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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畢側身要走,一人已冷笑道:“公子好大的架子,還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麼,我等誠心相邀,竟然如此對待。”
人家不想理你你也不知趣,還在這兒鬼話連篇。我懶得搭理,邁步向前走去。
身後帶起一陣輕風,那人見我不理,竟伸手出掌,意欲掀我面具。原來是個會家子。我旋身一縮,曲指彈向其手腕,口中說道:“公子如此待客之道,怕是無人敢消受。”語畢腳尖輕點,施展輕功絕塵而去,留下一眾人目瞪口呆站在那裡。
第二日,無名公子以三萬兩白銀之資從秦媽媽手中了贖走了柳夢裳,坐著馬車向西而去。我坐在馬車裡,小心肝還在疼著,我的媽呀,居然這麼貴,我那白花花的銀子就這麼去掉了一大堆!心裡那個疼哦,表面上還不能表現出來,畢竟是我自個兒願贖人家的,又沒人拿刀逼我。
出城二里地,我們和等在那裡的小樓掌櫃佟天換了馬車,倒回潞州城而來,直接駛入小樓,原來的馬車由佟掌櫃駕著向西而去。
安頓好了夢裳,現在不叫夢裳了,她已改名柳念瑤。我覺得有點彆扭,我都還沒死呢,她倒先紀念上了。之後,我叫下人通知束瀟然,我們明日出發回天京。
第十章林中遇險
在馬車裡坐了兩天了,那個累啊,骨頭都快散架了。天啊,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潞州到天京,快馬加鞭,也得七八天才能到,何況我們這樣坐著馬車搖啊搖的。
雖說馬車還算寬敞,不過我們坐的人還是多了點,我和錦書銀笙,還有束瀟然和他的一個手下叫什麼葉輕塵的,五個人,擠倒是不算很擠,剛好夠坐,就是兩個大男人在,害得我為了顧及我的淑女形象,不能隨意的盤腿躺臥伸懶腰,因此憋得慌。
束瀟然也真是的,身為皇子,那錢是多得花不完,居然這麼小氣,才僱了兩輛馬車。
除了我們坐的這一輛,另一輛應該叫做貨車了,裝滿了舅舅要我帶回去的禮品。舅舅真是想得周到啊,夏家包括出嫁了的姐姐們他都考慮到了,給每個人備了一份厚禮。這樣想來好像也不應該怪束瀟然小氣,應該怪舅舅,不是他硬要塞給我那一大堆東西,我們也沒必要全部擠在一輛馬車上。
兩天來,無論在馬車上,還是在客棧,我就那麼安安靜靜地坐著,不多言、不多語。束瀟然偶爾會問那麼幾句,都被我輕輕帶過。那個葉輕塵也整天擺著一張酷臉,一言不發。
哎,真是鬱悶!
還不如和跟著外面的護衛騎馬呢,這樣對坐著大眼瞪小眼的,多彆扭!我心中想著。不過掀開車簾看了看外面,立馬放棄以上想法。如今已是秋天了,外面豔陽高照,正是熱的時候,紫外線太強了,還是坐馬車好了。
我抬起手,按了按眉心。
“淩小姐可是累了麼?讓車伕把車停下休息一會兒吧?”束瀟然開口問道。
“多謝王爺關心,我閉上眼休息一會兒就行,趕路要緊。”我聽到他的手下稱呼他王爺,初見他那年他只有十六歲,今年二十了,年紀輕輕就封王,看來在眾皇子中還算混得不錯的。
話說完我便向後一靠,閉上了眼睛。我聽見他叫車伕把車速放緩,並傳令眾護衛慢行。
還算個體貼的主兒!
我靜靜地回想著這幾年的生活,還是在夏家舒服啊,什麼都隨意,舅舅舅母都寵我,由著我的性子來,兩個小表弟也挺膩我,我興致來時也會帶著他們玩得不亦樂乎。凌府就不同了,逢人只說三分話,親姐妹之間各守各的院,永遠隔著那麼一層,真真是侯門深似海。此次回去,我怕是又要戴著面具過日子了,可惜不是戴我的飛鷹面具,那個我倒是挺喜歡的。就這麼想著想著,竟真的睡了過去。
?地一聲巨響,我一下子驚醒,條件反射地伸手切向面前之人的頸部動脈,還好對方同時開口問道:
“淩小姐,沒事吧?”
我耳聽得是束瀟然的聲音,此時收手已然來不及,我只好改為一把抱住了他。
出了什麼事?定神一看,馬車前傾,已然倒了,我們坐後排的三個人全倒向面對而坐的兩個男人,我正壓在束瀟然身上,錦書和銀笙與葉輕塵撞作一團。
束瀟然一隻手扶車,一隻手輕摟著我,還好是這樣,他沒發覺我對他出手。
察覺我們的姿勢實在是不雅,我整個人都靠在他的身上,他的鼻吸暖暖的吹在我的耳邊,急忙以手扶住車轅,側身讓了開來。他的臉微微有點紅,見我離開,竟似有點悵然若失。
切!這傢伙想什麼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