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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開肯定道:“晏安王今天一早將身體虛弱的如夫人送走了可卻沒見他有動身的意思。”
聽見晏安王三個字,曬得憊懶的冥王突然撐高小腦袋,扶楚抬手輕摸了摸它的頭頂,嗤笑一聲:“真絕情。”
雲開很贊同,可他沒忘了此行目的:“陛下,回宮?”
扶楚睜開眼睛,望著冥王:“回去麼?”
冥王用它幽幽的小眼睛盯著扶楚看了半晌,垂下腦袋搭在她腿上顯得意興闌珊,扶楚又摸了摸它的小腦袋,抬頭望向雲開:“冥王不想見那個人你回去告訴胥追,想辦法打發掉他。”
三流昏君,對奸妃唯命是從;二流昏君,對佞臣唯命是從;扶楚居然對一條腰肢發達,腦容量輕薄的蟒蛇言聽計從,堪稱一流昏君,雲開感覺臉上的笑容很僵硬。
“陛下更是絕情。”佑安端著新做好的糕點出來,忍不住插話。
扶楚面對佑安的時候,會盡量軟化自己的表情:“或許。”她不駁她。
雲開無功而返。
因同仇敵愾,使得玉傾城記住了東陽櫻淵巧鈿聽說這個事,回稟姜蓮心,她們主僕對這個緋聞很感興趣,極盡所能為東陽櫻淵創造機東陽櫻淵在樂理方面頗有建樹,而玉傾城體軟善舞,姜蓮心便說扶楚近來心情不怎麼好極他二人之絕技,博扶楚一笑。
東陽櫻淵明知道其中有詐,可想到能和玉傾城日日相見,怎捨得拒絕;玉傾城一心念著扶楚的不快樂,也不往別處想,最關鍵的是,他和東陽櫻淵都是男人,能怎麼樣?
奼紫嫣紅開遍,百花叢中,他一襲五彩霓裳,立在高高的木樁上翩翩起舞,花瓣隨風舞,彩蝶繞膝飛,樁下撫琴人亂了節拍——只因痴迷。
這熟悉的旋律吸引住赫連翊,循聲趕來,見到立在木樁上的玉傾城,隨著他的動作,見到他的腳腕,空空的,沒有任何裝飾,倒是他的手指上有一枚白色指環,在陽光下格外閃亮。
赫連翊將將轉過花陰,連先前那略見錯亂的琴音也不復,東陽櫻淵沒有去看無力躺在修長手指下的斷絃,還有仍在震顫的好弦,一雙桃花眼中寫滿不信,愣愣的盯著那氣勢強大到不容人忽略的玄色身影。
赫連翊對他莞爾一笑,東陽櫻淵豁然起身,對尾隨赫連翊進來的侍衛勃然大怒:“誰準你們放他進來的?”
侍衛唯唯諾諾,不知怎麼回答,只好垂頭沉默。
赫連翊捏著烏金骨折扇,信步上前:“孤有得罪過東陽公子?”
東陽公子這個稱呼,從前是他的恥辱,現今更是對他的諷刺,得罪過他?都‘非禮,了他,還問什麼得罪不得罪?結下這麼大梁子,他是過不去的。
赫連翊貼得更近,看東陽櫻淵的臉皮青白相接,紅粉輝映,真是好看得緊,撇嘴笑道:“哦,孤近來有些健忘,東陽公子是怨恨孤那晚不夠溫柔。”
東陽櫻淵臉皮紫了,指著他:“你……”了老半天,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赫連翊倒是有條不紊,聲音曖昧低院:“呃,型號不錯,就是反應略顯遲鈍,有待加強訓練,不然沒幾天就要失寵,嘖嘖,東陽一族的未來,可都攥在你手裡了。”
高傲能當飯吃麼?花花世界,能者居之,風水輪流轉,誰配看不起誰?
眼角餘光瞥見玉傾城從那高高的木樁上一躍而下,赫連翊的反應比東陽櫻淵快了不知多少拍,不等傾城著地,他已算好位置,端端等他。
接個滿懷,赫連翊笑意盈盈,玉傾城卻是板著臉,冷若冰霜的推開他,赫連翊挑挑眉:“你?”
玉傾城有些衝動的回了句:“她已經是我的人了。
赫連翊不可思議的轉頭去看東陽櫻淵,片刻,如遭電擊的轉過頭來,眯著眼盯著玉傾城:“你什麼意思?”
玉傾城不理他,轉身走向東陽櫻淵,他的聲音雖低柔,可不難聽出是個男音,他不希望看見赫連翊那張臉,更不希望赫連翊再來糾纏扶楚,他不是宰相,沒那個度量撐下有滅門之仇的情敵。
東陽櫻淵抱著斷了弦的瑤琴起身,赧然的望著一步步走近的玉傾城:“傾城夫人,我……”
傾城溫和打斷他:“與你無關,等陛下回來,我同她說說,無規矩不能成方圓,這是她的王宮,怎好讓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擅進擅出。”
赫連翊默不作聲的盯著他二人遠去的背影,真相呼之欲出,可沒等他等來真相,卻等到了晏國赫連琮餘孽作亂的訊息,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可能?
——————亂世湮華@紫筱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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