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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後,就拉著四爺說要給他補過生日。
四爺實在躲不過,見兄弟們也只是想找個機會好好鬧一鬧,無奈叫出府戲,再從街上的飛白樓叫了七八桌席面,一群外面人見了要磕頭喊爺的爺們在前院鬧得不成樣子。
直郡王喝醉了就愛笑,現在一手摟著要逃的三爺的脖子,一手提著酒壺要灌他,三爺喊的聲音都劈了:“老四!你不厚道!老八!過來扶你大哥一把!他喝多了!”
直郡王臉一沉,嚴肅道:“誰多了。你看我這不挺清楚的嗎?我沒把酒餵你鼻子裡吧?”說著還真低頭看了看壺嘴是插三爺嘴裡還是鼻孔裡。
四爺裝傻跟五爺和七爺對飲,最好說話的八爺也跟九爺和十爺假裝說話。其實都是三爺跑太慢,一看直郡王喝蒙了,連十三、十四兩個小的都跑得快,就三爺還坐在直王邊上一顆一顆的數黃豆,他這是學人蘇東坡呢,喝一杯數一粒黃豆。
人家蘇東坡斗酒詩百篇,他喝一罈子能站直就不錯了。
直郡王兩壺梨花白灌下去,三爺已經醉癱了,十四喝得半蒙,跟直郡王家的弘昱爭三爺醉成這樣,是不是打雷都不醒。
弘昱說他阿瑪最強,把三叔給喝倒了,三叔要醉上兩天才會醒,上回有個人跟他阿瑪喝酒,在他家客房裡醉了一天,抬上車時還醉著呢。
十四強辭奪理說不可能,弘昱說真的,在他耳邊打雷都醒不過來。
十四道:“那咱們試試。”然後轉頭去問四爺他們家有沒有雷。
四爺沒喝幾杯,見十四對著左邊的五爺喊四哥,扶住他把臉扳過來問:“十四你要什麼?”
十四:“四哥,你家的雷借我們使使。”
四爺:“你要借什麼?”
十四:“就那個啪啪的雷嘛!”
旁邊的七爺猜:“十四是不是想要轟天雷?”
四爺惱了,“醉成這樣還放什麼炮?來人,扶你十四爺去歇著醒醒酒。”叫來蘇培盛把十四扶走了。
弘昱蹲在三爺椅子前等半天不見十四叔把雷借來,跳上戲臺子搶了人家的鑼咣咣咣敲起來,一院子的叔叔兄弟,還有侍候的太監都看著站在戲臺子上的弘昱。
八爺過去問:“弘昱,你搶人家的鑼幹什麼?快還給他們。來,八叔牽你下來。”
弘昱站在戲臺中央,唱戲的都不唱了,敲鑼的那人就站在他後面,可憐吧唧的看著這位小爺。
八爺站在臺下,拿了弘昱手上的鑼給那敲鑼的,再把弘昱抱下來,他沒兒子,見到侄子們都喜歡。弘昱站直也有他肩頭高了,他抱著道:“弘昱真長大了,沉得八叔都抱不動了。”
四爺這時也過來了,見連小的都喝醉了,搖頭道:“我叫人抱出去醒醒酒吧。”
剛才直郡王見兒子跳上戲臺子搶人家的鑼還哈哈大笑呢。
八爺把弘昱交給四爺,剛把這小的抱進屋去,正要扶直郡王進去,蘇培盛一路小跑的過來道:“直郡王府裡來車接了。”
直郡王福晉想得周到,知道直郡王今天肯定要喝多,直接派車來接。
兄弟們都喝得差不多了,四爺見此就說今天就到此為止了。挨個把人送到門口,八爺道:“不如我順路把十四送回去吧?”
四爺道:“算了,就讓他在我這裡歇著吧。”
送走大部分的人後,蘇培盛道:“爺,十三爺也走不了了。”
四爺道:“收拾個屋子,就在你十四爺隔壁。”
屋裡帶院子都是一片狼籍,張德勝帶著人正在收拾。
四爺嫌看著難看,先去看了十四,見他趴在榻上睡得四仰八叉,口水溜了一枕頭,叫蘇培盛:“好好侍候你十四爺,防著他一會兒吐酒,燒心,難受。熬好解酒湯隨時預備著。”
隔壁屋裡躺著十三爺,四爺進去後看他縮成一團捂著胃,上前扶著他的肩輕輕喊:“十三?十三?胤祥?哪兒難受?跟哥哥說。”
十三在剛才也是心裡存著事才狠灌了好幾壺酒,這會兒胃痛不是假裝,但也有三分做戲的意思。他賴在四爺這裡不肯走,為的就是能跟四爺扯上關係。
四爺喊蘇培盛把白大夫叫來,切脈開方,白大夫道:“十三爺這是沒用什麼菜就喝了酒,被冷酒激住腸胃了,先讓他把酒吐出來吧。”
拿了催吐的藥來給十三喂下去。
十三心裡叫苦,卻也不敢不吃,吃了不到半刻鐘就哇的一口氣全吐出來了。不過吐完倒是渾身輕鬆。
四爺叫人開窗通氣,重新換了被褥,再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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