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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赫連翊抓住,攥緊,貼上他俊美的臉,像受傷的幼童拉著母親的手尋求撫慰,輕輕的蹭,蹭得奴兒雞皮疙瘩一路躥升,腦子裡忍不住的想: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就算赫連翊是九天真龍,終究到了姒黛的地盤,被那條美女蛇玩得死死的,姒黛那娘們,果真是個狠角色!
不過,他們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算魚死網破,也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與外人何干?她坐山觀虎鬥,看戲便好,才沒空分心同情赫連翊這廝,他自作自受,活該倒黴,不過看來這次是被欺負得狠了,都流出英雄淚來了。
奴兒和赫連翊維持著這個姿勢,整整對視了一盞茶的功夫後,赫連翊突然鬆了她的手,站起身,面朝床外開始解褲帶,奴兒不及回神,身手快於腦子做出反應——一抬腳,就將赫連翊踹了下去。
正文 第三十四章 新仇舊恨
待到聽見赫連翊的悶哼,奴兒頭皮一麻,這才發覺自己方才幹了什麼,抱手咬唇,緊張的盯著床沿,考慮著該不該躺下裝暈,來個打死都不承認她有踹過他的貴臀。
老半天,赫連翊才爬起來,一手扒著床沿,一手揉著屁股,嘟嘟囔囔:“咦?怎麼掉下來了呢,我怎麼可能就掉下來了呢?哎呦屁、屁……上次被那個該死的笨女人搞壞的地方又在疼,等孤有空,非扒了她的皮糊個護墊不可!”
奴兒很果斷的躺下裝死。
赫連翊嘟囔了一會兒,半趴在床上抓她胳膊,哼哼唧唧:“喂!兄弟,灌了一肚子,你都不想方便方便麼?”
他果真醉了,醉得連她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不過在奴兒的印象裡,都是女孩子喜歡結伴上廁所,原來男人也有邀人一同出恭的愛好啊?
赫連翊見叫她不理,嗤笑:“一定是怕比我小。”倒也不勉強她,搖搖晃晃走出殿外。
赫連翊剛閃出寢殿,奴兒立刻翻身坐起,對空蕩蕩的殿門做了個鬼臉後,手腳麻利的抓過金酒勺,想了想,丟開,直接拎了玉杯從自己的酒甕裡一杯接一杯的舀酒倒入赫連翊的酒甕,直到聽見殿外傳來聲響,才又躺了回去。
故曰:“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赫連翊口齒不清的誦著《逍遙遊》,向床邊蹌踉走來,奴兒半眯著眼看他去時空空的手,此刻竟提回個燈籠,琢磨著他是從門廊還是簷下摘來的。
摸到床邊,赫連翊先拎著燈籠將奴兒上上下下照了個遍,奴兒繃緊身子閉著眼裝死,赫連翊又將燈籠舉到自己和奴兒的酒甕口,比較過後,將燈籠隨意一丟,伸手狠命的搖晃奴兒,甕聲甕氣道:“真沒想到你小子真人不露相,喝的比我還快,起來,再喝!”
奴兒本不想理他,可眼瞅著那燈籠就要燒起來,她可不想變成烤乳豬,掙開醉到不知死活的赫連翊,跳下床去滅了火,再回來後,卻發現赫連翊已將外衣脫掉,展露著肌理完美的上半身,褲子還在,卻是輕薄而垂滑,配合著他支頤、屈腿、側臥床沿的姿勢,奴兒倒是覺得他莫不如不穿來得利索。
赫連翊一直含笑將奴兒望著,其實他笑得挺俊,可奴兒怎麼看,怎麼覺得他那個笑,具備一切紈絝登徒子的猥褻特點,有風掠過,奴兒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本打算像先前那樣,避開赫連翊爬到床上去,不想剛挨著床沿,竟被赫連翊伸出雙手握住了腰,還沒等她做出反應,一陣天旋地轉,她已被他壓在身下。
奴兒暈了暈,赫連翊竟開始解她衣服:“都這麼溼了,我幫你更衣。”
赫連翊仍是醉眼朦朧的,而且那眼神,貌似也是十分純潔的,奴兒開導自己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她也聽說有些男人喝了酒之後,很是沒人性……
外衣已被剝開,卻不見他住手,那動作還真嫻熟,接著扯她抹胸繫帶,奴兒曉得不能坐以待斃,一陣摸索後,還真被她抓到了赫連翊隨意丟在一邊的土碗,眼看抹胸也要不保,奴兒是該出手時就出手,果斷的將那土碗招呼上赫連翊的後腦勺,赫連翊吭都沒吭一聲就老實了,只是即便不省人事了,仍將她死死困在身下,卻不至壓壞她,不得不說,這還真是個技術活!
奴兒掙扎了一陣子後,實在困得不行,而且貼著赫連翊溫暖而細緻的肌膚,也是頗具催眠效果的,所以很快便沉入了夢鄉。
赫連翊這廝,雖說為人不怎麼看強,不過睡癖還好,既不打呼又不磨牙,而且更不會隨便將人踢下床,只是睡著睡著會把身邊的人不自覺的往自己懷裡揉。
後半夜,奴兒被赫連翊手腳並用的纏住,翻身都不能,睡得不自在,狠狠的踢開赫連翊之後,抱著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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