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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解脫。
行經大殿,還未散席,走了姒黛和他的夜宴,虞國那些個酒囊飯袋,玩得忘乎所以,此刻正團團圍著殿內高臺,說著不堪入耳的下作話。
赫連翊臉上現出譏諷的笑,這是大虞王宮,聚得是國之棟樑,可此情此景,不比青樓裡的嫖。客們追捧妓子來得高尚,這樣若還不亡國,天理何存?
目光遊移,對上眾人矚目的焦點,眼睛跟著一亮,靜默注視那翩然起舞的女子半晌,緩步邁進大殿。
眾官員驚見赫連翊,自發屏息讓路,一時間,似乎這裡只剩絲竹渺渺,還有遙相對望的兩人。
那舞姬自是識得赫連翊的,見他果然如上頭人預料的那樣為她駐足,舞得愈發賣力,似恨不得折斷那纖細腰身,讓他讀懂她的一片痴心。
赫連翊的目光在那舞姬臉上並未過多停留,多半流連在她婀娜的身形上,一襲看似平淡無奇的純白舞裙,卻襯得她宛若仙子,這個女人無論樣貌身材,還是梳妝打扮,都對極了赫連翊的胃口,會在這麼晚才登臺,自是有人刻意安排,不過赫連翊沒心思深究,等這曲終了,看她匍匐在地,為這支舞完美作結後,疾步上前,將她從臺上拉下,不甚憐香惜玉的抗她上肩,大步流星拐進後方角殿。
等到不見了赫連翊身影,官員才鬆了口氣,議論聲此起彼伏。
官員甲:“安侯真夠猴急啊!”
官員乙:“荒野陋地出鄙人。”
官員丙:“只嘆那麼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嘖嘖,羊入虎口。”
官員丁:“三位大人,下官若沒記錯,先前你們可是擠在最前頭了,對了,乙大人擦口水的那塊巾子,還是甲大人用過的。”
三官:“你,你你……”
官員丁:“這些話傳入安侯耳中,你們還能保住自己脖頸子上那顆腦袋瓜子麼?”
三官具沉默。
大家忙著醋醃酸葡萄,沒人注意到後方一對形容鬼祟的太監,那年長者與年幼的輕聲耳語:“去,通知狐大總管,成事了。”
小太監領命飛快跑遠。
那間角殿,赫連翊來過不下七八回,對裡面的佈置心中有數,他踢開殿門,快步進去,將那舞姬丟在軟榻上,二話不說,直接上手剝她衣服。
那舞姬為表矜持,自然要象徵性的忸怩幾下,伸手推他:“陛下別這樣,奴家還是個處,處……”
赫連翊不耐煩的揮開她的手:“少廢話,快點脫,孤沒那麼多閒工夫跟你耗。”
第四十五章 夢寐以求
千里挑一的妙人,月貌花容自不在話下,更不可缺副玲瓏心肝,既選了這條路,無論初始乃因被迫抑或自願,日迭日年復年的受著境遇的潛移默化,存活的執念,只剩一人得道,福及族眾。
孝公已是過眼浮雲,好在還有個如日中天的赫連翊給她們翹望,今次的機會,不單憑實力,更要靠運氣,但觀高臺上只她一人舞得翩若驚鴻,卻不見幕後煞費多少人苦心,更有那深受隻手遮天的大總管狐丘賞識的內宰大人親身過來諄諄囑咐:凡事見機行事,萬不可觸犯安侯陛下!
又與她事無鉅細的交代赫連翊的心性癖好,如他那般日理萬機,焉有許多耐性與個女人周旋?更不必說他已言明此番的迫切。
舞姬自認心領神會,斂了矜持,輕挪慢轉著身子,讓一腿仍立在地上,另一腿已屈膝攀上榻,傾身向前的赫連翊十分容易便剝下她的裙服來。
充斥著角殿的清冷撲上肌體,舞姬到底略顯羞澀的闔了眼,耳畔傳來赫連翊低語喟嘆:“如此妙物,真乃孤之夢寐以求。”
聽說能得赫連翊一句好評的女子寥若晨星,而今她競獲瞭如此高的讚美,真是大受鼓舞,只要把握住今夜,這輩子也便完滿了,飄飄然的辯不出是緊張還是激動,那手止不住的抖,原來鬆鬆散散的抹胸帶子,三番兩次都沒能解開。
而先前表現出亟不可待的赫連翊,在她只剩通透惑人的褻衣勉強蔽體,攤開身子,擺好任君多采擷的姿勢,卻不見接下來的動作,莫非是被她迷呆了?定了定心神,一咬牙,硬生生扯斷繫帶,抹胸滑落,展現傲人曲線,更將雙腿分開些,可還是不見赫連翊合身撲上來。
偷將左眼皮掀開條縫,一見之下,頓將一雙眼瞪得滾圓,那赫連翊竟雙手提著從她身上扒下來的舞裙兩肩,抻展開來就著宮燈認真的看。
難不成,那所謂的夢寐以求,竟是套裙服,什麼狀況?
這套裙服通體素白,看似平淡無奇,只是上了身,才發現竟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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