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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夫人戟指喝道:“你要怎麼個無禮法?啊?我閨女可是堂堂的王府的側妃,什麼時候淪落為妾室了?你也別仗著驍兒喜歡你就不可一世了,我可告訴你,有我這大妹子在,我我在,休想動我閨女一根寒毛。”
如情冷下臉,“看樣子,表嬸是不打算做如情的晚輩了。”
原夫人愣了愣,被冷下臉的如情的眼神嚇到,強自鎮定,“你什麼意思?”
如情唇角微彎,語氣不輕不緩,“我朝律令,不管平妻還是側妻,統歸是妾。在主母面前仍要執妾禮。原夫人也是當家作主的,應該知道這個規矩吧?”
原夫人臉色黑了一半,忍不住望向太妃。
而太妃卻衝她無耐一笑,“當初就曾與你說過,側妃雖名聲好聽,但仍是妾,在主母面前仍要執妾禮。表嫂當時也同意的。怎麼現在卻?”
原夫人氣得又目冒火,她不敢對太妃無禮,最後只能集中火力對準備如情,“你是打定主意欺負我家閨女了?”
如情冷下臉道,“夫人這話好沒道理。只是個妾而已,身為主母的,當然有管教妾室的權利。
我剛才也說過了。夫人若是王府的親戚,自是如情的晚輩。如情自當把您敬著。倘若只是一個妾室的母親的身份,那還是趕緊離開吧,這兒可不是夫人該來的地兒。”
廳子裡靜悄悄的,太妃訝然望著如情,雙眼冒著綠光。果然還是老王爺說對了,把事兒推到如情身上確實倍輕鬆呀。
原夫人氣得渾身顫抖,指著如情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她屋子裡也幾個妾室,哪會不知道,妾室的母親哪有資格在主母面前置喙,可是,她的女兒堂堂王府的側妃,也要在如情面前低下四伏低作小,這無論如何都受不了的。
“好好好,”原夫人連聲說了三個好字,恨聲道:“仗著有幾分顏色,驍兒寵愛你,膽敢如此目中無人,大妹子,你娶的好媳婦。讓我開了眼界了。”
正在一旁裝死的太妃愧疚地瞟瞭如情一眼,但卻板著臉道:“放肆,對錶嬸不得無禮。”
如情立馬恭敬地道:“母妃教訓的是,媳婦知錯了。”頓了下,又道:“表嬸既是長輩,可哪有長輩跑去管晚輩屋裡事的?所以,還請母妃好生勸解表嬸,媳婦屋子裡的事,就不勞表嬸操心了。至於原側妃嘛,母妃請放心,只要她安份守已,不再拿盟哥兒的身體來爭寵,媳婦自是好生待她的。”她不會虐待妾室的,相反,還會好吃好穿的供著,並且連禁底下人踐踏。小妾為什麼要奮鬥,為什麼要爭寵,因為她們一旦失了寵,下人就會去踐踏她們。為了避免過著連奴才都不如的日子,只有努力往上爬了。一旦好穿好吃的供著,又有幾個還會不自量力?
太妃側頭,對原夫人道:“如情說得對。小輩屋子裡的事,咱們做長輩的還是少管為妙。如情這孩子一向心地善良,為人大度謙和,哪能做出虐待妾室的事?這次確是茗蘭的不是,為了那起子下作的心思,居然故意威逼乳母給盟哥兒下毒。這是斷不可饒恕的。”
原夫人面色發青,因為隔得較遠,只知道女兒在新媳婦一進門就被禁了足,甚至連陪嫁的心腹都給發賣了,母女連心,哪有不著急的,但王府門弟又高,她也不敢罵上門來討還公道。只能趁著走親戚的當,以如情年輕面淺身世又低又是個庶出的,在王府肯定戰戰兢兢地過活,她一經恐嚇肯定就不敢再欺負女兒,誰知會是這麼個硬頭簧。開口規矩,閉口道理,她連一句話都遞不上。如今好不容易得來的榮華富貴,她還真不能豁出去替女兒作主的。
一想到此,原夫人又改變策略,變出一副委屈的面孔,可惜她才擺開陣勢,如情又截過口去,“依著王府的規矩,妾室膽敢殘害王爺子嗣,輕則打一頓板子送莊子裡,重則杖斃,不過媳婦想著原側妃總歸是母妃的侄女,這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所以也就從輕發落。只讓原側妃禁個足而已。若是這點兒懲罰都有人說三道四,呵……”她望著原夫人,後者面色一緊,輕描淡寫地道:“原側妃這樣的妾,王府還真不敢要。表嬸若是嫌罰得重了,還是把她領回去吧,或是送到大理寺也成。請大理寺的大人們量刑定奪。”
這也是昨晚李驍給她打的預防針。
原夫人本身就是慣會見逢插針的人物,自從原側妃進了王府大門後,原家沒少來打秋風。先前太妃顧忌著親戚情份,或多或少都會給些,但近兩年來,越發得寸進尺了,不說太妃惱,連李驍也給惱了。
原夫人面色大變,指著如情,還想喝斥,但很快被媳婦給拖住了,原大奶奶連忙陪笑道:“表弟妹這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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