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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尉尷尬的笑:“在下明白,明白。”
胥追平淡的:“時辰不早了,荊少俠。”
荊尉‘啊,了一聲,抱拳,大步流星的跑開了。
胥追板起表情,荊尉走後沒多久,七八個黑衣人從屋脊上縱身躍下,一字排開,抱拳躬身:“大總管。”
胥追收回目光,掃過這幾個功夫了得的心腹:“無需多禮。”
挨他最近的一個黑衣人上前一步:“大總管,訊息已順利送進晏國探子耳中。”
胥追滿意點頭:“很好。”
又一個上前:“大總管,東陽政願意全力配合。”
胥追綻開笑容:“非常好。”
—————————亂世湮華@紫筱戀喜—————————
策馬狂奔,一盞茶的工夫,荊尉的人已站在過去的公子府,現今的蕭府內。
門童見是荊尉,二話不說,直接領他來到蕭府後花園,太湖石迭砌而成的假山上,築著八角賞月亭,八面懸八頂山水竹編簾,今夜只放下兩頂簾子,是要為亭中的小火爐遮著風,不至吹亂了爾不凡煮酒的火候。
荊尉施禮:“小師叔祖。”伶俐門童不待吩咐,已先於荊尉出聲前施禮退下。
蕭白璧悠然的憑欄而坐,手中攥著卷樂譜,聽荊尉聲音,抬眼望來。
靜寂的夜,煮酒的咕嘟聲格外的清晰,被蕭白璧這樣望著,荊尉莫名的緊張起來,舔了舔乾乾的嘴唇,告曰:“小師叔祖,扶楚今日吐血。”
蕭白璧微微一笑:“不出所料。”
那雙眼似洞悉一切,荊尉深深的吸了口氣,自然不可能說佑安已現出牴觸情緒,吞了吞口水:“扶楚要去給天子祝壽,那我們……”
第一二八章 出爾反爾
蕭白璧略有些驚詫,神情莫測的望著荊尉,半晌,沉聲道‘自是同去。”
荊尉臉上閃過一陣白,接著又竄起了紅,結結巴巴:“可、可拙荊她、她有了身孕。”
蕭白璧不動聲色:“這不是一場兒戲,可以隨你高興而為,事已至此,退無可退。”
那明顯的緋紅再次轉為蒼白:“小、小師叔祖,舟車勞頓,徒孫只是害怕拙荊吃不消。”
蕭白璧輕輕攏緊攥著樂譜的手指:“那就讓她忍耐忍耐,此時讓她吃得消,日後整個荊氏就得跟著吃不消,你自己考慮。”
荊尉垂著頭,哆嗦許久,才抬起臉來:“徒孫明白了。”
蕭白璧緩緩了表情:“回吧。”
荊尉不忘禮數的退下,一直煮著酒的爾不凡轉過身:“公子,煮好了,嚐嚐?”
蕭白璧鬆開手中的樂譜,爾不凡順著他的動作望去,撇撇嘴:“好不容易搞來的孤譜,可惜了。”摸摸鼻子,又咕噥了句:“真敗家。”
蕭白璧涼悠悠的瞥了他一眼:“明早我命人謄出一百份還你。”換個舒服姿勢,又道:“斟酒。”
爾不凡忙端出很欠揍的諂媚表情,顛顛的斟好酒,雙手擎杯送至蕭白璧跟前,還不忘叮嚀:“想來公子今晚可能會去一探究竟,適量少飲一些就好,喝多了,怕會誤事。”
蕭白璧接過:“嗦。”
爾不凡喟嘆“老媽子這活,果真不好乾,哎……”想了想,又道:“扶楚怎麼會出爾反爾呢?”
蕭白璧看著杯中物,漠然道:“這般明顯的異常,豈能瞞過她,大約是—緩兵之計。”
爾不凡收了輕佻:“既然她已經察覺,怎麼可能不懷疑荊尉的妻,公子還讓他們跟在扶楚身邊,不怕扶楚一怒之下……”
蕭白璧搖了搖頭:“佑安是扶楚的死穴,這世上,她最不可能傷害的就是佑安,不過她既然已經有所察覺,大約日後再難得手,讓佑安跟著她,不過是牽制住她的注意力。”
爾不凡站直身子:“那今後的藥,該怎麼辦?”
“我會親自跟著她。”
那一杯酒,直到徹底涼了,蕭白璧也沒沾一滴,子夜梆子響過,他的身影出現在王宮內,沒有穿做暗事的人夜裡統一服裝,仍是那孤冷的月白顏色,夜裡晃過,格外蕭索。
夜半三更,在王宮內閒庭信步,怎不被人發現,即便他是蕭白璧,恪盡職守的巡夜也將他攔下,細細盤問:“蕭大人,敢問這麼晚了,入宮有何公幹?”礙著他的顏面,巡夜問得客氣。
蕭白璧笑得和藹可親:“自是陛下密傳。
巡夜被唬的一愣:“可屬下並未接到通知。”
蕭白璧擠了擠眼:“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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