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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話她也不會選中她們。她們二人在上房的時間久了,又掌管著庫房,難免性子驕縱一些。打發她們去伺候一個從丫頭升為姨娘的人,心裡難免失落。但竟然因了一些口角之事毒害主子,會有這樣的事情嗎?
難道真的是她看錯人了,選出來的人竟然害了自己的女兒?
看到大夫人以一種陌生的眼光望了過來,月紅與銀霜的心不由沉了下去。被大夫人懷疑的後果,她們用腳趾頭都能夠想像得出來,此時,唯有不斷地磕頭求饒了。
張婆子看了跪在地上的月紅與銀霜一眼,轉頭對大夫人道:“我聽底下的丫頭說,前兩天,春燕姨娘讓這二人去取東西,這兩名死蹄子心不甘情不願的,一路上頗有怨言,底下的丫頭聽了去,都在暗地裡說著呢。就在昨天,春燕姨娘放在屋子裡的一對北承侯爺送的金鐲子忽然不見了,問及這兩個丫頭。這兩名丫頭非但不幫著找尋,還說春燕姨娘冤枉了她,兩個在屋子外面罵了半宿,後又與春燕起了口角,春燕說要攆她們兩個回大夫人這裡……”
月紅與銀霜驚訝地抬起頭來,有些不相信地看著張婆子。平日裡她們只覺得張婆子是大夫人身邊的紅人,整天圍著大夫人轉,事事殷勤周到,所以才極得大夫人的看重。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只會巴結迎合的張婆子還真是有些真本事的。居然連她們與春燕之間的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都能掌握得一清二楚。
“張媽媽,我們與春燕爭吵是真,但是我們並沒有想這樣的歹念,想要謀害於她呀。”月紅哭道。
“誰說你們沒有起這樣的歹心?”門外簾子一掀,春燕從外面氣呼呼地走了進來,指住跪在地上的月紅與銀霜道,“你們兩個,一直認為我是一個丫頭,只不過仗著幾分姿色獲得了北承侯爺的青睞罷了。私下裡不知道說了我多少壞話,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壞主意。如果沒有起害我的歹念,前天干嘛倒些兌了冷水的茶水給我喝?我那件才穿了一兩次的衣裳,怎麼只洗了一次就破了?還有,我那兩隻鐲子一直在妝盒裡放得好好的,怎麼自交給你們兩個保管之後,就不見了呢?”她冷哼一聲,“下面的丫頭給我稟報說,,就是你們兩個拿走的。”
月紅與銀霜兩個面面相覷。
其實,對於這位曾經與她們同一地位,後來憑著幾分姿色,一躍成為北承侯爺的姨太太的春燕,她們一直是先羨慕,後妒忌,再演變成恨意的。
特別是看著春燕趾高氣揚地指使她們做這做那的,她們的心裡就十二分的不舒坦。同是丫頭出身,又是同一天進府的,憑什麼春燕就母憑子貴,一舉成了丫頭們羨慕的姨太太而她們兩個,好好的庫房差事沒了,還要低聲下氣去伺候她
茶水裡兌了冷水是她們乾的,剪破春燕的新衣衫也是她們做的,就連那一對漂亮的足金鐲子,也是她們看得眼熱,一人拿了一隻分去了,然後告知春燕,鐲子不見了。
本來她們以為,像春燕這樣的人,只不過大夫人手中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值錢的不是春燕的命,而是她的肚子。等到她肚子裡的孩子出生之後,大夫人還不知如何待見春燕呢。她的孩子,想必大夫人也早有安排。
正因為她們如此瞭解大夫人的心思,所以辦起事情來,就愈發的不把春梅放在眼裡。
要是她們一早就知道這些平日不注重的細節,日後竟會成為指證她們陷害主子的罪證,那她們打死也不會這麼做了。
可惜的是,如今做都做了,還被人一樁一件的掂了出來清算細算,這又如何推脫得了?
“真是如此嗎?”大夫人的眼睛眯了一下,射出凌厲的光。
月紅與銀霜倉惶地低下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那金鐲子一定還在她們的房間裡,夫人何不讓人前去搜一搜?”春燕看著大夫人道。
既然“失主”如此要求,大夫人也不好推脫。若是推脫的話,那就演變成存心褊袒自己手下的丫頭了。
“張媽媽,你帶幾名僕婦去這兩名死蹄子的屋裡,翻箱倒櫃,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兩隻金鐲子找出來”
張婆子馬上應道,轉身領了兩個僕婦出去了。
不多時,張婆子轉了回來,手上多了兩隻金燦燦的鐲子。月紅與銀霜一看,馬上癱軟在地上。
暗地裡,她們兩個倉惶地交換了一下眼色。那隻金鐲子,她們藏得十分隱秘,在牆角處取了一塊磚出來,把鐲子放進去,然後把雜物堆上,做成不露一絲痕跡的樣子。沒想到,張婆子居然能翻得出來,這也太神了。
“夫人,我們錯了,我們不該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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