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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老十和其木格誰也沒睡著。
第二天,九阿哥見著本該失蹤的弘暄時,吃驚不小,瞪大了眼睛,看向老十,老十沒精打采的,沒做任何解釋。也是,四周都是送行的人,老十沒法說。
倒是弘暄當著眾人的面說道:“九伯,我已經給皇瑪法寫了信,請求再多留半年,今兒一大早就讓信鴿送去京裡了,煩勞你將我的作業帶給皇瑪法。”
老十有些詫異,看著弘暄,張了張嘴,沒出聲。
九阿哥捕捉到了老十的訝然表情,心裡直癢癢,但卻礙於大庭廣眾之下沒法細問,心裡那個急啊,後悔昨晚沒變成蚊子去老十家聽牆角。
不過,當著大夥,官面話,九阿哥還是要說的,只是說的比較含糊,只說弘暄這麼做怕是不大好吧…九阿哥沒搬出“抗旨”這個詞,帽子太大,弘暄戴不了不說,老十還得跟他急。
弘暄陳懇的道:“九伯,皇瑪法說了準我半年假,為的是叫我考察呂宋民情,這事我還沒做呢,回去了也沒臉見皇瑪法,我信裡已經寫清楚了的,皇瑪法應該會寬限我半年時間的。”
老十聽了,也不擔心,弘暄再怎麼鬧彆扭,也不會蠢的去給康熙告自己老子的狀,所以,老十便沒問。
九阿哥卻問道:“你在信裡怎麼說的?”倒不是九阿哥要打探弘暄的**,而是想知道弘暄的說辭,到時面聖才好組織語言,免得康熙生疑…
弘暄大大方方的道:“我告訴皇瑪法,我既要考察呂宋民情,也要繼續摸洋人的底,洋人的事有些複雜,只憑一份商業調查,遠遠不夠,等打探訊息的人回來了,我也想去馬六甲會會那兒的荷蘭人。而且馬尼拉的酸奶作坊也快開張了,若有時間,我也想去看看。”
九阿哥看了眼老十,心裡直誇老十有急智,一個晚上就想到了這麼個絕好的主意來抗旨,這書信一來二往的,既拖延了時間,大家面上也都好看,不過,九阿哥立馬就想起了老十詫異的表情,看來這事不是老十籌劃的,九阿哥看了看老十,又看了看弘暄,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急啊,只好拉著老十一起上船,來個清朝版的十八里相送。
九阿哥正拉著老十登船,不想弘政不走了,“阿瑪,酸奶作坊我可投了銀子的,我也想留下來等開張大吉。”
九阿哥一聽,心想,都是皇孫,怎麼差距那麼大呢,人家弘暄是順便看鋪子開張,弘政卻將這當成主業了,罵道:“胡鬧,有你這麼躲上學的嗎?”
弘政忙辨白道:“阿瑪也可以給我留作業啊,就像皇瑪法給弘暄大哥留一樣。”
九阿哥瞪了弘政一眼,正想冷哼,不想老十卻道:“九哥,讓弘政留下吧,蔣先生的學識不錯,耽擱不了弘政多少學業,到時候和弘暄一起回京,弘暄也好有個伴。”
弘政忙道:“多謝十叔。”
九阿哥聽了老十這番表態,更急了,忙衝弘政擺了擺手,然後拉著老十就上了船梯,正事要緊…
弘政忙主動叫人將他的行李卸下來,站在弘暄身邊,高高興興的祝九阿哥一路順風,雖然九阿哥已拉著老十進了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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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五章 阿Q
第三百七十五章阿Q
弘暄的歸來引起其木格一陣激動。眼見就要語無倫次的感慨起來,弘暄忙阻止道:“額娘,我行李都沒收拾呢,你不會沒發現吧?”
其木格張大嘴巴“啊”了一聲,自己好像淨想著大事去了,沒注意這些細節…
弘暄對弘政道:“我額娘經常這樣,你習慣了就好。”
其木格這才又發現了弘政,指著弘政正想發問,弘暄便很有眼色的回道:“額娘,九伯同意弘政多留些日子,到時和我一起回京。”
其木格忙掩飾住訝然,對弘政的滯留表示了歡迎,正想交代弘暄要多多愛護弘政,安安領著三胞胎接到訊息也跑了過來,幸福的圍著弘暄打轉:“怪不得阿瑪不要我去碼頭送你,原來你這次不走啊…”
其木格一聽,心想,老十也是,得了信怎麼也不派人知會我一聲…
而老十此時正在海船上被九阿哥無情的嗤笑著,“你叫我怎麼說?啊?我苦口婆心的勸你,你不聽。這下好了,沒人領情吧?心滿意足了?”
老十梗著脖子道:“誰說沒人領情?其木格就承我的情。”
九阿哥沒理老十,繼續放肆的狂笑了一陣,然後才道:“別給我提你媳婦,人家說娶妻當娶賢,你可好,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