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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奴才願為主子效勞。”張帳房上前說道。
何貴這時也止住了哭聲,不知福晉笑從何來。
“徐公公,給大夥念念。”雖說經過這段時間的薰陶,我能猜對大半繁體字,但看著帳本上的狂草,我還是一個頭兩個大。
徐公公紅著臉道:“主子,老奴不識字。”
哎,我光想著偷懶了,竟忘了這一碴。
就指了指帳房:“給大夥念念吧。”
帳房上前接過帳本看了一眼說:“主子,這不是記木炭的帳本。”
合著認為我不識字啊,我頭也不抬的繼續說道:“沒關係,念念,讓大夥聽聽。”
張利頓了一下,念道:“十一月二十:羊肉二十斤,銀八兩二錢;豬肉十斤,銀三兩八錢,雞蛋二十個,銀二十兩…”
我雖不知道其他的價錢如何,但這雞蛋卻讓我印象深刻,如今是清朝前期,物價應該還便宜些,這雞蛋居然都一兩銀子一個,看來我還真被當成冤大頭了。不對,是老十被當成冤大頭了。
難道我象光緒那麼窩囊?這簡直是對我莫大的侮辱。
我打斷帳房的話,問道:“這些是誰負責採買的?”
李音道:“主子,是奴才。”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如今這些吃食可真不便宜啊。”
李音鎮定的說:“主子,眼下近年節,東西自然貴些。”
“何貴,就你所知,這些東西的價錢估摸著該是多少呀?”我轉頭問何貴。
何貴沒想到我會問他,楞了一下,才回道:“主子,奴才雖沒采辦過這些,具體的不大清楚,但前兩日舅兄請吃酒,聽他說,割了兩斤肉,花了100文。”
還沒等我算明白,我吃的豬肉到底平白無故貴了幾倍,就見李音面不改色地回道:
“主子明查,何貴自己手腳不乾淨,他的話可信不得,而且這些吃食都由商鋪挑上好的送來,價格自然要比平常人家的吃食貴些。”
我真佩服李音,都到這個時候了,絲毫不見慌亂;心理素質確實過關;不做間諜還真是委屈了。
質量好,貴些也是應當的,但不至於高出幾大截啊。就是綠色豬肉,價格也不至於如此離譜,何況如今滿大街都是綠色無汙染豬,要真能找出一飼養豬,肯定得被人供起來。
“你們怎麼看?”我看著眾人;問道。
王富搶先說道:“奴才雖不清楚價錢,但平常人家的吃食自然及不上府裡。”
李齊和劉易皆說不知。
帳房也認為何貴有拖人下水以求自保的嫌疑。
另一個採辦陳滿田滿頭是汗,也只道不清楚。
我有些頭疼,本來今天是想殺一儆百的,結果似乎得殺百儆一。
我覺得太麻煩了;怎麼莫名其妙就捅了馬蜂窩;看來以後行動前得調查清楚。
我有些不想管了。
但想著自己還打算用老十的錢做點生意,把手伸向中俄邊境,探探門道,好為自己跑路打通關節,因此實在沒辦法見老十的錢如此被汙了去。
要知道他們多貪一分,我的本錢就少一分。
除非我願意拿自己的嫁妝錢來作本錢,但誰能保證做生意就不賠呢?
我看著眼前這些人,有點恨鐵不成鋼,你說你們這時候和我搶錢幹嘛,等我走了以後,你們還不是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何況老十的錢是結婚後得的,怎麼都應該是夫妻共同財產啊;一想到這;我覺得我虧大了。
“李採辦,這麼說來,你採辦的這些東西是物有所值羅?”我有些心疼地問道。
我思量著要是他們能為我所用;我的事情會容易許多,所以決定等他認錯後;我就懲前毖後;治病救人;讓他以及他的同夥心存感激;以後死心塌地為我賣命。
但要不要讓他們把貪的錢給還回來呢?我有些為難。
不料人家立馬就給我分憂了,根本就不給我機會讓我為難。
只見李音道:“主子,奴才採辦的東西自然比平常的貴些,可全是上等貨,要不是奴才費盡了口舌,還拿不到這個價錢呢。”
我惱了,我在他眼裡就這麼白痴:
“行了,陳滿田,何貴,你們各自出去把各種肉類、禽類和蔬菜瓜果的價格給我打探清楚了,阿朵,安排兩人跟著他們。”
這接差事的還沒來得及應答,就聽李音道:“主子莫不是懷疑奴才,奴才一家幾代都在公爺府上伺候,世代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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