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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也不知道是何理。”
侯二臉上的肌肉,頓時起一陣奇怪的痙攣,不知是高興還是憤恨。
他雙拳緊握,似笑非笑地說道:“天可憐我,終於讓我在此處得到了他們的下落。”
辛捷看到他的表情,聽到他的話,心中更是不解,忍不住想問:“侯二叔…”
哪知候二長長嘆了口氣,手一擺,說道:“你別說,先坐下來,我講個故事給你聽。”
辛捷知道這故事必定大有文章,遂不再多說,坐在靠牆的椅上。
侯二目光遠遠投向窗外的白雲蒼穹,悠然說道:“很久很久以前,河北有個非常快樂的人,他出生世家,家財鉅萬,交遊遍天下,自幼練得一身絕佳武功,江湖上無論黑白兩道,聽得他的名頭,都會伸起大姆指說一聲‘好’,而且他家有嬌妻,嬌美如花,自己人又年輕。”
他收回目光,望著辛捷說道:“這樣的人,豈非是最快樂的人嗎?”
“後來,他有了一個小女兒,他便覺得萬事俱足。只是他久居河北,從未出去過,想起古人‘行萬里路,讀萬卷書’的話,聽到別人說起海內的名山大川,總是悠然神往。”
他緩慢而清晰地敘說著,像是這些事,在他心頭已不知翻轉過千百遍。
“終於,他摒擋一切,出來遊歷,一年多以來,他的確增廣了不少見識,開了不少眼界,他正覺此生已不復有憾,那知道,他回到家中時,家中卻完全改變了呢?”說到這裡,他目光又是一凜,那目中蘊著的怨毒,使得辛捷不禁打了個冷戰。
他接著道:“看到家裡所有的東西,都換上了綠色,就連他的妻子和他的才一歲多的女兒,都穿的是綠色的衣服,下人們也都是生面孔,都以一種奇異的目光望著他,他奇怪,就去問他的妻子,那知道他的妻子也對他冷淡淡的,像是很生疏。他又驚、又奇、又怒,可是他卻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什麼原故。”他略一停頓,眼中的怨毒之色更重了。
等他看到一個穿著火一樣紅的衣服的人從後面出來時,他才知道他離家一年,他的家和他的妻子已經被別人霸佔了,而且霸佔的人,竟是那時候江湖上最厲害的人物之一“毒君金一鵬”。
辛捷開始感覺到,這故事中的主人,就是“侯二”,也開始瞭解,當他提到“毒君金一鵬”時,他眼申的怨毒之色的由來。
辛捷覺得這一切簡直是不可思議的歹毒,不禁同情而瞭解地望了“侯二”一眼,試想一個離家遊歷的人,回家時發現本屬於他的一切,突然都不再屬於他,他該有什麼感覺呢?
侯二苦笑了笑,說道:“他雖然知道那毒君的名頭,可是他自己也是身懷絕技,氣憤之下,就要去和金一鵬拼命,那知金一鵬卻笑嘻嘻地衝著他說:‘你不要和我拼命,是你的老婆自己喜歡我,要我住在這裡,你自己管不了你的老婆,來找我拼命幹什麼?’他一聽這話,頓時覺得好象在萬丈江心中失足,心中茫然一片,渾身的力量都失去了,他再也想不到他所愛的妻子,竟是這樣的一個人。”
“他去看他的妻子,只見他的妻子正衝著他冷笑,他本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突然遭到這種事,只覺往昔的英雄壯志,都化做飛灰,那裡還再有找別人拼命的勇氣。”
侯二說到這裡也頹然倒在椅上,辛捷一拍桌子,心中也在暗罵他的妻子的無恥,己經到了毫無人性的地步了。
候二又道:“這時他突然看到,他的小女兒正衝著他笑,他心中一酸,忍住淚,伸手抱他的小女兒,那知他手一觸著他女兒的衣服,全身好像被電殛一樣,變得虛脫的,兩條手臂更好像在被千萬個螞蟻所咬著,痛極、癢極,原來那‘毒君’之毒,的確是匪夷所思,竟在他女兒的衣服上,施上了絕毒之物,只要他手一觸著,便是無藥可救了。”
辛捷只覺一股冷氣,自背脊透起,這種毒物,的確是令人覺得太恐怖了。
“他當時癱軟在椅上,那毒君卻嘻嘻地在他面前摟著他的妻子親嘴,只把他看得眼裡冒出火來,但四肢無力,一點辦法也沒有。”侯二將嘴裡的牙咬得吱吱作響,像是那時的情形,此刻仍使他無比的憤怒。
辛捷想到他自己的遭遇,當他的母親被“天殘天廢”兩個怪,物辱弄時,他的父親不是也在旁看著嗎?但那時他父親並非四肢無力,而是為了他才忍著這侮辱,辛捷的眼晴,不覺也溼了。
侯二咬牙又說道:“他正在恨不得立時死去的時候,屋中不知怎的,突然多了一人,穿著文士的衣衫,
指著金一鵬笑罵道:‘你這個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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