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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的心理其實很矛盾,說不管吧,又放心不下,說管吧,又咽不下那口氣,很是糾結。
好在五阿哥很能體諒人,每日都會跑到九阿哥的辦公室來,這給九阿哥搬了個臺階,總不能將五阿哥趕出去吧?而且五阿哥親自來問,難道九阿哥能不知無不言?九阿哥敢撂挑子,宜妃頭一個就饒不了他。
這哥倆,一個想交出任務,一個想接受任務,奈何中間橫了個不知所謂的爹,都是苦命人啊…
因此當十四趕到時,兩苦命人正在認真嚴肅的討論著某一細節…
見了十四,這哥倆便暫停了公務,與十四嘮起了嗑。問了問十四的身體,又關心了一下大炮改良的進展,還問了問西山的風景…十四有些發急,待會兒還得返回西山火器營呢,沒時間耽擱,於是便皺著眉,將欲言又止的表情誇張了又誇張,終於讓五阿哥回過味來。
等五阿哥走後,十四便激動的抓住九阿哥,道:“九哥,烏爾錦噶喇普郡王沒了。”
九阿哥無語,白了十四一眼,心想,關你什麼事啊?
十四見九阿哥沒理他,急著又重複了一道:“九哥,烏爾錦噶喇普郡王沒了。”
九阿哥吧唧道:“又不是完顏侍郎沒了。”九阿哥的話很明白,提醒十四,完顏侍郎才是他的泰山大人。
十四不耐煩道:“九哥,你猜,阿茹娜會不會回阿巴亥弔唁?”
九阿哥搖頭道:“不清楚。”
十四嘆了口氣,“阿茹娜真是命苦,才沒了丈夫,阿瑪又緊跟著沒了,孤兒寡母的…”
九阿哥沒做聲,慢慢品著茶,頗有耐心的等十四扮演完祥林嫂後,才道:“你巴巴的找我來就是為說這個?告訴我阿茹娜可憐?”
十四見九阿哥絲毫不體諒自己的心情,鬱悶道:“九哥,你說十嫂會不會回蒙古奔喪?”
九阿哥還是搖頭。“不知道。”
十四急得跺了一下腳,“九哥,你別陰陽怪氣的。”
九阿哥攤開雙手,很是無辜的說:“我只是說實話而已,真不知道,不過,按常理應該不會吧。”
十四忍住氣,道:“九哥,借我個人,幫我去送封信。”
十四還沒開府,手裡的人都是明面上的,派到哪兒都有記載,上次可以藉口幫弘暄將親兵派了出去,但這次弘暄也跑了,十四實在找不出什麼像樣的藉口往阿巴亥派人,只好求助九阿哥。
九阿哥嘆氣道:“你這麼折騰怕也沒什麼結果…”
十四小聲道:“我沒求結果…”
九阿哥搖搖頭,“痴人…”
十四則一臉的落寞,嘆息道:“烏爾錦噶喇普郡王怎麼就去了呢,留下阿茹娜多可憐…”
十四這個外人都因烏爾錦噶喇普郡王的逝世而情緒不佳,可想而知老十這個根正苗紅的半子了,當然,老十可不像十四,只想著烏爾錦噶喇普郡王留下的女兒可憐。老十對自己的岳父還是有些感情的,再加上其木格稀里嘩啦的一陣痛哭,老十的眼眶也不由紅了起來。
弘暄雖然見外公的次數不多,但兩人還是抓緊時間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因此,弘暄也是哭得有點泣不成聲。
安安則壓根就沒見過烏爾錦噶喇普郡王,但是,每年都會收到來自蒙古的禮物,加上受悲涼氣氛的感染,安安哭的陣勢也不小。
三胞胎不明所以,一個個也跟著嚎了起來。被老十拎到院子裡去了。
而弘政也是一臉的悲傷,雖然沒擠出眼淚,但卻楞是弄了個萬分悲痛的表情,九阿哥若見了,沒準都會表揚兩句。
好容易,老十才等到大夥兒的哭聲漸息,便趕緊叫大家回房躲著悲傷去。
等孩子都走了後,老十才遞給了其木格一封信,“大哥派人送來的。”
老十在接到朝廷邸報的同時,還接到了其木格大哥送來的私人信函,其實是烏爾錦噶喇普郡王的遺言。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臨終前還強打起精神,專門給其木格寫了封信,整篇都圍繞著不準其木格回蒙古奔喪而展開。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語重心長的告誡其木格,逝者已矣,生者最大,其木格得弄明白,老十才是她一生的依靠,不僅得伺候好老十,也得幫老十排憂解難,而且切記,一定別給老十惹事。
烏爾錦噶喇普郡王說,其木格回蒙古,會給老十添許多麻煩,因為奶粉子的事,人人都想和老十拉上關係,其木格回去了,那前來拜訪拉關係的人定然不在少數,落在康熙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