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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了小哥,還算什麼密傳?”
巡夜不死心:“抱歉,屬下也是秉公辦理,冒昧的再多嘴一句,蕭大人能否出示一下腰牌。”如果真是宋慧王密傳,總會給蕭白璧一塊方便行事的腰牌才是。
這對蕭白璧來說還真不是為難,腰牌他不會缺,只不過腰牌原來的主子不是他今晚要會的人而已,自腰間解下,遞到巡夜面前晃了晃,然後收回懷中:“蕭某可以過去了麼?”
巡夜點頭哈腰,放了蕭白璧自由通行,蕭白璧點了點頭,負手向扶楚寢宮走去。
那攔住蕭白璧的巡夜身後有個眼力格外好的,上前兩步,與他耳語道:“頭,小的怎麼瞧著那塊腰牌像太后那邊的?”
巡夜驚詫的轉頭:“此話當真?”
那小跟班肯定的點頭:“小的先前就在太后那邊當差,今夜因情況特殊,才被胥大總管調到這邊來的。”
巡夜愁雲罩頂:“怎麼辦,怎麼辦。”
小跟班是個腦瓜子靈活的,遇事不亂:“趕快去通知胥大總管?”
巡夜一手攥拳,攤開另一隻手,拳頭落在手心,啪的一聲響:“對,趕快,快點去。”
他們的動作再快,也快不過蕭白璧就是,他已暢通無阻的進入扶楚寢宮,先前問過,扶楚今夜是在自己寢宮休息的。
—————————亂世湮華@紫筱戀喜—————————
當然,扶楚從冰窖中出來後,胥追也料想過今夜可能有人夜闖禁宮,想讓扶楚暫時移駕至別的宮殿,可扶楚沒有同意,胥追很擔心她,卻莫可奈何。
洵兒直到入睡之後,還緊緊的抱著扶楚的一隻胳膊,傾城更不肯離去,後來見洵兒睡了,扶楚才藉故支開了他。
之後直接鑽進浴室,卸除偽裝,一直泡在水中,候著勁敵,胥追有他的擔心,而她,也有她的算計。
叮鈴叮鈴,是胥追懸掛的簷鈴,聲聲脆響,輕靈歡快。
浴室四壁十二盞內嵌式的燈架上,擎著的不是燈,而是大小均勻的夜明珠,扶楚坐在溫泉裡,偏著頭聽簷鈴聲,偶爾掬水淋漓,審視經過夜明珠映照的水珠的模樣,驀地瞪大眼睛,垂下雙手,全神戒備,果不其然,門口閃過一片月白衣襬,扶楚冷冷一笑,抬頭望向搭在岸邊的紅絲袍,只待那人走進。
要玩就玩攻其不備,從她發現他月白的衣襬到他來到岸邊,不過眨眼工夫,可他沒料到她會以真面目示他,四目相對,他怔了片刻。
也就在蕭白璧閃神的瞬間,扶楚一手扯水成冰,另一手抓起岸邊的絲袍,兜頭罩上蕭白璧,冰劍準確無誤抵住蕭白璧胸口:“蕭卿家,寡人若沒記錯,並未傳召你來搓背。”
透過罩頭的絲袍,隱約可見身前立著個窈窕的胴.體,溼漉漉的長髮垂在身前,巧妙-而不失媚惑的遮住私密,手中捏著冰劍,寒徹肌骨的劍尖已刺破他的肌膚,這處境與那日赫連翊還真相似,只是她對他,比對赫連翊更不客氣,至少當初她沒像現在這樣,一下子就讓赫連翊見血。
當然,蕭白璧不會知道,扶楚完全是在虛張聲勢,因內力大大折損,手中的冰劍遠不及當初對付赫連翊時的堅硬,她會讓他見到她的真面目,便是賭他這片刻失神,如果是功力不行,在躍出水面時,那絲袍就該是披在自己身上,而不是罩在他頭頂,今夜,她會想辦法傷了他,而又不能被他探出她的虛實。
蕭白璧猜得不錯,這是她的緩兵之計,她要給自己預留出足夠時間脫逃,然後,清除掉體內毒素。
蕭白璧微擎著雙手,雖然被冰劍刺破肌膚,語調還是一派輕鬆:“微臣今夜做了個夢,夢見陛下同微臣說,長夜漫漫,陛下很是寂寞,微臣便說入宮給陛下排解寂寞,只是沒想到,剛踏進這裡,便見到如此旖旎景緻,真是開了眼界,若陛下要以欺君之罪懲處微臣,微臣也絕無二話,只是……”
扶楚盯著抵住蕭白璧咽喉的冰劍尖,聽他信口胡謅:“只是怎樣?”
蕭白璧試探著豎起兩根手指將冰劍移開一點,沒想到扶楚更將冰劍往前送了一點,刺痛更加深刻,蕭白璧老實的縮回手,撇撇嘴:“若微臣有個三長兩短,誰來給陛下排解寂寞?”
扶楚笑道:“今夜,寡人是很寂寞,可你大約對寡人不夠了解,寡人一寂寞了,最想幹的,你知是什麼?”
蕭白璧輕.佻道:“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絕知此事要躬行麼?”話罷,隱約瞧見扶楚貼近一步,充盈在他鼻間,屬於她的味道更加濃郁,若不是他定力好,怕早就心蕩神馳,忘了今昔何年:“陛下想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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