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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一路跑到大姑姑的屋裡,顫聲道:“我看見、我看見……周眉拿簪子扎自己!扎……扎……”她哆嗦個不停,大姑姑趕緊叫她上炕來烤著,又倒了碗熱奶|子給她,哄道:“好孩子,慢慢說。”
秀答應雙手冰涼,抖道:“我、我看到她拿簪子扎大腿,扎、扎,我去找她說話,我想、我想……”
“好,好。秀兒不怕,有大姑姑在呢。”大姑姑哄住她,周答應回來後得寵,小答應們想巴結她的多了。秀答應只是不湊巧,瞧見了不好的事。
大姑姑悄悄走到周答應屋前,見門已經半敞開,周答應端坐在屋裡,除了臉還是一樣沒血色以外,看不出她剛才紮了自己。大姑姑進屋問了兩句閒話,細看地上榻上炕上全無血跡。
不過,周答應確實換了件衣服。
大姑姑若無其事的出來,回去告訴秀答應不能跟別人說後,自己坐著想,這周答應扎自己,要麼是她改了脾氣,愛上這一口,要麼……就是她不扎會更難受。
過了年就請太醫過來,給這群小答應都瞧瞧病,有病的誰都別想瞞。
放完焰火,永和宮裡的客人也都送走了。德妃洗漱後先到佛堂念一卷經再回屋睡覺,嬤嬤過來悄悄跟她說周答應去看易貴人,給她拜年的事。
德妃放下經卷,疑道:“她們兩個有交情?”
嬤嬤搖頭:“沒聽說過。以前也沒有來往。”
德妃笑了,道:“這周答應紅成這個樣子,怎麼還跑去找易貴人?她圖她什麼?”
毓慶宮裡,太子歇在了書房。阿寶正在給他捏腳,他剛把周答應去找易貴人的事說了,太子點頭道:“再抻抻她。這回南巡……就別讓她跟去了。”
留在宮裡才好整治。
阿寶想想道:“這不難,奴才有辦法把她留下來。”
太子閉目微笑:“孤知道孤的阿寶最能幹了。”
阿寶得意的笑,心道周答應,不是小爺跟你過不去,誰叫你自己個撞上來了呢?只好跟你說聲對不住了。
太子算著這次南巡,曹、孫、李三家能給皇上摟多少銀子?他從曹家弄來的,前後有二百七十多萬兩,這還只是皇上吃肉,曹家喝湯,他分的一點零頭而已。積曹、孫、李三家之力,一千萬兩……應該不成問題吧……
皇上有了這一千萬兩想幹什麼呢?
太子只擔心一件事,皇上拿了銀子不是為了用,而是為了留下來。只要他用,他就能看出皇上下一步打算怎麼走。要是留到手裡,這就難辦了。
皇上……已經打算辦他了嗎?
他想到辦法處理他這個太子了?
一千萬兩充作軍備,夠打三年仗的。
太子居然覺得他應該感覺自豪。皇阿瑪要辦他,還要提前準備好不下打三藩的銀子才敢動手。這是不是說明他這個太子當的其實也挺稱職的?
阿寶聽到太子輕輕的笑聲,難道殿下想到什麼開心的事了嗎?
四爺帶著一家大小回到府裡,他叫住弘暉和弘昐,道:“今天累了一天,但讀書猶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回屋不必練字了,每人背十篇前面日子教過的書。”
他說完又叮囑弘暉:“背十篇,背不好今晚也不許再溫習,點燈費眼。”
弘暉本來就打算再溫習兩篇的,被四爺說破後只好算了。
囑咐完孩子們,四爺心裡盤算著還該去看看四阿哥。孩子剛落地一天一個樣,今天全家都不在家,不知道奶孃嬤嬤們侍候得好不好。
他去東小院的路上心裡還在想,今天在武英殿,皇上一直拉著直郡王說話對飲,竟然連太子都擺在一旁了。
就算他心裡明白這是因為直郡王家的大格格指到了科爾沁,可遠嫁的公主不止直郡王家這一個而已,何況又是科爾沁,比起外蒙已經不錯了。皇上以前寵愛直郡王,至少還不忘端平太子那碗水,現在好像只有直郡王是他的兒子,不說他們,太子都要靠後了。
太子寵愛日減。以前四爺還不太相信皇上真有廢太子的心,頂多是敲打一二。他打算爭儲,可皇上明擺著疏遠太子了,他反倒躊躇了。
皇上與太子,重點從來不是能不能廢得掉,而是廢了以後如果收場。如果皇上真有此心,他們就不必再多廢功夫。
只要撕開第一條口子,他們就知道該從哪裡攻擊太子了。
而皇上會給他們指明方向的。
他踏進東小院,卻見院子裡點著好幾盞燈,素素正拿著一條長繩子悠著跳,二格格和三阿哥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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