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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襯得猶如九天仙子般出塵脫俗,雖說造價不菲,可她這脫。光了的美人,竟比不上件衣裳,何其殘酷傷自尊?再者,沒聽說赫連翊還有收集女人衣裳的愛好啊!
沒等她將五味雜陳到底,瞧見赫連翊居然捧著那套舞裙往殿外走去,來不及多想,一躍而起,雙手死死拽住赫連翊花紋繁密的袖擺,引他回頭看她,她瑟縮了下,顫聲道:“陛下別走”
赫連翊輕擰眉峰,淡淡道:“放手。”
她抖得愈發厲害,卻仍不畏死活的緊拽他袖擺,楚楚可憐的:“陛下就這樣出去,上頭會因奴婢沒服侍好陛下,處決了奴婢的。”
赫連翊毫不憐香惜玉,口氣更是森冷了幾分:“孤再說一次,放手。”
她觸怒了他,再不識趣,後果會很嚴重,終於緩緩鬆手,這樣的機會,怕是再難遇到,此生,終難完滿……
如此活色生香癱倒在地,赫連翊竟不多看一眼,快步邁出角殿,不單是這從雲霄跌進塵埃的舞姬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便是深諳世事的探子也沒能搞清楚,不過還是恪盡職守的將這廂的變故第一時間呈報到凌雲宮,而那時狐丘正跪在地上聽姒黛發飆:“狐丘,你是跟天借的膽子,仗著本宮寵愛,居然算計到本宮頭上來了,你當真以為本宮不捨得要你這條狗命?”
狐丘卻跪爬上前,出手沿姒黛光滑的小腿極富挑逗性的一寸寸向大腿攀爬,巧舌如簧道:“小人為了王后,早將生死託在身外,只要能讓王后快樂了,赴湯蹈火亦是在所不惜,不過此一件,王后當真是冤枉小人,小人會這樣做,不過是替王后探探陛下,只是結果遠比小人預想中的還要嚴重,陛下竟是連問也不問一句,王后便聽小人一句——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原本的興師問罪,只因這三言兩語便偏題萬里,即便清楚狐丘包藏禍心,可他總能準確無誤的掐上她軟肋,叫她無暇分顧,心口陣陣抽痛,一時無言以對。
探子求見,狐丘見姒黛心不在焉,不擾她,徑自出去,聽一前一後兩個探子報稱:赫連翊並未收下那名依著他喜好特備的舞姬,只是從她身上扒下那套雪蠶絲的舞裙,拎著它出了角殿,又從大殿上搬了一大子壇酒,往挽棠苑去了。
聽罷,狐丘先是一愣,隨即露出了個叫探子倍覺森然的笑容,半晌,才壓低聲音吩咐道:“再探,帶上小鶯。”見那兩個探子面露難色,狐丘慢條斯理的補了句:“事成之後,加官進爵。”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兩探子挾著侯在凌雲宮外的小鸞潛入挽棠苑。
那時奴兒正睡得酣暢,赫連翊也沒叫她,直接動手,剝掉她中衣又來扒抹胸。
奴兒被翻騰得睡不下去,迷迷瞪瞪撐開眼皮,模模糊糊瞧見有人跪坐在她身側床沿上,定睛再看,除了赫連翊那廝外,還能是誰?
而他此刻正一手搭在自己襟扣上,另一手卻是握著她的抹胸,目光膠著她空無一縷的胸前,見她睜開眼,綻開笑容:“醒了?”
如此猥瑣的一幕,嚇得她一陣心驚肉跳,立刻清醒過來,幸好她的心臟有夠強壯,不然這麼三番兩次的被他半夜驚醒,很有可能會生出心臟病的。
奴兒醒過神,抬腳就朝他踹去,經驗豐富的赫連翊輕易閃避開,合身撲上來壓制住她,和她大眼瞪小眼老半天,咬牙切齒道:“女人,再敢踢孤一次,孤剁了你腳丫子。”
話落,奴兒果真又嘗試的踢向他的腿,赫連翊額頭青筋蹦了蹦,緩氣再緩氣後,無可奈何道:“孤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你也沒什麼特別,孤不感興趣,起來,孤今晚上不快樂,給孤解憂。”
不感興趣,還將一雙眼瞪得滾圓?他總是這樣說,她沒一次信他,看他那身整齊的衣服,再看被他壓在身下,身無寸縷的自己,信他,除非她真是傻子,沉浸在義憤填膺中,忽聽他又開口,赤。裸。裸的威脅:“再用這種白痴眼神瞪著孤,孤就剜了你眼珠子下酒。”
死變態,大不了閉眼不看他,也落得個眼不見心不煩。
她將閉上眼沒多久,他竟安分的起身,叫她心頭一熱,伸手便去扯卷在一邊的錦被,卻沒扯到,而原以為良心發現的赫連翊突然一本正經的開口:“孤確定過了,你大姨媽今晚沒來。”
第四十六章 夫唱婦隨
半夜三更,被他這番猥瑣行徑驚醒,已令她的小心肝跳得失序,更添上如此勁爆的一句,真是平地一聲雷,炸得她魂不附體,由頭髮梢一路寒到腳趾尖,顫了幾顫,復又返了熱,從腳趾尖躥回頭髮梢。
想那荷葉雞下鍋前,大致也便這樣幾步,經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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