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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原路返回,卻不想樹枝掛住了我的頭髮,“啊”我痛的叫了出來。
“什麼人?”一個惱怒的聲音傳了過來。
光聽這聲音便知道來者不善,我不由一陣慌亂。這人該不會是亦正亦邪的武林高手,認為我偷窺了他的某個秘密,想殺人滅口吧?
我一邊忙著解救我的頭髮,一邊說道:“路過,剛剛路過。”
還沒等我成功的將頭髮與樹枝分離,青衣人已在我面前站定,我更緊張了,也顧不得狼狽,扭頭說:“真是剛剛路過。”
話一說完,卻不由呆住了,“四,四哥?”我吃驚的叫了起來。
青衣人也一楞,仔細打量了我一番,不確定道:“十弟妹?”
我鬆了一口氣,不用擔心被人滅口了,便拍拍胸口,說道:“四哥,麻煩幫我弄一下,樹枝掛住了我頭髮;我走不了。”
四阿哥半天沒動,我猛的想起如今是大清朝啊,雖然滿人不怎麼講究男女大妨,但也不會有人似我一般大咧咧的提出這等要求。
要讓這個該死的雍正覺得我輕浮,可就太冤了,我連忙試著挽回形象,輕聲問道:“要不,麻煩四哥找個人來幫我?”
過了半響,就聽四阿哥冷冷的說道:“等把奴才叫來,瓜田李下,更不好說了。”
聽了這話,我心裡罵道:切,我要出牆,也找個小白臉啊,你這個冷麵王倒貼都沒人要。
當然,面上卻不敢流露出一絲不滿,還好,四阿哥為了杜絕可能的流言蜚語,終於伸出了他高貴的手。
我一獲自由,便趕緊道謝:“多謝四哥,四哥也來上香?”
四阿哥還是那種毫無感情的聲調:“陪宋氏來還願,十弟妹獨自一人?”
雖然我還沒想出宋氏是誰,但還是連忙回答道:“是的,聽說碧雲寺的香火很好,便來拜拜,十爺有事,就自己來了。”
“雖然這裡接待的都是香客,但大半夜的十弟妹還是小心為上,免得遇到歹人。”四阿哥不打算和我多作交流,也沒有作護花使者的意思,說完便向花園外走去。
我連忙跟上,順帶拍拍馬屁:“我在院子裡聽見這優美動聽的笛聲,便沒想那麼多,自己尋過來了,沒想到,四哥的笛子吹得這麼好。”
四阿哥聽了我的話,轉身停了下來。
看來人人都愛高帽子,冷麵王也不例外,我趕緊想著有什麼華美的詞彙可以來吹噓他的笛藝,但他下面說出的話,卻讓我下巴都差點掉地上了。
“這是蕭。”
看來我和皇帝都有仇,不管是現任的還是將來的。
“這夜裡太黑,我沒瞧清楚,嘿嘿。”我尷尬徒勞的解釋道。
“這應該是聽的,不用瞧。”四阿哥此時就已經顯露出了刻薄的潛質,對我毫不留情的進行打擊。
我有些納悶,難道打擊一個不通音律的弱女子就那麼重要,以至於他連瓜田李下都不怕了?
氣憤的是,我還沒法把這話說出口,只得訕訕的承認自己學識淺薄:“讓四哥見笑了,我不大懂音律,聽這聲音不象是琴聲,便估摸著是笛聲,”末了,又拍了拍馬屁:“看來四哥的蕭聲真是吸引人,連我這不懂之人都覺得好。”
“十弟妹還真是妙啊,字可以用猜的,音律可以用蒙的。”我以為他給了這個尖酸的評語,這醜事就該就此揭過,誰知他還不打算就此罷手:“那能否請教十弟妹,剛才的‘笛’聲究竟好在哪裡?”還故意加重拖長了“笛”字。
怪不得他身後揹著那麼多罵名呢,這個人確實很討打。
“嘿嘿,佛曰:‘不可說’。”我說完,不等他再發話,便一溜煙的逃了。
第二天一早,還沒等我起床,四阿哥家的宋氏便來拜訪,從她處得知,四阿哥天未亮就趕著出門上班了,而且以後是否會來接她還不得而知,我總算鬆了口氣。雖然知道這個女人不會是乾隆她媽,也不是雍正寵愛的年貴妃,但目前她成了我和四阿哥府唯一的橋樑,加上她也要在這裡吃一個月的齋飯,我便頻繁的與她走動起來。
過了十多天,四阿哥還來探望了一次他的小妾,我有幸討到了一杯茶喝,當然有宋氏在旁,他自然沒再嗤笑我,我還象個沒事人一般請教他藏傳佛教的派別,雖然他有些詫異我的臉皮厚度,但還是簡明扼要的對我進行了佛教知識普及。
雖然我免費聽了未來皇帝的一堂宗教課,但告辭的時候還是壞壞的想,碧雲寺可不是藏傳佛教,他來找小老婆HAPPY,難道不怕內地的菩薩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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