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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從未受過這等委屈。”
帳房也幫腔道:“主子三思。”
王管事接著說:“主子,眼看就要過年了,這要傳出去,咱府上過年都不得安生。”又對李音說:“主子好節儉,你以後別老奔著貴的去,雖說貴的好,但主子不喜,以後選些稍次點的就是了。”
聽他的意思,說不定以後我的飯桌上全是臭肉和爛菜爛葉子了。
我聽過奴大欺主的,但那都是在破落之家,如今老十應該是如旭日東昇啊!
這些人怎麼就敢當我不存在呢?這讓我很不爽。枉我還想把他們收為心腹。
我看了眼徐公公,思忖著,不是一般都有個忠心的老奴把府裡打理的井井有條嗎,這徐公公怎麼屁都不放一個,一副明哲保身的樣子。
我冷冷道:";沒聽到我說什麼嗎?";
何貴趕緊道:“主子交代,奴才立馬就去。”
陳滿田也只有應聲道:“奴才這就去。”
阿朵也跟著出去安排人手。
李音見問價已成定局,紅著臉說:““主子既然嫌奴才採辦的東西不得當,奴才以後注意就是了,但何貴什麼都不懂,仗著是英公公的哥哥,就得了這麼一好差事,本就有人不服,如今他出了事,主子卻來挑奴才們的錯處,未免有失偏頗。”
王管事也立馬跟進:“主子,可別寒了底下人的心啊!”
這簡直是倒打一釘耙,到底是誰寒了誰的心呀?
帳房也勸我就此罷手:“是啊,主子,恐眾人不服啊。”
見我沒言語,王管事繼續道:“主子,這眼看就要過年了,要是底下的人人心不穩…”
王管事似乎在威脅我,難道他想號召罷工?正好,我還嫌浪費銀子養這麼多人呢。
我懶得理他們,反正他們也不敢上前打我,我繼續喝我的茶。
“主子,這已到年底了,要是下人們鬧將起來,咱們爺臉上也不好看。”王管事見我不理他們,繼續威脅我。
眼前的幾人怎麼就不覺得他們會大禍臨頭呢?他們依仗的是什麼?我有些困惑。
想讓我睜隻眼閉隻眼,可以,但不能搶我的錢,更不能騎在我頭上,今生好不容易能管點人,怎麼能容忍這種明目張膽的不把上司放在眼裡的行為呢?
想當初,我隨時可以辭職不幹,都沒這麼囂張。
“徐公公,至於庫房那邊,你帶下去問吧,別忘了,你是這個府裡的總管,別一門心思只守在書房那一畝三分地上。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得給我問出來,要是問不出什麼,你就自個兒捲起鋪蓋走路吧。”我有些惱了,不管結果如何,我決定了,就是這夥人相互勾結,把好木炭換成了差的。就算不是他們乾的,我也要扣到他們頭上。
我一揮手,門口站的兩個蒙古漢子就威風凜凜的將這個記事拖了出去。
那記事嗓門還真大,老遠還聽見他叫著“奴才冤枉啊!”
哼,其實最冤的是我!
第十四章 整治
十二月初一,康熙開筆寫“福”字,寫好的第一個“福”字,被掛在乾清宮的正殿,其餘的則張貼於後宮等處,當然也賜給一些王公大臣,做為他的兒子,自然也少不了。
老十接過康熙賞下的“福”字,本想去較場找人摔布庫,卻被九阿哥拖著一起去延禧宮給宜妃請安。
“娘娘,今兒看著可精神呢。”老十見過禮後,對宜妃說道。
“十弟,你這話就不對了,額娘哪天不精神了?”九阿哥笑道。
“胤禟,就你嘴貧,不許欺負胤誐這實誠人。”宜妃笑道。
“還是娘娘體恤,九哥,你可得記著啊。”老十對九阿哥說道。
“喲,額娘,十弟還實誠啊,您不知道,十弟妹誇他的時候,他可沒一點實誠的意思。”九阿哥打趣道,“見過在媳婦面前把自己誇成一朵花的人不?也就十弟妹實誠,全信了。”
“呵呵,你呀,”宜妃笑著指了指九阿哥,又轉頭對老十說:
“胤誐,你額娘過世的早,哀家與你額娘一向交好,但礙著規矩,也沒法多幫襯你。”
提及已過世的貴妃,眾人都收了笑臉,老十肅穆的對宜妃施了一禮,“娘娘照拂,胤誐銘記於心。”
宜妃欣慰的點點頭,接著道:“如今你已大了,哀家倒不擔心旁的,只是你媳婦來自蒙古,很多規矩不大清楚,你得提點著。”
老十心道,其木格挺守規矩的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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