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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赫連翊的全神戒備,那黃金蟒倒是從容淡定,甚至是有些漫不經心的斜睨他。
赫連翊怎麼看,怎麼覺得它目光中隱隱透出一絲輕蔑——這冷血畜生居然看他不起?
一人一蟒,同床共枕後,成了一對相看兩相厭的‘冤家’,僵持了大概一炷香功夫,大蟒棄他而去,臨鑽入床角的蛇洞前,還回過頭來,再次丟給他一個不屑的眼神。
赫連翊咬牙切齒,恨聲道:“長得再大個,還不是給人吃,有什麼好得意的!”
鬆懈下來後,覺得頭也疼,屁股也疼,四下張望著尋找自己的衣服,卻發現他身側淺色褥面上有幾點可疑的褐色印子,雙手按揉太陽穴,仔細回憶了一遍,雖他昨夜是荒唐的有些失控,可都做過些什麼,隱約還是有些印象的,他敢保證自己絕對沒把奴兒怎麼怎麼的了,那麼,那血是誰的?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孤枕難眠
腦子裡突然蹦出了個對常人來說絕無僅有,若換成奴兒卻不稀奇的可能——那個蠢得無法無天的女人!
不再絞腦汁,翻跳下床,忽略區域性區域因這激烈動作而牽出的痛,幾步竄至嵌著大銅鏡的妝奩前,抓起撂在憑几上的菱花鏡,褪下褲子,背對妝奩,站到適中位置,手上菱花鏡中便照出兩片曲線優美,細緻光潤卻又不顯女氣的俏臀來。
那用心保養,已結了疤的箭傷果然崩裂開來,傷口外廓布著清晰可見的紅痕,宛如小姑娘臉蛋上塗抹的胭脂,雖舊創又添新傷,可還是這樣好看,赫連翊卻失了平日裡孤芳自賞的雅興,伸出閒著的手比了比,紅痕大小和奴兒的腳掌差不離,頓覺額角青筋又歡躍起來,帶累的腦瓜子一陣陣的痛,可這痛得位置又有些偏差,將手從屁股上移到後腦勺,纖長手指探入濃密的墨髮,不由倒抽了口涼氣——好大個包!
屁股疼,腦袋更疼,赫連翊覺得不找奴兒報仇,都對不起自己——那個女人實在太欠揍,上次她傷了他,他都沒找她算賬,這次不但踹他屁股,還砸他腦袋,他完全有理由送她下十八層地獄去了。
赫連翊在想象中花樣百出的凌虐著奴兒,捆她、揍她、不給她飯吃、不給她覺睡;用鞭子抽她、用蠟燭滴她、扒光衣服狠狠幹她……等等,好像有點下道,不過管它呢!就是要讓她明白,他赫連翊是絕不容小覷的厲害角色,當然,他才不是沒品位的對她那種醜八怪生出性趣了。
他意淫的很是投入,衣服忘了穿,褲子也沒來得及提好,就聽見殿外傳來輕柔的一聲喚:“公主。”整理已來不及,在來人推門的同時,赫連翊噌的一聲竄上橫樑。
樑上君子,他做得輕車熟路,極其內行。
小欒端著紫銅盆邁進寢殿,噙笑的眼在看清殿內的情景後,頃刻浮出驚慌,又上前兩步,看得更明白,地上有隨意丟棄的男裝,半掛半垂的床帷後隱現布在床上的大小酒器,挨著床沿的褥面上,還擦著幾抹疑似血跡的印子,這裡多了好些本不該存在的東西,更要關鍵是,本該存在的奴兒卻不見了。
噹啷一聲,紫銅盆掉在地上,水花噴濺出來,溼了小欒的裙褲,她卻渾然不覺,只顧扯著嗓子叫:“快來人啊……”
奴兒抱著枕頭回來,與她同行的煙翠聽見小欒的驚呼,搶在奴兒前頭衝進寢殿,待看清殿內的狼藉,也不由蹙了眉頭,“發生了什麼事?”
小欒轉過頭,看見隨後進來的奴兒,好像安然無恙,這才止了呼喊,幾步竄過來,將她上上下下無不細緻的查了又查,這才拍著胸口長出一口氣,哽咽道:“公主,可嚇死小欒了。”
蹲在樑上的赫連翊一直在冷眼旁觀,他染指的女人不少,記住的卻不多,而沒爬過他的床,又不是什麼富有特色的美女,能讓他有些印象的更是鳳毛麟角,奴兒自是想忘也忘不掉的個例,拋開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不說,她也是個令人無法忘卻的存在——畢竟,這世上可沒幾個敢三番兩次捻虎鬚,令人恨不得活剮了她,可對上她那雙清澈的眼,卻又莫名其妙的不忍傷她……
當然,那鳳毛麟角中還包括姿色相對平庸,看似毫無特色的小欒,這個和小嬋同批,身份特殊的侍婢,能在幾百人中脫穎而出,被姒黛一眼看中,自然有些別緻的本事,只是,莫非三年不見,她的演技已臻化境,那對奴兒表現出的在意,竟無絲毫破綻可循,還是,她已忘了自己的身份,對奴兒生出了不該有的情意?
赫連翊一手扶著立柱,一手撫著下巴,分析梳理著眼下的情況,就在他正下方,小欒和煙翠早將奴兒一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