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白飯米粥素面饅頭,青菜灰菜紫菜白菜……統統不沾葷腥——真是懷念啊!
“奴兒,起來,陪孤吃酒。”
媽的,哪個不要命的跟她爭食?還想接續先前的美夢,不想那人竟開始冒犯她的臉,雖力道拿捏得宜,可持續不斷,一下下的擾人不得清淨,跟她硬槓著,很有她不睜眼便不罷休的氣勢,叫她忍無可忍,霍然睜眼,對上近在咫尺的,那雙在暗夜裡愈顯邪魅的鴛鴦眸,頓時驚得死皮賴臉跟她耗著的瞌睡蟲瞬時跑光光,這回兒算是徹底清醒了。
赫連翊一手揪著奴兒的衣襟,一手還在輕拍著她完好的那半邊臉,見她醒來,好像還被他給嚇到了,慌亂不安的神色讓他有點舊怨得報的暗爽,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不必妄想用什麼‘大人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的高帽子來壓制他,心胸寬廣不適合他這種人,他的信條是:你罵我一句,我捅你一刀;你捅我一刀,我滅你全家……
想起‘舊怨’,他就感覺區域性地區隱隱抽痛,他那細皮白肉,線條優美的尊臀上已經結出醜醜的硬痂,因這不可告人的隱痛,他打著憐香惜玉的旗號,中飽一己之私,把虞宮裡所有養顏美白祛疤的藥膏統統強斂了來,也不知那些對女人臉蛋貌似有用的東西,用在男人屁股上的效果怎麼樣,當然,讓他去找御醫給瞧瞧,是絕對不可能的,他是誰,令天下人聞風喪膽的晏安侯,給人知道他被偷襲成功,而且傷在那麼尷尬的地方,以後還要不要在人前趾高氣揚了?這都是拜面前這個醜八怪所賜,他是絕對不會忘記的,所以,他往自己的邪氣笑容裡摻了幾分陰森,往陰森裡又添了幾分奸險,往奸險裡又塞了幾分歹毒……總之讓奴兒感覺毛骨悚然就對了,戲耍夠了,才慢條斯理的重複:“起來,陪孤吃酒,不醉不休。”
不醉不休?她又沒瘋,那次在他面前稍稍有點醉,他就記了她整整三年的仇,要把他陪醉了,她還不得醉得不省人事,一不小心,又摸了他的老虎屁股——對了,她上次不小心把弩箭戳到他屁股上了,都不知好了沒,以他錙銖必較的個性,待到酒醒後,新仇舊恨一起算,還不得把她禍禍死,她才不要上賊船呢!
眨眼功夫,她就忘了怕他,又用那種看白痴的眼神看他,臉上居然還端出再明顯不過的拒絕,探子報稱她時常陪世子皓吃酒,那個心高氣傲的少年極其讚賞她,說平生只有兩間快事,其一:譜曲賞樂;其二:與晟平公主開懷暢飲。媽的,最有資格和晟平公主開懷暢飲的該是他晏安侯吧,這該死的女人能和不相干的男人吃好喝好,卻拒絕陪自己的夫君把酒言歡,真***欠揍,她今晚要敢拒絕陪他喝酒,他就敢拿她當下酒菜,不信就試試,赫連翊磨著牙,將仍貼著奴兒臉頰的手緩緩向下移去。
待那溫潤的指尖滑到奴兒纖細的頸子上時,奴兒才想到,看赫連翊這陰晴不定的表情,想來理智早變狗屎了,她的不配合很有可能招致這沒人性的變態直接出手掐死她,如果就這麼翹了,豈不是更苦逼,越是這樣想,赫連翊指尖帶來的異樣感覺就越深刻,比照著她暖暖的肌膚,他的指尖算得上涼快,可指尖過處,卻似乎被烙鐵炙烤過一般,讓她不由自主的繃緊了身子,卻沒想到赫連翊並沒有掐死她,而是解開了她中衣的盤扣,眯著眼貼近她,聲音輕柔,卻讓她明顯的體會出他不是在和她開玩笑,他說:“不陪孤喝酒,那就陪孤睡覺。”
奴兒愣了一下,隨後拼盡吃奶的力氣,一把推開幾乎趴在她身上的赫連翊,也顧不得什麼衣衫整不整的問題就往床下跳,可沒等腳尖著地就被赫連翊攔腰撈了回去,一點都不拿她當弱女子看待,重重的摔在床上,磕得她眼前蹦出無數金星星,最過分的是,他居然把整個身子壓了上來,奴兒懷疑他打算就這麼活活的將她壓死。
先前赫連翊沒防備才被奴兒推開了,這次是有意壓制她,十個奴兒綁一起也翻不了身就是,沁人心脾的龍涎香強行鑽入奴兒鼻腔,混和著酒香的溫熱氣息拂過她的臉,低柔的嗓音森森然的飄進她耳中:“孤想清靜清靜,如果你讓人知道孤在這裡,孤就讓人欣賞最刺激的活春宮。”
半夜三更的摸進她的寢殿,不給利誘只有威逼,他要偷奸取巧,還讓她替他遮著蓋著,打算讓強姦變通姦?不愧是卑鄙、無恥、下流的赫連翊,真***不要臉!可話又說回來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她向來認為自己很俊傑,所以很柔順的連連點頭,保證絕對的配合。
得了奴兒的妥協,赫連翊翹了翹嘴角表示滿意,起身放開了她,見她重獲自由後,猛地坐起身子向床裡靠去,邊靠邊繫著先前被他解開的盤扣,赫連翊眼角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