……夫人,念我們是初犯,再加上在夫人身邊盡心盡力伺候了那麼多年,饒過我們一回吧,我們再也不敢了。”跪在地上的月紅與銀霜把頭磕得如搗蒜般。
“初犯?”張婆子冷笑道,“你們兩個,撫著良心說,你們是初犯嗎?”
月紅與銀霜抬起頭來,驚惶地看著張婆子,心裡面一直打著鼓,不知道張婆子掌握了她們多少秘密。
“張媽媽,你可不能誣衊我們。”銀霜抖顫著聲音,說道,“我與月紅,一直對夫人忠心耿耿,從來沒有做過什麼越矩的事情……”
“真的沒有嗎?”張婆子看看大夫人,再看看匍匐在地上的兩名賤婢,冷笑道,“你們兩個膽大妄為的蹄子,做過的事情這麼快就忘記了不成?”
月紅咬咬牙,心想橫豎都是死,倒不如來個死不認賬。她使勁地朝地上磕了一個響頭,“夫人明鑑,我們的確不知道張媽媽指的是什麼。”
然後,轉頭朝張婆子道:“張媽媽,我們平日無冤無仇,平日裡我們也敬重你三分,怎麼今**反倒血口噴人,誣陷我們呢?”
張婆子也不生氣,幽幽道:“夫人,既然這兩名賤婢那般嘴硬,我只好請證人出來了。”
傅大夫人看看張婆子,點了點頭,臉色越發的陰沉起來,屋子裡的氣氛壓抑得幾乎令人喘不過氣來。
“你們幾個,把張小六那小廝找來。”張婆子朝外面幾個腰圓膀粗的僕婦吩咐道。
張小六是傅府裡的一個小廝,為人十分機靈。平日裡傅老爺在府裡的時候,就在老爺身邊伺候著,平日裡跟著管事的跑跑外面,收些田產糧租個麼的,是個輕閒的活兒。
一聽到張婆子說出“張小六”這三個字的時候,月紅的臉色瞬時刷地白了,身子也止不住打顫起來。張婆子冷哼一聲,外面的僕婦早就出去拿人去了。
月紅的心裡在緊張地盤算著。看目前這情形,顯然自己以前做過的事情要穿包了,到時候自己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不行,如果萬不得已的話,這些事情全部推到張小六的頭上去,就說是他脅迫自己這樣做的。
不一會兒,外面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還有一個年輕小廝的掙扎叫喊的聲音:“我又沒有犯錯,你們幹嘛抓我?”
“少廢話,老孃抓你還委屈你了不成?”一個僕婦粗著嗓門道,然後,傳來“啪”的一聲,還有“哎喲”的聲音,顯然是那名僕婦不耐煩了,伸手給了那個小廝一巴掌。
門簾被打了起來,一個五花大綁的小廝被推搡進來。不用說,這就是張小六了。
張小六的年紀與月紅相仿,但相貌看起來似乎比月紅還小一些。生得眉清目秀,活脫脫一個小白臉的樣子。
如今的他,由於剛才那名僕婦給他的那一個,使得他半個臉頰都腫了起來。他臉上帶著十分不憤氣的樣子,當看到跪在地上的月紅的時候,突然愣了一下,臉上閃過一絲驚疑,氣焰也不敢再那麼囂張了。
“張小六,地上跪著的月紅你總該認識吧?”張婆子看著面前這個小廝,冷冷道。
張小六馬上堆起笑臉,由於他的半個臉頰腫了,所以這扯起來的笑容,便有些怪:“張媽媽,看您說的,這不是月紅嗎?認識,認識。不過……月紅姑娘犯了什麼大錯嗎?”
“你當真不知?”張婆子看著張小六故作無知的神情,十分的惱火。
“瞧張媽媽說的,這月紅姑娘的事情,我一名小廝,怎麼知道?”張小六繼續裝無知,轉頭看向月紅,“月紅姑娘,你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
月紅很是配合:“奴婢並沒有做錯什麼,是張媽媽誣陷我的。”
張婆子氣極:“你還嘴硬你私下裡與張小六交好的事情,這府裡誰人不知,哪個不曉?還有,自你掌管了庫房以後,張小六的腰包也鼓了起來。出入賭場都財大氣粗的,若不是你暗中拿了庫房的東西,單憑你一個小廝一個月那幾兩月錢,你能一夜出手四十五兩銀子這般闊綽?”
張小六似乎沒有料到自己的行蹤也被查探了出來,不由愕了一愕。
大夫人這時出聲了:“向雪,把庫房裡的賬簿拿過來,再帶幾個人去,把庫房清點一次。”
這時,月紅與銀霜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大夫人再轉向張小六,臉色冷峻得像滿天的烏雲。她這幾十年的辛苦經營,才攢下了庫房裡那大批的財富,如果哪一個敢動一下她的東西,她必定會要了他們的命的對於她而言,她自己累積下來的財富,怎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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