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部分(第1/4 頁)
�凵裼我啤�
一時不留神說漏嘴鳥……
四爺叫她一副‘完蛋大吉’的樣子逗笑了,坐起來把她拉近,“福晉那裡如何?”
李薇結巴了會兒,還是照實說:“……聽說烏拉那拉家來了幾次。”
神啊……滅了她吧……
四爺噴笑:“你打聽就打聽了,還當著爺的面說,叫爺說你什麼好?”
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當著他的面好像就沒那個警惕心了。以前不會啊,以前她再怎麼樣都會記著的。
李薇想著要不要下跪請個罪,她這怎麼說都是做錯了。不管私底下大家是如何,擺出來誰也不能理直氣壯。
可她好像真的不大對了,現在也只是不知所措的看著四爺,等他宣判。
四爺笑完,看著她的眼睛輕聲道:“爺不會說叫你日後都不去打聽,這次爺也能當沒聽到。”她心口的大石撲通一聲就落地了。
“爺相信素素是個有分寸的人。你打聽這些不是起了壞心眼,爺信你,你也要當得起爺的信任。”他說著把她摟到懷裡,悠悠嘆了聲。
叫李薇這心裡反而泛起了不知名的滋味。
等四爺走後,她想不明白,她是在為他的信任而高興,還是在為他已經疑心如此之盛而擔憂?
只有一點,她的感受無比深刻。此時的四爺已經變得連她都開始覺得陌生了。
可叫她哭笑不得的是,她此時好像對他的感情已經越來越深了。當年她能開玩笑般將真愛掛在嘴邊,如今卻想對四爺說一聲親人。在有二格格、弘S等幾個孩子之外,她開始把他當成親人了。
與李家不同,她能毫無顧忌的相信李家不會害她。可她卻對四爺的感情最深。不是血親,卻勝似血親。
她在他面前越來越不願意防備,連跪都跪不下去了。
李薇茫然的第一次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走。
這真是生活的黑色幽默。
玉瓶悄悄進來,見主子自四爺走後就靠在枕上,她以為她睡了,輕手輕腳走過去想給她搭上條薄被,卻見主子還睜著眼呢。
“主子?您要不要歇一歇?”玉瓶小聲問。
剛才屋裡明明聽到四爺的笑聲,怎麼主子是這個樣子?
李薇搖搖頭,直起身一時想不起她想說什麼,玉瓶等了陣,她才道:“……四阿哥呢?”
“四阿哥在前頭呢,跟著二阿哥和三阿哥。主子,要不奴婢去把四阿哥叫回來?”
“不,叫他在前頭待著吧。”李薇擺擺手,她剛才只是隨意抓住一件事來說,這會兒已經緩過來了。
她不想歇,要讓自己忙起來。不然越空閒,想得越多。再往下想也是沒用的,相愛雖然是兩個人的事,可自己的感情要自己做主。四爺的世界越來越大,他本來就不會一成不變。她的世界卻一直不變,現在這樣是她自己的問題。
她不能去怨別人,四爺變他的,她想保持自我,只能自救。
李薇在屋裡轉了半圈,玉瓶跟著她問:“主子要什麼,奴婢去找?”
屋裡的一切還是照舊,卻看起來叫人陌生。
李薇想起太子家裡早夭的兩個孩子。
去給他們念兩卷經吧。
叫玉瓶拿來一斗米,念一句佛,撿一粒米,聽說唸佛會叫人心情平靜下來是因為不停的念重複的句子,會慢慢讓人自我催眠,如果再理解了經中的意思,就像在做自我心理治療一樣。
不知道這個說法是真是假。
但她倒真希望能堪破情關,還我清明。
現在她的腦子裡全是亂糟糟的,四爺的事充斥在她的心口。她想把他忘掉哪怕一刻,不自怨自艾,自卑自大,理智的思考現在的處境。
蓮花座上的觀音慈悲微笑,普度眾生。
書房裡,四爺叫蘇培盛去把這幾個月門房上出入的名錄拿來。
蘇培盛快去快回,送上名錄就退下了。
名錄一月一本,上書有從府裡出去的,也有到府上拜訪的。年月時辰,來的哪家,送的是什麼名貼,帶的什麼禮物,走的哪道門,一行幾人,等等,全都錄在上頭。
這個月才記到月中。
四爺記得蘇培盛提過,烏拉那拉家這半個月來了兩次。一次是月初,一次是四天前。
月初來的是烏拉那拉一族之長,諾穆齊一支的長媳,算是福晉的堂嫂。第二次來的就是福晉同父的三哥,富存的媳婦。
可見烏拉那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