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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甩臉子呢,便打著哈哈,一個勁兒的勸阿靈阿喝酒。
送走老十後,阿爾松阿問道:“阿瑪,您看?”
阿靈阿搖搖頭:“我先打探過了,他怕沒那心思,告訴大阿哥,不管怎麼樣,他與我們和八阿哥親近,要真能借練兵在軍中立足,也是好事。”
阿爾松阿有些擔憂:“阿瑪,今兒說起表妹和我那小姨子,十阿哥可連話都沒接,雖說他對咱們還和以前一樣,但府裡女眷不走動,總覺得還是有些疏遠了。”
阿靈阿沉吟了一會兒:“那個蒙古福晉不是個好性子,十阿哥一心想出門練兵,肯定不想此時內院起火,反正明年才選秀,到時再說,實在不行,就讓你額娘去求宮中主位。”
老十打著酒嗝出了果毅公府,本想去找九阿哥廝混,但想著其木格昨兒醋勁不小,便折道去悅來館買了包點心,遂打道回府。
剛進府門,就見徐公公上前道:“十爺,你當心點,奴才這就讓人準備醒酒湯。”
老十斜瞟了他一眼,心想,這徐公公怎麼這麼沒眼力勁兒,這是該他獻殷勤的時候嗎?也難怪其木格老抱怨府裡沒人。
“行了,爺不在書房待了,直接回後院,福晉知道伺候爺。”說完還不耐煩的揮揮手。
徐公公楞了一下,回道:“十爺,福晉今兒去碧雲寺上香了,說是要在那吃一月齋飯,十爺,您不記得了?”
老十一聽,生氣了,什麼時候給我說過這事啊。
老十覺得他的權威受到了挑戰,有心找茬,但始作俑者又不在,更鬱悶了。
氣呼呼的走進書房,看著那包點心,老十覺得自己忒沒出息了,哪家不這樣啊,九哥後院都快裝不下了,還一天帶兩回去,也沒見九嫂說什麼,自己不就這幾日去嫣紅海棠院子勤了些嘛,瞧著她不高興,就幫著她發作了宮裡的嬤嬤,還巴巴的給她帶點心,她倒好,拍拍屁股走了。生了一會兒子的悶氣,老十覺得自己總算明白了,自己這個福晉就是被慣壞了。
這時,徐公公端著醒酒湯進了書房:“十爺,今天有兩書生遞了帖子來拜會,說是與十爺有一面之緣,奴才雖瞧著眼生,但還是把帖子接了,讓他們明兒再來等訊息。”
老十正想說不見,但想著自己正好要找人,也沒問姓氏名誰,便吩咐明天帶到書房來看看。
徐公公應了,等了會兒又說:“環兒下午來說,郭絡羅氏有些不舒服…”
老十想,都好利索了,怎麼又不舒服了?還嫌爺不夠煩啊,府裡沒一個省心的,盡添亂。剛想張口說呆會兒去瞧瞧,可轉眼一想,其木格就被自己給慣壞了,到時候再慣一個出來,這日子就沒法過了。老十瞧了瞧桌上的點心,恨聲道:“去海棠院。”
…
我在府裡腦袋就象是一團糨糊,越攪越黏糊,便想出門散散心,可這年頭,除了燒香拜佛也找不出什麼由頭在外滯留不歸,總不能說外出旅遊吧。打探了一下京郊的寺廟,覺得碧雲寺的名字聽著挺清爽的,便帶著一幫心腹奔了過來。
我平常不見得能想起佛祖、觀音,但進了寺廟也會比較虔誠的燒香拜拜。誰知膜拜完後才知曉寺廟不留女客,但離寺廟約一里地處,有個莊子,專門接待吃齋唸佛的女眷。雖然有些遺憾,但還是吩咐阿朵她們找莊子的管事要了個小院子,安置下來。
夜裡卻輾轉無法入睡,乾脆起身學人賞月。雖然今夜的月亮很皎潔、很迷人,但我的思緒仍然繞過了月亮,飄向老十。正暗自懊惱,一陣悠揚的笛聲打斷了我的思緒,激起了我的好奇,月下橫笛的不知是哪位雅人?
我出了小院、順著笛聲尋了過去…
第三十章 分岔
笛聲時而悠揚婉轉,時而哀婉纏mian,連不通音律的我也沉浸其中。
不知是哪位玉樹臨風、風liu倜儻、英俊瀟灑、貌如潘安、才比宋玉的花樣美男在月下感時傷懷?不知怎的,我腦海中自然而然聯想到“玉人騎鶴上青天,笛聲悠揚雲纏mian”的悠遠意境。
藉著月光,我一路順暢的來到一座小花園,舉目望去,但見假山旁站著一青衣人,雖然不是我想象中的白衣飄飄,但在月色下也溢位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
雖然我努力想看清此人的容貌,但也知道如果此時上前必定會打斷這動聽的旋律,便安靜的在遠處免費欣賞這場高水平的演出。
不知過了多久,青衣人終於沒了表演yu望,停了下來。
演員既然已經謝幕,觀眾自然得起身離席。我小心的轉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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