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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了過去。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那頭五爪豬居然躲了過去。
躲過一劫的五爪豬在一旁怒視著彭文,口中哼哼著,像是在表達什麼。
如果正常情況下彭文不會這麼殘忍取它性命,但是此刻不同,它做了對不起大家的事情,如果它吃幾棵白菜倒也沒什麼,關鍵的是它把白菜拱出來還不吃,明擺著糟蹋大家的心血。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叫做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這一切都是它自己犯下的惡果,必須要用它的生命去償還。
彭文又抱起一塊大土塊,又一次投向了五爪豬。
五爪豬見狀掉頭拐彎就跑,剛剛拐過彎,就聽漆黑的夜幕中驟然間升起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
“快快快,來幫忙,把它砸暈了!”周立民在土溝裡面大聲喊道。
把五爪豬砸暈後,幾個村民迅速的掏出繩子,將其四條腿交叉牢牢的捆住,然後把一根兩米多長的木棍插在豬腿的空隙中間,旋即兩個人抬著五爪豬返回了彭文家。
彭文家有豬圈,待回到家後兩人把木棍抽了出來,而那頭五爪豬也漸漸清醒了許多,只不過眼神中泛著一絲無法掩飾的絕望。
看到五爪豬絕望的眼神,彭文差一點要說:別殺它了,留著吧!
但是他不能說,畜生始終是畜生,豬的價值就是吃肉,這是它們的宿命,當然了,這頭五爪豬也不例外,如果要怪的話只能怪它自己。
第二天一早四點多,彭母挑了兩桶水,然後添到大鍋裡面,旋即加火,五點左右時一大鍋的水就已經沸騰起來了。
而此時金光的老爸以及大柱兩人也照著手電筒來到彭文家中。
既然來人了,彭文也起身穿好衣服來到外面,此刻父親也已經回來,正在搬一張吃飯的桌子,彭父把桌子搬到一個空地上後,大柱又拿了一個大的瓷盆,把瓷盆放在了桌子前端下方的位置。
桌子的作用是用來放豬的,殺豬很有講究,要把豬平放在一個高處之上,不要太高,半米左右就可以,因為這樣一來豬血才能淌出來,而瓷盆的作用就是用來盛放淌出來的豬血,畢竟豬血也很好吃。
所有準備已經就緒,眼下還差一件事,那就是放鞭炮。在農村、但凡殺豬都要放炮仗,說不上原因,只是一種風俗習慣而已。
“噼裡啪啦!”
“噼裡啪啦!”
黎明前夕的鞭炮聲在寂靜的村裡異常響亮,鞭炮聲在山中一遍遍迴盪,好似天外之音一般久久沒有消失。
金光的老爸活動了下筋骨,旋即把袖子捲了起來,然後笑著向大柱使了個眼色,道:“咱倆把豬抬出來。”說著看向彭文,道:“文文,交給你個任務,你用手電幫我們照明。”
如今天還未亮,雖然院子裡有門燈,但是院子西面的豬圈卻是一片黑暗。
彭文點點頭:“小菜一碟。”
豬圈裡面,那頭五爪豬正四蹄被困平躺在地上,當它看到有手電的光亮時又哼哼起來,而且眼神中也透露著一聲恐懼。
金光的老爸和大柱一前一後走進豬圈,金光的老爸道:“大柱,後腿難逮,你沒經驗,還是我來吧!”
大柱點點頭,旋即向著角落一步步走去。
“啊~~~!”
五爪豬驚恐的發出陣陣尖叫,身體也掙扎起來,但是無論如何掙扎它都無法擺脫掉身上被困的繩索。
大柱來到五爪豬身旁,伸出手直接抓住了兩個前蹄,而金光的老爸也是緊緊抓住了兩個後蹄。
前蹄和後蹄有很大區別,唯一的也是最關鍵的一點就是豬後蹄掙扎的厲害,稍有不慎就會被踢中,萬一踢中那就倒黴了,沒有十天半月肯定不會康復。
兩人抓著前後蹄剛剛站起身,就聽五爪豬又發出一陣悽慘的叫聲。而且前後四蹄也掙扎起來,掙扎的很厲害,大柱差一點沒抓住。
“奶奶的,怎麼這麼大的勁!”金光的老爸面紅耳赤的緊握後蹄,心中說不出的鬱悶,這頭豬才五六十斤,以往二百斤的都殺過,但是那些豬可沒這頭豬的力量大,也幸好自己有經驗,否則肯定會被豬蹄踢中。
“丫丫的,丟出去,讓它老實一下。”金光的老爸大喝一聲,站在豬圈裡面,喊著口號:“一!二!三!”兩人同時發力,直接把五爪豬扔到兩米多的空中,旋即在空中畫了一個優美的弧度這才落到地上,只不過落到地上時又發出一陣悽慘無比的叫聲。或許是一夜沒吃食,也或許是受到了驚嚇,也有可能是剛才摔得很重,如今這頭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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