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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他哀嚎嚇到自個兒的愛妻。
這一方,果然沒讓眾女失望,“飛霞樓”秘術加上“龍迷香”,當真如虎添翼、堅不可摧,原已死氣沉沉的男陽眨眼間又活了,慢慢茁壯中,但要化作一條傲龍飛天遁地,還得“摩拳擦掌”再下點小小功夫。
撤下金針,花奪美從懷裡掏出一隻小瓶,遞給女貴客。
“把這蜜油塗在掌心裡,先搓熱了,再去搓你男人那寶貝兒,助他一把。”
“啊?我我……可是……”女貴客驚疑不定,滿面通紅,不敢伸手去接,眸子在那瓶蜜油和被幾位金釵客紛紛按住的男人之間遊移。
一旁某位金釵呵呵笑地鼓舞著。“那蜜油可珍貴得很!別害羞,今兒個誰也不許害羞,咱們女人的‘性’福得靠自個兒爭取呢!要不,請咱家樓主出馬吧,先為妹妹你示範示範,讓樓主玉手沾蜜油好好搓揉你男人,妹妹在旁瞧仔細啦,往後就用同樣的法子搓得男人飛龍在天。”
突然,所有的目光仿彿都集中了過來。
花奪美心房陡震,耳中有股古怪的嗚鳴,血液像是逆流往腦門上衝。
頭脹脹、沉沉又麻麻的,兩邊額角繃得感到些許疼意。
她是怎麼了?
在遲疑嗎?
有什麼教她卻步與驚愕?
“樓主,快啊!機不可失!再不幫忙搓搓,待‘龍迷香’藥力一退,又要軟啦!”
搓……要搓些什麼呢?
她氤氳的眸迷惘地眨了眨,終於落在男人挺舉的所在,下意識又瞧瞧手裡的蜜油小瓶,再瞧瞧自個兒潤嫩十指,然後視線又調回男人腿間。
頓時,慌亂如利刃疾疾劃過她的心。
她猛地一窒,幾要斷息。
“樓主,怎麼發傻啦?”
“唉,咱就說了,那隻人形毒參茄不好對付,別收進樓裡來,邪門得很!瞧,樓主都被邪到啦!”
她真被“邪”到了,變得不像自己。
很邪門啊!
“交給你們了,我……我肚痛,上茅房!”急匆匆胡亂找了個藉口,她把蜜油瓶子拋下,竟頭也不回地往外奔。
霞室中的眾豔姝挑眉相覷,你瞧著我、我望著你。
“看來當真痛得很厲害。”極權威地斷定。
“是啊是啊!”紛紛頷著螓首。
“那誰來接手替大俠搓搓又揉揉呀?”千萬別功虧一簣啊!
就在幾位金釵客伸出嫩荑,打算按老規矩猜拳決定由誰“代戰”時,女貴客終於鼓起無比的勇氣,為自己爭取幸福——
“……我……我做……”拾起蜜油小瓶,抓在胸前,大俠的小嬌妻害羞得不得了。
不為也,非她花奪美之所不能也。
但為何“不為”?
她垂眸,怔怔瞅著自個兒的手,十根瑩白指兒動了動,她看得那般仔細,好似那雙手從來不是她的。
碰觸男人灼熱的元陽、以手圈握套弄之事,同樣是“飛霞樓”的秘術之一,她以往至今不知在樓中見過多少那般的場景,她學過也做過的。
她學得很透,做得很好。
男人被她綿軟手心掌握,臉部峻厲輪廓在這時會變得模糊,他時而仰首發出沙嗄呻吟,時而把浮氾欲情的深目鎖住她,恍若無言的乞求,求她的唇、她的丁香舌也以那雙柔荑的方式寵愛他……男人褐發微汗,膚面泛紅,似痛苦又至樂,教她覺得好得意、好了不起,心中對他既憐且愛,因為一頭剛猛野獸甘心躺臥著隨她擺佈、渴望她撫觸……
猛地,心頭被髮狠一撞。
她低喘了聲,發現腦海中轉來轉去都是同一張男人的臉!
他是她第一個男人,而她第二、第三、第四個男人,在現下都還遲遲無著落!
她只跟一個男人共逍遙過,把所有習過的秘術一件件全往他身上伺侯、拿他做練習。她看過無數合歡的男女,甚至男與男、一對眾、百數對百數的混亂大戰,但真正讓她親身體驗的,就他一個。
就他一個而已。
所以,她算是被圈制住了嗎?
所以,手只願意碰觸他,唇只願親吻他,身軀只在他懷裡溼潤柔軟?是嗎?是嗎?
花奪美,你完了!
“我沒……我沒的……”她想辯駁,要把心底那個近乎譏笑的話駁倒,但唇嚅了嚅,卻沒法說得理直氣壯。
春江跳是跳了,卻逍遙不起來?
所以,你完了!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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