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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鐵板一塊。
福晉其父是諾穆齊之弟,兩人雖然同父,但境遇卻大不相同。當年烏拉那拉一族歸來,帶著族人眾多就任了佐領一職。之後這佐領就由諾穆齊襲了。
福晉其父費揚古只好自己奔前程。他也算是三朝老人,徵過朝鮮、察哈爾等,授騎都尉,任過步宮統領和內務府總管。後來皇上擢其為內大臣。他去了之後,三子富存襲騎都尉一爵。
若說前程,自然是福晉這一支好些。可烏拉那拉一族的族長卻是諾穆齊這一支。兩家自然要膈應一下的。
弘暉的哈哈珠子中,諾穆齊這一支他只挑了一個,其餘三個全是福晉其父這一支的。可三個都扛不過那一個,還是叫諾穆齊一支的那個領了頭。
叫四爺也是直嘆氣。
至於烏拉那拉家跑來找福晉是幹什麼,他不必猜也知道。
他合上名錄,喊蘇培盛:“去備馬。”
來到宮裡,不及坐下喝茶,就有人奔進來喊:“稟四貝勒爺!四百里加急!!”
四爺趕緊道:“拿過來!”
摺子不敢拆,要送到御前,但封皮上的‘河南巡撫徐潮叩請聖安’卻清楚明白。四爺心裡一沉,喊人速拿筆墨來,寫了個請安的貼子附上,喊人來,道:“儘快把這兩封摺子遞到御前。”
侍衛接過,問:“敢問四爺,這是……”
“八百里加急。”四爺沉著道,囑咐:“速去,路上不可耽擱。”
侍衛一抱拳,喝道:“奴才領命!”言罷快步退出,儘速小跑著出了宮。
一旁的文書小心翼翼的靠近,斗膽問:“四爺,不知這是……”
四爺嘆了聲:“河南的摺子,我怕是黃河又淹了。”
一屋子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氣。摺子遞到京裡,再由京轉到塞上,這裡面浪費的時間可不少啊。
宮門處,四個侍衛身背領旗,只帶了少少的乾糧就翻上馬背,快馬一鞭,疾馳出京。
四爺在屋裡坐不住,去了戶部。結果滿漢兩位尚書,凱音布和李振裕一個告病,一個來是來了卻找不著人。
滿屋子的主事只會跪下磕頭請安,其餘一問三不知。
叫四爺問得起火,問誰管著河南一帶的賦稅錢糧河工等事,幾人面面相覷沒一個答話的。
沒有請到聖旨,四爺也拿這群遇事只會推諉的官員們沒有辦法。他要是敢拿他們問罪,明天就會有奏摺彈劾他。
可這叫他怎麼能甘心?就這麼放過這件事?
四爺想起之前皇上給他的那幾本摺子,他跟戴鐸都認為,皇上把摺子給他,就是想看他的反應。看他會如何處置。
戴鐸不敢說得太明白,只道:“奴才不敢對著主子指手劃腳,只看主子是如何想的,奴才方能為主子出謀劃策。”
聖旨一來一回至少還要五六天,送回京裡再做處置,再發往河南,至少又要用上十數天的時間。
看戶部上下的樣子,只怕皇上的聖旨到了還有官司要打,沒那麼容易叫他們把銀子掏出來。賬面上的銀子是越花越少的,庫裡有多少他不知道,但今年的賦稅還沒送到,想想也知道戶部為什麼這麼為難。
索性也不回去了,四爺直接回了府。
到了書房,他喊來蘇培盛:“去把傅鼐、常來、阿林都叫來。”
蘇培盛應下轉身要走,四爺又喊住他,卻不吩咐。
“爺?”蘇培盛不解。
四爺道:“……去李家,叫李蒼過來。”
蘇培盛心裡不解,上面這三位爺都是四爺的門下奴才,叫李家舅爺來幹什麼?但還是趕快應了聲,出去叫小太監們去喊人了。
203、君心莫測
東小院裡;李薇沉浸她愛他,他可能不再愛她腦補中,把自己整得悽悽慘慘切切。第二天李蒼他媳婦佟佳氏進府後才知道,李蒼要出差了;
“為什麼,”她脫口而出;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
佟佳氏就卡殼了,她是來問他們家姑奶奶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姑奶奶還不知道;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好一陣;還是李薇先回神;理智咻一下就回來了;問佟佳氏:“李蒼回去是怎麼說?”
佟佳氏也趕緊道:“他也沒跟我說什麼。昨天下午那個蘇公公徒弟叫張德勝到咱們家把你二弟喊走了,到了天黑才回來。回來就說要去河南一趟,讓我看好家裡,讓我放心,還跟三弟說好一晚上話,一早又走了。”
李薇道:“你回去叫李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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