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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賞臉地詢問我的看法。
“你怎麼看?”
“不是他。”
“哦?”
“感覺。”
不是因為他是太甫最為信任的人,也不是因為眾人對他的肯定,更不是因為他那張看來方正忠誠的臉,就是一種感覺,感覺他不會是一個背信棄義的人。
“我也是。”
意外地,尊貴的少君沒有對我嗤鼻。
“回去吧,今日不必來了。”
“是。”
剛才女官已囑咐過,尊貴的少君下午要去陪尊貴的玉夫人騎馬,不尊貴的秦夫人就退下吧。吃醋,吃醋,母親說過醋對身體健康有好處。
※
午膳後司衣監來了兩位女官,請示中殿命婦們的冬衣如何分配。我不懂這些,詢問青兒、悠荷和年嫫嫫她們,可全都讓我憑高興拿主意。我只得告訴女官按各自的品階,往日怎麼分這會兒也照做。
“夫人可難為了司衣監。”悠荷笑道。
珍珠接著說,“鳳襲殿畢竟不是皇城後宮,除了三殿的三位夫人其餘都只暫得了個‘才人’的號。司衣監的意思是想問,這其中哪些與夫人親近,哪些又是夫人不招見的。”
悠荷道,“照我說,除了許才人和趙才人,別的人一件兒都不給。你看這些日子,她們誰過來問安過?”
年嫫嫫冷道,“你當那兩個是好人。”
我笑了笑,“我也不習慣被人問安。”
她們不來也是人之常情,悠荷、珍珠和文秀還有其他幾位嫫嫫最初不也對我存有懼意,大概後來見天蟲女也和常人無異才安了心。聽說在我住進少君寢殿時上面就下了令,凡是看見我就打哆嗦露出畏懼樣子的人一律砍腦袋,好一個慘無人道的命令。
“對對,不說了。夫人坐好,青兒給你修一修指甲,又長了一些,趕明兒您拿筆又該掐著肉。”
青兒輕托起我的手腕放在墊枕上,臉上的笑容似乎停了一瞬,接著笑得更為燦爛,將我的袖管折了又折,花了大把時間理弄好衣袖才開始修剪指甲。
“啊啾…青兒,你身上什麼香…啊啾!”
“香?沒有啊。”
悠荷和珍珠上前伸鼻嗅著,也說沒聞到香味。
“啊啾!”又來了一個。
“夫人,你該不會是著了涼?”青兒驚道。
“沒有…”吸了吸鼻子,連我自己也覺底氣不足。
“珍珠,傳大夫。”青兒果斷地決定。
※
我想說青兒大驚小怪,可大夫診斷後我再無話可說。隔日早晨我沒有到書房當差,而是在迎風閣的觀臺看風景。雖然我一點也不覺得懷裡的暖爐有必要,年嫫嫫仍堅持要我抱著。
“那是誰呀?”文秀叫道。
遠處原本靜止的景物突然動了起來,那人已是等不及繞道而行,一條直線奔跑而來,遇上假山擋路便提腿攀上飛躍而下。
“火燒著屁股了麼?”珍珠笑道。
見他撞倒了迎風閣前的一盆牡丹花,青兒也忍不住嘲笑起來,“真是個冒失…少君?!”
我也掩嘴驚呼,真是他!
轉眼間他已上了樓閣站在門口,剛才那一路跑跳令他有一絲氣喘。
“有了?”
我愣愣答道,“有了。”
他進屋來坐下即刻恢復了威嚴與穩重,侍女趕緊奉上茶。
我這才從他剛才駭人的行為中回過神,茫然地問,“有了什麼?”
一口茶噴出,我又呆了。
“夫人!喜脈!”年嫫嫫在我耳邊叫道。
我忙點著頭。這事兒我原本沒忘,這不被他嚇到了麼。像只猴子一樣跑,粗魯地噴茶水,他居然會是這個樣子。 。。
第二十二章(1)
大夫那一句‘夫人有喜了’我沒有太多觸動,也許是身體沒有任何異樣,令我感覺不到真實。即便它是真實的,我又該有怎樣的反應。喜脈的那分脈動,我一時還觸覺不了。我的一點喜悅來自於他,我可以認為他的反常是因為高興嗎?
懷有身孕的是我,可當事的人更像是別人。成婚兩個月便有了兩個月的身孕,我只覺得驚訝,卻沒想到會掀起風浪。
首先一個關鍵的問題,為什麼時至今日才傳大夫為我把脈?而我後來知道,通常被寵幸過的妃嬪在月信遲了十日後便要傳大夫。
做了‘夫人’以後我也有了自主權,像沐浴一些近身私事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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