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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
這樣的好天,怎能浪費掉,命爾不凡將躺椅搬到後花園裡,賞花看景,邊曬太陽邊釣魚,這才是人生啊!
爾不凡端來個精編的竹籃,盛滿反時令的水果,回到蕭白璧身後,一屁股坐在捎帶搬來的馬紮上,先捏粒葡萄,剝了皮之後塞進自己嘴裡,又撿起一顆橙,均勻剝開後,又往自己嘴裡送,半瓣都進到嘴裡,沒想到橫空飛來根細線,引在前頭的魚鉤將那入口的美味勾了出去,害他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捂住嘴,低頭瞄了一眼擺在躺椅邊空空的魚簍,乾乾的笑:“公子,這回真不是我乾的,您要收拾就去收拾荊尉那老小子,昨天您去勾搭晏國那個誰,荊尉不知把什麼東西全灑進這裡去了,沒多大一會兒工夫就飄起來一層死魚,真是慘不忍睹,多虧我找人收拾了個乾淨利索,才讓您老今天有心情在這裡釣魚。”
蕭白璧慢悠悠的:“不必問他也知道,那些東西是誰給的。”
爾不凡搓著鼻子,技巧性的轉移話題:“公子,這橘子好甜,剩下的全給您。”又摸了摸鼻子:“彌子瑕餘了半顆桃給衛君,傳頌千古,不知我剩半顆橘給公子,會不會青史留名?”
蕭白璧瞥了他一眼:“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無疾而終。”
爾不凡抖了抖,肅然再轉話題:“荊尉拖我轉告公子,您給他的藥昨天不小心被那條黃金蟒給掃翻了幾瓶,問您還有沒有。”
蕭白璧坐直身子,回頭正視他:“怎麼才說?”
“呃,他說沒全灑,還剩幾瓶,只是讓我問問您,如果沒有,就讓佑安放血給您。”
蕭白璧揉了揉額角:“已經過了七天,不必再用她的血當引子,我自己放些便可以,不過,那條蟒十分有靈性,是被它撞見他們下藥才毀了藥瓶,還是不小心?”
爾不凡端正態度,想了想,搖頭:“看荊尉神色,應該是沒被發現,大約是那條蟒心情不好,到處亂跑,不小心掀翻了荊尉的藥瓶。”
第一二六章 花亡人亡
蕭白璧抬頭望了一回天:“如此,甚好。”
爾不凡又想到:“赫連琮那些箇舊部五石散吸多了,放著太平日子不過,自己往火坑裡跳?”
蕭白璧將視線停駐在天邊一卷雲,笑得比它更輕淡:“若從未擁有過,失去了也不會覺得難捱,可畢竟位高權重,待好了傷疤後,怎能忍受與一群布衣百姓為伍,既然有心,便容易為人利用,很簡單的道理。”
爾不凡拍拍胸口:“幸好幸好,我心裡就一個公子。”
蕭白璧闔眼:“或許,有一天,說不定,我會連你一起賣掉。”
爾不凡呲牙:“我可以矯情的說一句,我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麼?”
蕭白璧淡淡的:“確實很矯情。”
——————亂世湮華@紫筱戀喜————————
赫連翊走的那天,恰逢扶楚回宮,一隊鐵騎與一輛馬車迎面相遇,赫連翊勒住韁繩,可扶楚的鑾駕卻沒有停步的意思,鑾鈴震顫,就好像當年鎖妖塔上的陣陣金鈴響,促他失掉理智,策馬攔住去路,領隊的胥追板著臉,沒有敬意:“安王,這麼寬的路,您怎麼走到我們前面去了?”
赫連翊的視線略過胥追,盯著雕花車門,這可比布簾厚重太多,不管東南西北風怎麼吹,也沒辦法讓他看見坐在車裡的人,眸光閃了閃,再多唇舌也只是徒勞,他心裡有數,略略估算了一番,眼前面皮細緻的太監應該不是自己對手,坐在馬背上虛晃一招,趁胥追防守時,改坐為立,腳踏馬頭,躍過胥追,直取馬車,一把掀掉不及防備的車伕,出掌劈開車門,卻發現裡面還垂了一頂珠簾,掌勢餘風曳動珠簾,發出清脆悅耳的撞擊聲,影影綽綽的珠簾後,是側身坐在車廂裡,略翹蘭花指捏著食材餵食黃金蟒的女人。
他沒有看錯,裡面是個女人,梳著翻雲髻,穿著留仙裙,臉上覆著面紗,愣了一下,先前被他掀翻的車伕爬起來,抽出腰間佩劍,二話不說便刺過來,竟能傷到他手臂,吃痛轉過頭,看清先前被掀下去的車伕竟是荊尉,比胥追還放肆:“赫連翊,你不要太過分。”
冥王不待見赫連翊,已將小腦袋埋入那女人的裙襬下,荊尉分神去看它,眼角抽了抽,想來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沒準,他也會想要剝了它的皮,同性相斥,冥王鑽他老婆的裙子,嬸可忍,叔絕不可忍!
佑安端正身子,不卑不亢:“安王陛下,楚楚讓我代她傳個話給你。”
赫連翊微詫,楚楚這個稱呼,讓他轉了幾轉,才反應過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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