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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毒得可以,佔了別人的老婆,還要弄死別人,我梅山民可有點看不過去了。’他一聽文士竟是七妙神君梅山民,不覺睜大了眼晴去看這事的發展。”
辛捷恍然知道了七妙神君除去毒君的緣因,不禁對“梅叔叔”更是欽佩起來,對“梅叔叔”要他去做的事,也更有了信心。
侯二又道:“果然,七妙神君和那金一鵬動起手來,他一看這兩人動手,才知道自己的武功差得太遠,那毒君的功夫已是不可思議,但七妙神君卻更厲害,他只覺得滿屋都是他兩人的掌
影,風聲虎虎,將屋裡的桌椅、擺設,全擊得片片飛舞,他那個小女兒,更嚇得放聲大哭起來,連他自己,都被掌風擊得倒在地上,但他卻睜眼看他們兩人比武。”
“打了一會,他看到金一鵬掌式一緩,右肩露出一塊空門,梅山民斜斜一掌,拍了上去,他突然想起他中的毒,那毒君能將毒附在他女兒身上,舊是也能附在自己身上,梅山民掌出如風,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間,他盡力大吼道:‘有毒!’梅山民掌一緩,突地化掌為指,凌空一招,點在金一鵬的‘肩進’穴上,原來梅山民的內功,已到了隔空打穴的地步。”
“他見金一鵬被點中穴道,也倒在地上,梅山民回頭向他一笑,感激地點了點頭,說道:‘你不要動,我去替你我解藥。’說著,梅山民就跑到後面去了,他心中一寬,望著金一鵬,忖道:‘只要我解了毒,一定要親手殺死你。’”
“那知道毒君的內功絕佳,雖然被點穴道,但卻能自解,看見梅山民一跑到後面去,飛快地跳了起來,一手抱著他的妻子,一手抱著他的女兒,從窗戶飛身而出,他眼睜睜地看著,也無辦法。”
“等到梅山民找著解藥回來,金一鵬已經走了,梅山民替他解了毒,但是他兩臂中毒過久,梅山民又不知道毒性,雖然他生命已是無礙,但是兩條手臂卻從此不能用力了。”
侯二茫然望著自己的手臂,辛捷此時已經完全瞭解了一切,對金一鵬的毒,和那婦人的無恥,自也是債恨不已,同時,他了解了所謂金一鵬的女兒,實在卻是侯二生的,難怪方才侯二到她時,有那麼奇怪的表情了。
侯二喟然道:“從此,他不再提起自己的姓名,那毒君金一〃鵬,也如石沉大海,全然沒有一些訊息,一晃十餘年快二十了,他卻永遠無法忘記這仇恨。”
侯二伸手拭去眼簾上的淚珠,強笑道:“故事講完了。”
幕色己降,窗外的光線也暗淡了。
辛捷望著他面上深遽的皺紋,一種憐憫的同情,使得這兩個身懷絕技的俠土,停留在沉默裡。
夜幕既垂,漢口市街仍像往常一樣繁華而熱鬧,山梅珠寶號裡,正有幾個衣著華麗的公子貴婦,在選購春珠寶。
從裡面匆匆走出的辛捷,雙眉緊皺,面色凝重,望都沒有朝這些人望上一眼。
馬鞭揚起,刷地落下,馬車飛快的奔向江邊,趕車的覺得今日主人有些奇怪,顯得那麼心神不寧的樣子,不似往常的安祥。
坐在車裡的辛捷,此刻正以自己的智慧,考慮著一切。
使得他迷惘的事很多,尤其是在金弓神彈和侯二叔嘴裡、那毒君金一鵬本該是個陰毒的人物,但又何以會跌足狂歌於深夜的黃鶴樓下,看起來卻像是個遊戲風塵的狂士呢。
“也許那人不是金一鵬吧?”他暗暗忖道:“他看起來並不像是那麼毒辣而無人性的人物呀!”
車子到了江邊,分吩咐趕車的沿著江邊溜著,從車窗裡望出去,江邊停泊著的船隻那麼多,他又怎能分辯呢?縱然他知道金一鵬的船必定是綠色的吧!
“綠色……”他喃喃低語著,突然想起那少女翠綠色的衫裙,遂即證實了自己的疑問,苦笑忖道:“現在她衣服上還有沒有附著毒呢?”
車子沿著江邊來回走了兩次,辛捷突然看到江心緩緩駛來一艘大船,泊在岸邊,船上搭起跳板,不一會,出來四個挑著綠紗燈籠的少女。
辛捷目力本異於常人,此刻藉著些許微光,更是將那四個少女看得清清楚楚。
他見那四個少女俱是一身綠衣,嫋嫋娜娜自跳板上走下來,不是黃鶴樓下抬走金一鵬的那四個丫環是誰?
於是他趕緊喝住了車子,緩步走了下來。
那四個少女一看,想也是認得他,笑嘻嘻地迎了上來,說道:“我家的老爺和小姐,此刻正在船裡恭候公子的大駕,請公子快些上船吧!”
辛捷此來,本就是抱著決心一探究竟,聞言便道:“那麼就請姑娘們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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