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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剛才莫名其妙的就好象覺得很熟悉這裡,知道這裡一定有個暗門,真奇怪。”
“真的有嗎?在哪兒呢?”她一邊輕輕在四下摸拍著,一邊自言自語。
“也許沒有機關直接用力推就可以了,讓我來試試。”紀未然走上前去,示意沈芸芸站邊上一些,“我們一起來。”
“不用,找到了,站邊上一點”
沈芸芸話音剛落,手觸到了機關,面前的石壁發出沉重的轟隆聲,慢慢往上升起。
等石門開啟,紀未然率先一步走了進去。
這個暗室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陳設和外面的石室幾乎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裡面有一座半人高的玉雕像,端端正正的擺在一座石臺之上,在暗處散發著瑩瑩的光芒。
紀未然先走到玉雕像面前,那玉雕像是一個女子的樣子,雕工極為細緻,連衣袂的褶皺都清晰可見,果然如他所想,那女子的面目與沈芸芸極為相像,只是眉眼間顯得更加端莊,儀態高貴。
隨後走過來的沈芸芸也看出了蹊蹺,她在鏡中不只一次看過自己的樣子,所以一眼便發現,這玉雕的女子模樣和自己幾乎一模一樣。
“她是誰?”沈芸芸的眼中又一陣茫然,這玉雕像似乎有一種魔力,那張潔白無瑕的面容上的雙眸彷彿望到了她的心裡,耳中似是聽到有人低低聲喚自己的名字:“芸兒。”
如同中了魔,沈芸芸自然的上前了半步,超過了紀未然,右手按在了放置玉雕的石臺之上。
她的手甫一接觸到石臺,原本毫無特別之處的石臺突然毫無前兆地凹下去了一塊,露出的形跡如同一隻手掌,形狀與大小恰恰與沈芸芸的手掌一模一樣,這個石手印剛一顯現,立刻與沈芸芸的手嚴絲密縫地貼合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沈芸芸的眼中閃過一道極亮的光采,然後眼神變得越來越暗沉,臉色漸漸蒼白,彷彿整個人都失去了意志,而此時石臺上的玉雕原本淺淺的光開始亮起來,而且越來越亮。
這情形出離的詭異,紀未然皺起了眉,轉眼看見沈芸芸此刻的樣子更是大吃一驚,他來不及多想,上前一手抱住了沈芸芸,一手搭上她的右手小臂想要把她從石臺邊拖離開來,可是剛一接觸到她,就如同有一種極大的吸力把他的手緊緊吸住,感覺自己身體的氣息不斷的被吸走,他驚愕不已,這石臺和玉雕居然可以吸取人的精氣。
一驚之下,他無暇多想,繼續用力往下扯沈芸芸的手,沈芸芸的手卻如同與那個石臺連成了一體,紋絲不動。
“你,你沒有死?”突然沈芸芸的嘴裡緩緩地吐出一句話,清冷寒冽中帶著說不出的令人心顫的感覺,象是極度的失望又象是極度的傷心。
她此刻完全變了樣子,神情渙散,身體僵硬,紀未然下意識裡覺得她說話的時候,那玉雕的眼睛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令他有種汗毛倒豎的感覺,就好象剛才芸兒說的那句話根本就是這玉雕借她之口說的一樣。
此刻,他體內的內力還不斷的在流失,這種情形下,最安全有效的辦法就是鬆手放開沈芸芸才能保全自己,可是他卻想也沒想更緊地抱住她漸漸變得滾燙的身體,一邊繼續用力把她往外帶,一邊大聲喚醒她的意志:“芸兒,醒過來。你不是這個人,你是沈芸芸!”
他這聲大喊之後,沈芸芸的身體頓了一頓,轉過頭來略有些茫然的看著他。雖然她的手仍然沒有從石臺上脫開,但紀未然仍舊立刻感覺到自己內力的流失減小了,心裡大喜。
這石臺和玉像此刻藉助沈芸芸心裡軟弱的一面在控制著她,這種方法一直以來是月神殿的封印密術,除了大司祭,沒有人能掌握和操縱這個移魂之術。
使用這個術的人功力深不可測,居然只是光是借物便實施了移魂之術。
想明白了這一點,紀未然心裡明瞭,現在的情形之下,兩個人若是要脫困只能靠沈芸芸自己清醒過來,把令她的心軟弱陰暗的事物都從她的心裡驅趕出去。
他心裡想,芸兒她一直在怨恨自己吧?這樣的怨恨也許是她心裡最大的陰影。
無論如何,要開啟她的心結,這樣才能從這個術裡解脫出來。
“芸兒,你醒過來,我帶你回去。”他緊緊地抱著她,“芸兒,相信我,芸兒,那天我的確故意讓你的行動失敗,高天予不能死,所以我才那樣做。但是我一直在等你,是真的。我沒有想到你在路上被伏擊了……”
“相信我,我沒有把你撤退的路線告訴任何人。”他斬釘截鐵地道,“我沒有做過。”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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