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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盯著他神色瞧,看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但不知是她關已而亂,還是四爺城府漸深,反正她是什麼都沒看出來。
而四爺倒問她:“你這段日子坐臥不安,是怎麼了?擔心李蒼?”
他都直說了,她也大膽道:“我就是想問問河南那邊情形好些了嗎?”
四爺就知道她是因為這個,他一過來就直往他臉上看,就算真想探問什麼,也不能這麼直白,叫他哭笑不得,想生氣都不知從何氣起。
問她,倒是十分坦白。
他喊她坐下,說:“李蒼他們現還沒到河南呢,你擔心也太早了些。”
李薇不知道都走了十天了還沒到,她可是度日如年了,忍不住問:“那什麼時候才到?”
四爺也記著這件事,嘆道:“,明後天就該到了。”
結果李蒼比他想還要早,後天信就送到了,算上送信時候,他們三天前就已經到了。
信上說一路未見災民,沿途還算平靜。打聽不到哪裡堤壞了。
李薇鬆了口氣,不管是為了百姓還是李蒼,沒有災情當然是好。可四爺表情就沒那麼輕鬆了,她明白,要是沒有災情,那就是那個河南巡撫有問題了。
至於四爺眼中,到底是哪一邊有利……放以前,她有五成把握他會站百姓這邊,盼著沒災情。可現只剩下三成了。
一個河南巡撫謊報災情,他知道了要怎麼做?給皇上說不說?說了有什麼後果?
不說又有什麼後果?
四爺從那天起又忙了,不再到後面來。
李薇正好想整理心情,他不來她反倒鬆了口氣。
書房裡,戴鐸與四爺對坐。李蒼信就擺桌上,這封信這幾天裡,兩人都翻來覆去看過好幾遍了,裡面一字一句都吃透了。
除了他信外,傅鼐等人也有信一起送到。他們各寫各,四爺要就是從不同人角度信,好拼出多內容。
四爺問戴鐸:“先生看,這接下來要怎麼辦?”
戴鐸李蒼出去前就想請命,只是沒想到四爺沒想到他,而選中了李蒼。他也明白,他跟李蒼比差就是身份。李蒼是明面上側福晉親弟弟,四爺小舅子。
這時,河南情形已經越來越複雜了。李蒼絕對幹不了這個活!
戴鐸從看到信起就想,他是不是該主動跟四爺提?
這是不是他機會?
當謀士是好,可他並不想一直躲幕後。要是能叫四爺送他一個出身,那比什麼都強啊。四爺若真有能登上大寶一天,他這從龍之功也有處可尋。
狡兔死,走狗烹。
不想當走狗,就要站到前頭去。
戴鐸咬牙上前一步,道:“要是主子信得過戴鐸,奴才願意去一趟河南,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說完就屏息等著。
四爺沉吟片刻,笑道:“既然戴先生也有這個意思,那我就不客氣了。本來這種小事是不必叫先生辛苦,只可惜現我身邊只有先生一員大將,不得不叫先生四處奔波了。”
戴鐸大喜,跪下磕頭。
四爺親手扶起他,問:“先生可有字?若無,我贈先生一字:仲益。先生於我,就如良師益友,望先生一路平安,善自珍重。”
戴鐸是激動臉都紅了,無酒自醉,謝過四爺贈字,腳下發飄出去,收拾包袱,帶上四爺贈程儀,趕著晚上關城門前就走了。
有戴鐸自請去河南,算是解了四爺一塊心病。他早就想叫戴鐸去,只是若由他先開口,難免要折節下請。先叫李蒼去,不論來信如何,都會叫戴鐸坐不住。戴鐸是個有野心人,他不會眼看著機會從他手邊溜走。
如果災情無誤,這份功勞就輕鬆裝進了李蒼口袋。叫戴鐸怎麼能看著別人憑著裙帶之功就爬到他頭上?
四爺心道,這次過後戴鐸當有八分馴服了。
204、索相沒了
李蒼去河南不是一路打著四爺的旗號走的,對外頭說的就是四貝勒府上側福晉的弟弟出遠門;找四貝勒借了幾個人手。
至於出遠門幹什麼;那就任人去猜了。旁人會不會真以為這事跟四爺沒關係;也是見仁見智。
頭一封信上說未見災情,他們還要繼續往下走,一路打聽看哪邊的河堤出事了。
京城裡,李薇每次接到信都是厚厚一封;上面寫著他們繞過保定;沒有進城,但四爺提醒過張家與李薇關係不錯;所以事先給張家打了聲招呼;結果張家大爺和二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