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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形勢所逼,你以為本小姐對你投懷送抱麼!我心中暗自嘀咕。
外面有人過來幫忙,連滾帶爬地出了馬車,只見幾個護衛亮出兵器,以馬車為圓心站成一圈護著我們,其餘的護衛正與一群黑衣人交手。
“你們幾個,保護淩小姐,不能讓小姐受到一絲傷害!”束瀟然對圍著我們的幾個護衛下令後,拔劍在手,與葉輕塵一道飛身衝入戰局。
我向前邊看去,這群黑衣人個個武功不凡,出手狠辣,但是王爺的衛隊也不是孬種,況且我方在人數上佔了優勢,比黑衣人至少多出了三倍,一時之間難分高下。
錦書和銀笙一臉緊張,一左一右護在我旁邊,惟恐人傷了我。
“沒有我的話,你們不許出手!”我輕啟唇,傳音說道。
兩人看我一眼,表示明白。
打鬥持續著,刀光劍影,一片喊殺聲中,黑衣人漸漸處於下風。忽然,其中的一個黑衣人撒出一團白霧。糟糕,是迷煙!形勢急轉直下,馬上就有二十幾個護衛倒在了地上,只剩得束瀟然和葉輕塵以及其他幾個武功較強的護衛強自撐著。到底要不要出手呢?不出手吧,眼看得這邊撐不住了,出手吧,我該如何解釋凌家四小姐何來的一身功夫?
由不得我多想了,再不出手就要死人了!我正要開口叫錦書銀笙拿武器出戰,忽聽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後面傳來,轉眼間,一名身著白衣的男子翩若驚鴻,挺劍向領頭的黑衣人胸口刺去,那人也出劍來擋,誰知白衣男子劍走偏鋒,中途轉勢,一劍刺向他持劍的手臂,那手臂頓時血流如注。
白衣人武功高強,劍如寒光,且明顯不受迷煙影響,一瞬間又有三名黑衣人傷在其劍下。見有人相助,眾護衛來了精神,越戰越勇。黑衣人眼見不敵,領頭的一聲呼哨,頓時逃匿而去。
束瀟然上前抱拳道:“多謝這位公子相救,未請教尊姓大名。”
馬上之人朗聲一笑,並不回答,只掏出一綠色小瓶丟向束瀟然:“將此藥融於水中給人服下,可解那迷煙之毒,在下還有要事在身,就此別過。”
說罷催馬而去,只留得一片煙塵。
我卻聽聲音耳熟,凝眸細看去,卻不是那生得比女人還禍水的端木?是誰,不禁脫口而出:“啊,是端木?!”
“淩小姐識得此人?”束瀟然聽到了我的話,回首問道。
“在潞州城見過,當時他和城內幾個世家公子在一起,我聽得別人說他名叫端木?。”想著那雙似桃瓣的眼睛,我沒來由地心跳了一下。
“端木?,那是武林第一世家的二少爺,琴棋書畫無所不通,一身劍術更是驚絕天下,十五歲出道至今,從未遇過敵手,聽說除了當年的天池山老人,恐怕當今世上,其劍術已無人能敵。”葉輕塵娓娓道來。
天池山老人?藍袍給我的靈魂記憶中有記載,不就是我繼承了他武功的那位死老頭嗎,原來是天下第一劍啊!他雖已死,嚴格說來也算是我師父,我禁不住問道:
“這端木?如此厲害,難道那天池山老人是他師父嗎?”
葉輕塵看我一眼,說道:“天池山老人武功出神入化,卻行事古怪,一生未曾聽說他收過徒弟。”
“那他現在是住在天池山上嗎?”
“這位前輩高人雖被人稱作天池山老人,卻並不住在天池山上,據說他行蹤不定,四海為家。到如今怕是有七八十歲了,不知是否還在人世。”
感覺葉輕塵對於我打聽天池山老人的情況有點奇怪,我忙轉移話題:“端木公子武功這麼高,那天池山老人已經老了,想必比不上端木公子了。今天多虧了端木公子救了我們!對了,那些黑衣人是強盜嗎?”
束瀟然和葉輕塵對看一眼,同聲說道:“是強盜!”
我笑笑說道:“哎呀!我們只顧著說話,還沒給眾護衛服解藥呢。”
束瀟然也緩過神來,遣人拿水和藥給眾人服下。
強盜!騙小孩子吧!這種鏡頭當年我在電視裡看得多了,估計又是朝廷的皇位啊朋黨啊之類的紛爭惹的禍。這束瀟然是個王爺,是皇帝的兒子,那些黑衣人肯定是衝著他來的,看來以後我還是少招惹他。
如此一鬧,我們只得原地休息。馬車壞掉了需要修理,眾護衛中毒煙服了解藥後需要調息。
如果不是剛才的那場打鬥,原該有好心情欣賞這秋日美景的:西邊殘陽如血,整個山林都籠罩在一片霞光之中,樹葉都黃了,一陣風吹過,打著旋兒地落下,好似在跳舞。
我和錦書銀笙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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